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看到桌上還有關東煮的湯汁,她不客氣的潑到了楊燕茹身上。
楊燕茹幾乎要氣炸了,怒氣沖沖的瞪著面前的女人,以前葉雨桐雖然也會反抗,可是每次都不戰而敗,可是今天之內,楊燕茹一連兩次受挫,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楊燕茹胡亂抓了一大把紙巾,擦在臉上,她強裝鎮定,“年輕人不要沖動!
“對啊,我是年輕人,不像你這個奔三的老阿姨,整天還斗來斗去,你不知羞恥,我都為你感到羞恥了。”
楊燕茹一巴掌拍在桌上,“葉雨桐,我勸你不要胡說八道,清辰哥不會跟你在一起,就算你回來也沒用。”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回來是為了跟他在一起了?”葉雨桐無可奈何,岳清辰這種男人太危險,已經被傷害一次了,她不想再第二次撲在他的身上。
岳清辰五年前讓她不痛快了,現在她照樣要讓他不痛快。
楊燕茹顫抖的問:“你確定你不是為了跟清辰哥在一起?”
葉雨桐坦蕩蕩的搖頭。
葉雨桐這些年在工作中,很多男人都對她展開追求,后來她干脆說她結婚了,可是還是有人鍥而不舍,她的市場不允許她回來吊死在岳清辰這棵樹上,況且還是一棵讓自己傷痕累累的樹。
“不過你找我有什么用,岳清辰都要跟祁馨結婚了,而你追了這么多年,犯下了這么多罪行,你想跟他在一起?我看難。”葉雨桐意味深長的搖頭。
“只要你不壞我好事就行!
楊燕茹重新從包里拿出了今天那張卡,遞到了葉雨桐手上,“拿著錢,消失在我面前,不然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當年你不是已經見識到了嗎?”
葉雨桐握緊拳頭,她不會忘記,當年她被綁架,跟肚子里的孩子生死一線,連岳清辰為了救她,差點也慘遭毒手,可偏偏岳清辰還是放過了楊燕茹。
她在岳清辰心中,根本什么都不是。
她瀟灑的轉身。
楊燕茹在她背后叫囂著:“葉雨桐,你不答應我,你遲早有一天會后悔的!
葉雨桐冷笑,如今的她,已經沒有什么好牽掛的了,她不會后悔。
她在小區外面又晃了一陣,回來發現那輛車已經不在,她才敢走上樓。
剛打開門,她就聽到穆藍破口大罵:“穆楊這個壞蛋,我們分開這么多年,沒想到他只會欺負我,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么廉價的女人嗎?我好傷心啊,壞蛋壞蛋壞蛋!”
“我要把他殺了,還做出了那種羞人的姿勢,我名節不保。”
越來越聽不進去了,葉雨桐只好聳著肩無奈的到浴室,沖著她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穆藍同志,你今天在小區的車子里跟某個男人野那什么,我火眼金睛,已經全都看到了。”
“啊!”
穆藍著急從浴缸里跑出來,她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痕跡,又趕緊跑回了浴缸,氣呼呼的說:“我丟人都丟死了,你還好意思笑,我們還是不是好姐妹了?”
“哈哈哈!比~雨桐忍俊不禁。
“你別笑了,我現在心情很復雜,我不想再見到穆楊了,當年跟那么多女人在一起,對我不聞不問,這樣的男人,我為什么反抗就不激烈一點,這樣他就不能占我便宜了,我自作自受啊!
“別想了!
“我怎么能不想?我好傷心啊,雨桐,我怎么辦?我感覺我這五年都白過了,一見到他我立刻繳械投降,變得都不是自己了,嗚嗚!”
葉雨桐給她拿了浴巾,沒好氣的說:“別哭了,你看你身上都揉出一層皮了,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如果你還愛他,你就勇敢的去追,如果不愛他,那更加好辦,直接拒絕就行了!
“可是我不想跟他在一起!蹦滤{的心情很矛盾,她反過來問:“如果岳清辰也這樣對你,你會不會給他一個機會?”
葉雨桐想到那個畫面,頓時臉紅心跳,“該死,你怎么把這個問題扯到我身上了?不準再說了!
兩人整理好之后,躺在一張床上,穆藍整整說了一晚上,葉雨桐也在構想著跟岳清辰相遇的場景。
她在報紙上看到岳清辰和祁馨好事將近,她拋下工作,恰恰出現了這個代言作為契機,她要討回公道,只不過她能不能拿到這個代言,還是一個問題。
不想想了,既來之則安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跟岳清辰不會有重新在一起的可能了。
翌日,開始面試。
皇廷集團這次招募代言人,可謂是人才濟濟,聽說下屬娛樂公司最近也有一個計劃,從這次海選中挑出幾個優秀的,公司會為他們把道路鋪平,從此星途一切順利,這次報名的人不乏一線女明星。
穆藍早早陪著葉雨桐到了公司,她沖著葉雨桐加油打氣:“一定要加油,你看看你,長得那漂亮,那么嫩,身材那么好,別人怎么可能是你的對手呢?我今天就不陪你進去了!
“好!”葉雨桐搗蒜般點頭,她不能輸。
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今天的皇廷集團,一點都不為過。
葉雨桐被擠得七葷八素,而且在等電梯的地方,各種各樣的香水味道都有,她的鼻子都快熏死了。
她出去喘了口氣,剛喘氣,一個中年男人,眼睛里冒著光,他笑嘻嘻的伸出手,急急的問:“小姐,你想不想當明星?我敢保證,你一定能紅!
“不用!”葉雨桐干脆拒絕,進娛樂圈不是她的目的,她也不受這些條件的蠱惑。
中年男人曉以利害的勸道:“小姐,你別浪費這個機會,一般人我可不說的,最近皇廷集團有大動作,而我你認不認識我,我是”
中年男人的搭訕還沒結束,一雙手從電梯里伸出來。
葉雨桐被勾進去,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她驚魂未定,看著快速關上的電梯門,她使勁兒拍打著電梯,這個人是誰。吭趺磿敲辞纷?
葉雨桐轉過身,頓時目光呆滯,瞳孔放大,臉上的血色也似乎在這一刻全都流失,她幾乎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