祁馨咬緊牙關(guān),把目光艱難的移到霍謹安身上,“你是誰?”
“我是霍謹安。”
原來他是霍謹安。
在祁馨還是霍家千金大小姐時,聽霍云飛介紹過,但彼時霍謹安在國外治療腿傷,當時霍云飛很可惜的說,霍謹安那雙腿廢了。
但此刻,霍謹安怎么能完好無損的站在她面前?他的腿分明沒事!
難道是他在騙霍云飛?
這時,祁馨來了底氣,揚起嘴角,仔細打量著他的腿,問:“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倒是霍少的腿應(yīng)該是殘廢的吧,怎么現(xiàn)在能站起來?”
話語里的威脅意味很濃,如果霍謹安繼續(xù)逼迫她,她有本事去霍云飛面前告狀。
“你威脅我?”
霍晉辰?jīng)鲲`颼的問,知道他的腿好起來的人除了幾個心腹,還有剛才的宋子謙之外,沒有任何人。
但這個女人居然知道威脅他!
心眼還真多。
祁馨說:“彼此彼此而已,霍少,你放我走,不然你在霍爺面前偽裝多年的形象,我有本事讓你從天堂掉到地獄!
“你這么自信?”霍謹安挺欣賞祁馨的,一個冒牌貨都能如此有底氣。
“你等著瞧吧!逼钴耙呀(jīng)什么都沒有,連祁羽也不要她了,她什么都沒有了,只能自己爭取。
霍謹安卻一反常態(tài)松開了祁馨。
祁馨努力站穩(wěn),她知道她走出去,也沒有人會認出她是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祁馨。
“你走!被糁敯怖浜取
祁馨卻來了主意,霍謹安在怕她,很好,看來霍謹安也怕死了霍云飛,這倒不不失為一件好事。
祁馨掃了一圈之后,志得意滿的道:“我現(xiàn)在不想走了!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霍少,我想洗澡!
身上這味道,確實很駭人,與其出去外面做過街老鼠,還不如安安心心待在霍家。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霍謹安一身晦氣,徑自在前面走。
他沒有拒絕!
祁馨心里在撒花,她以前要是有這個神助攻的話,也不至于死得這么慘。
看來,以后還有好戲等著瞧。
——
這盤棋,以葉雨桐贏為結(jié)局,而霍云飛也兌現(xiàn)了承諾,派人去搜查,但一無所獲。
宋子謙親自送他們出去。
岳清辰很不爽,懊惱的問葉雨桐:“他非得要送我們出來?”
“清辰,子謙哥哥不是什么壞人,你看看我們打包了這么多東西,我們明天帶去給爺爺嘗嘗,很好吃!苯(jīng)過幾次接觸下來,葉雨桐覺得宋子謙和霍云飛都不是壞人。
“你啊,什么時候能為你好好想一想!
宋子謙把幾個打包盒子遞給了岳清辰,“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當然不會,那就拜托你了!痹狼宄叫枰腥硕⒅艏遥钴白钣锌赡茉诨艏页鰶]。
“我會留意。”
回到了車里,葉雨桐好奇的問:“你們背著我做了什么交易?”
“我只愛你!
“什么跟什么?我又不是懷疑你跟子謙哥哥有一腿!彼麄兡芎献,多半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剛才,在葉雨桐贏了之后,霍云飛親自派人去找,霍云飛不會騙人,唯一能解釋的就是祁馨的手段太高強。
岳清辰聞言,心里嘩了狗了。
他喜歡的是女人!
“我們都懷疑祁馨還在岳家!痹狼宄较裥沽藲獾钠で颍瑹o比幽怨。
“怎么可能?剛才霍爺派人去調(diào)查了,可是沒找到。”總不能連霍云飛都不能在自己的宅子里找到人吧,太滑稽了
“世上無奇不有,我們回家,今天的賬還沒算。”
葉雨桐乖乖噤聲,她還以為岳清辰忘記了,原來沒忘記。
回去被教訓了一通之后,葉雨桐趁著男人去浴室,馬上偷偷給岳墨安發(fā)了信息,說晚安。
電話馬上響了。
葉雨桐顫抖的放在耳邊,聽到了岳墨安甜甜的說:“媽媽,晚安,我會保守我們之間的秘密,爸爸是大壞蛋,你這么好的媽媽,居然在我面前污蔑你,哼,我暫時不要理他了!
“寶貝,不是”葉雨桐不想讓孩子恨他。
“我這五年來也不是第一次認識岳清辰了,他完全做得出來這種事,媽媽,我先掛掉電話了,我怕被爸爸發(fā)現(xiàn)!
岳墨安很神速的掛掉了電話,他如饑似渴的看著手機上那條晚安的信息,貼在心口,好暖。
他好幸福啊。
越想越不對勁,肯定是岳清辰的錯,他現(xiàn)在跟漂亮媽媽在一起,還在微博上公然秀恩愛,居然不主動告訴他。
哼,氣死他了,睡覺!
葉雨桐面露淺笑的掛掉了電話,她偷偷拿出岳墨安送給她的珠寶手鏈,看到上面一顆顆寶石,質(zhì)地很好,熠熠生輝。
她的手上也帶著戒指,搭配起來,很美。
她的兒子真懂事,懂事得讓人心疼。
討厭的岳清辰,他們好了這么久,居然也沒主動告訴她岳墨安的存在。
哼,她要先睡覺了。
葉雨桐裹緊了被窩,再次偷偷摸索著項鏈,完全忘記了岳清辰正在朝著她走來。
葉雨桐剛察覺,發(fā)現(xiàn)岳清辰的臉已經(jīng)靠在她的臉上了。
她嚇了一大跳,身軀一震,頗有種做賊心虛的既視感
“被嚇到了?”
不應(yīng)該是欣喜嗎?但葉雨桐的眼神里分明是害怕。
岳清辰銳利的黑眸掃了一圈,他果斷把被子掀開。
“我冷,你不要扯被子。”葉雨桐要哭了。
“用我的體溫溫暖你。”
“你變態(tài)。”
“我還有更變態(tài)的等你看!
葉雨桐已經(jīng)不想思考了,她累得要散架。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岳清辰問:“你喜歡這種寶石?”
葉雨桐趕緊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那雙閉上了眼睛,她企圖逃避,但她是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雨桐被搖醒,她蒙蒙松松的看到岳清辰跟人嘀咕了幾聲。
她頭一歪,繼續(xù)睡覺。
“起來吧,我有驚喜給你!痹狼宄降靡猓瓉硭矚g寶石,昨天的那條寶石,成色不錯,但離上乘是有點差距的。
他已經(jīng)私自沒收了,他岳清辰的女人還戴不起珠寶嗎?
“你這是”
葉雨桐掃了幾眼,發(fā)現(xiàn)臺面上都是各式各樣的寶石手鏈、寶石項鏈、寶石戒指應(yīng)有盡有。
葉雨桐問:“你瘋了?”
當錢從天上掉下來,一點都不珍惜。
“我沒瘋,你那條寶石手鏈我已經(jīng)扔了!痹狼宄焦室庹f。
葉雨桐腦袋一黑,顧不得什么,直接窩在垃圾桶里找。
“起來,垃圾桶里臟!”岳清辰喝住。
的確不能再贓了,畢竟昨晚用了那么多紙巾和某樣計生用品,想想那**的味道,他意猶未盡。
葉雨桐急得滿頭大汗,那是她寶貝兒子用廣告費買給她的禮物,誰也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