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辰炯炯有神的雙眼死死盯著懷中的女人,女人小嘴微微張開,浴缸里升騰的熱氣讓她臉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紅。
她幾次張著嘴,咿咿呀呀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句完整得能讓人聽得清的話,而岳清辰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前所未有的有耐心。
岳清辰等得不耐,試探的問:“你說,你老公是誰?”
他低頭,看向女人已經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岳清辰又急又氣,這個女人是老天專門派過來懲罰他的?
看到她難受的模樣,本想教訓她一頓的岳清辰,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把她抱出浴缸,用浴巾緊緊包裹著,放到床上,他躺在她身邊,抽掉浴巾,一夜安眠。
翌日,葉雨桐睜開眼睛,猛地朝被窩里一看,居然什么都沒有!
昨晚,她記得自己一直被人灌酒,后面喝著喝著就斷片了,沒有一點印象,她的手死死抓著床單,緊咬著下唇。
頭痛欲裂,渾身酸軟,會不會昨晚她被欺負了?
她是岳清辰的妻子,岳清辰已經三番幾次的警告過她,如果發現她被玷污了
她怒氣沖沖的打電話給葉凡,昨晚他們把她帶走,她打電話給岳清辰,但岳清辰死活不接,至于后來,她意識到葉家的計劃,索性讓他不來,會不會葉凡安排人把她
她使勁裹著被子,委屈的眼淚直流。
傷心欲絕的她剛撥打了葉凡的號碼,岳清辰便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口,不茍言笑的問:“醒了?”
看到男人威嚴冷峻的身影,她驚魂未定的說:“我昨晚”
岳清辰勾唇,淡淡的問:“你還記得昨晚的事?”
葉雨桐一本正經的搖頭,“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起來!”
岳清辰一把掀開了包裹在女人身上的被子,一具晶瑩剔透的身體頓時呈現在他面前。
岳清辰喉頭一緊,血脈噴張,這些年因為處于岳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不少女人跟他獻殷勤,甚至直接在他面前脫光,都不及這一幕來的震撼。
陽光滴滴投射到她身上,光芒耀眼,岳清辰不由自主的走過來,壓低了頭,“嗯?不想起床?”
“我想!”葉雨桐急不可耐的起來,蹦蹦跳跳,無視男人的目光。
她穿好衣服之后,小心翼翼的問:“我怎么回來了?昨晚是你把我接回家的嗎?”
家,這個溫馨的字居然從葉雨桐的嘴里說了出來,而岳清辰感到了久違的溫馨。
他很快板著臉,拎起了葉雨桐,走到樓下。
葉雨桐眼睛都看直了,葉家的人為什么會大清早出現在岳家?他們是瘋了嗎?
葉凡和林斐拉起了津津有味觀察四周的葉珊珊,葉珊珊一臉不耐,沒有看到岳清辰下來的她,口出狂言:“爸媽,你們放心吧,我很快就會成為岳家的女主人,你們要相信女兒的魅力。”
“哦?是么?我岳清辰什么時候說過要離婚?”
岳清辰抓著葉雨桐的手緩緩從樓上下來,坐在了沙發上,矜貴優雅,緊繃著的臉上一絲不茍,不容置喙。
葉珊珊星星眼,花癡的看著岳清辰。
昨晚被一個下馬威唬住了,今天近距離的觀察岳清辰,他居然這么帥氣。
“珊珊,道歉!”葉凡喝道。
葉珊珊從來都沒被葉凡教訓過,聽到這句重話,立刻就受不了了,她哭哭啼啼的說:“爸爸,你怎么這樣對我說話,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珊珊!”
葉凡不停的冒冷汗,渾身上下冷得哆嗦,他從小太嬌慣葉珊珊了,導致她在人前表現不知輕重。
葉家全都仰仗岳家救濟,萬一岳清辰一竿子打死,那么別說維持葉家現在的場景,就是過個小康水平,都困難重重。
葉珊珊不為所動,自顧自的靠近岳清辰,傲慢無禮想當然的問:“岳少,經過一晚上,你是不是想通了?要跟葉雨桐離婚了?”
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從小到大,只要她看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敗在她的石榴裙下面。
岳清辰點頭,“對,我的確是想通了。”
葉雨桐渾身一怔,吃驚的撇過臉去看這個男人,他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是不是昨晚他發現她被人欺負了,不干凈了,所以一氣之下要把她掃地出門,好娶葉珊珊?昨晚她打電話他沒有接,眼睜睜的看著她被葉家的人帶走,是不是從頭到尾,她對于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人?
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葉雨桐拼命擦眼淚,但止不住抽抽噎噎。
葉凡賠笑著數落:“雨桐,你怎么不懂事?你這樣怎么做岳少的妻子?當初我就不該讓你代替珊珊嫁給岳少。”這件事被岳清辰說開了,葉凡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
葉雨桐轉頭,凝望著岳清辰俊逸寡淡的臉,或許今天岳清辰千方百計讓他們過來,根本就是為了讓她下不了臺。
她張了張嘴,岳清辰示意她閉嘴,他對葉凡說:“葉總,今天讓你們過來確實是有事。”
葉家的人頓時正襟危坐,盯著岳清辰的方向。
他們心里紛紛炸開了鍋,葉凡說:“岳少,沒關系,您有話盡管說,我們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推卸。”
林斐也說:“雨桐不懂事,嫁過來給岳少添了很多麻煩”
林斐話還沒說完,馬上被葉珊珊搶斷,在國外開放的她,信誓旦旦的保證:“岳少,你放心,我一定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說完還拋了一個媚眼。
葉雨桐渾身不淡定,葉成浩正在治療,如果她一旦離婚,葉凡肯定會無所顧忌的把她踢到一邊,到時候喪心病狂的他們,肯定會丟下她哥哥不管。
她眼神帶著渴求,把岳清辰拉起來,嘴巴貼在他的耳邊,輕輕說:“我想跟你說幾句話,我們先回房間好不好?”
岳清辰點頭。
兩人回到臥室,葉雨桐關上門之后,咬咬牙,鼓起勇氣,上前笨拙的猛啃岳清辰。
嫌棄她沒有技術,她可以改,嫌棄她沒有情趣,她也可以改變。
她學著電視上的模樣,親吻男人的唇、男人的喉結,急不可耐的解下了他襯衫的扣子,親吻他的胸膛。
她親得嘴都麻了,可是岳清辰一點反應都沒有。
葉雨桐泄了氣,失魂落魄地問:“少爺,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