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小心謹慎,她猜不透岳清辰,雖然他剛剛為她出頭,但即使這樣,也改變不了他惡魔的本性。
她漸漸后退,身體不由得往后仰,連忙辯解:“我不敢,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走吧。”
“去哪里?”
岳清辰不經(jīng)意勾唇,想到剛剛女人的唇擦過他臉頰那個溫熱的觸感,竟有些甜甜的味道,他居然在回味。
他按捺住竄上來的火氣,壓低聲音清冽的回答:“剛剛某人不是說要去吃東西嗎?”
葉雨桐后知后覺,懵懵的點頭,“吃。”
他們兩個到了餐區(qū),葉雨桐跟一個籠中飛出去的小鳥那樣,基本上看到什么都要嘗嘗,剛剛她本來有很強的進食**,可是全都被那幾個女生毀掉了。
岳清辰平時虐待她,今天她就氣死他。
她吃得很夸張,紅紅的小嘴一張一合,吃過之后,滿足的喟嘆了一聲,很是享受。
她正要把一個櫻桃放到嘴里,岳清辰抓住她的手,把櫻桃送進了嘴里,不經(jīng)意咬過她的指頭,味道還真是不賴。
葉雨桐及時收回手,臉上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她連忙退后了幾步,用拳頭包住那個指頭,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你”
“過來。”
“什么?”
葉雨桐才不會過去,這里這么多人,她才不想成為眾矢之的,可是岳清辰一勾手,把她緊緊拉入懷中,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起了一枚櫻桃,放到她的嘴邊,輕聲道:“禮尚往來。”
葉雨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輕輕皺著眉頭。
這一幕卻在別人看來非常甜蜜,顧南軒握緊了拳頭,眼睛里閃過凌厲的光,他喜歡的女孩如今正在別人的懷里,那個別人可能是他這輩子無法企及的人物。
他正要轉(zhuǎn)身,看到穆藍怯生生的站在他身后,這個女孩他認得,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見過幾面,也幫過他的忙。
他一言不發(fā),卻被穆藍攔住,穆藍不可思議的問:“學長,你為什么要跟張芳芳在一起?視頻里”
“回去吧。”
穆藍斬釘截鐵的拒絕:“我我不要回去,學長,我喜歡你很久了,你能不能跟我在一起?雖然我沒有葉雨桐好看,但是你想要什么,我會竭盡全力給你。”
“喲!”張芳芳眼眸垂著,臉上紅了一片,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紓解身上的燥熱,她找了一通,橫豎沒找到顧南軒,卻在這里見到,而她看過去,正好看到你儂我儂的岳清辰和葉雨桐。
讓她意外的是,穆藍居然也想搶她到手的男人。
有競爭,讓她有活力,也讓她覺得顧南軒至少是有點價值的,跟他示好了兩年,可是他們從未有過男女之事,她不甘心,葉雨桐喜歡的東西,她通通都要得到。
張芳芳嗲聲嗲氣的過來挽著顧南軒的手,諷刺的說:“南軒,你魅力真大,你今天已經(jīng)跟我結(jié)婚了,是我的男人,被別的女人覬覦,我可不依。”
穆藍氣急敗壞:“你這個不干凈的女人。”
“就算我不干凈,南軒娶的人也是我,而不是你。”
張芳芳得逞把顧南軒拉到了休息室,正準備下手,張父張母在休息室等候多時,張父上前直接甩了張芳芳一巴掌,“你鬧夠了嗎?整個張家因為你差點倒閉了,你今晚為什么還要去招惹他們?”
張芳芳身上本就不舒服,被打了更加氣打一處來,她不甘的哭喊:“爸媽,岳清辰那么優(yōu)秀,我喜歡他有錯嗎?”
“你之前說喜歡顧南軒,現(xiàn)在婚也結(jié)了,你們好好過日子。”張父勸阻。
“不,不要,我就是喜歡岳清辰。”
張父張母抱歉的看向顧南軒,只見顧南軒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而是從容的對張父張母說:“爸媽,我先去外面招呼賓客了。”
張父張母點頭,欣慰的嘆氣。
“顧南軒,你站住!”張芳芳上前,她快要支撐不住了。
張父攔住她,不客氣的甩了她一巴掌:“你鬧夠了嗎?張家出了你這么個女兒,讓我們顏面掃地不說,還讓南軒受到這種奇恥大辱。”
張芳芳抽噎著:“我能看上他這個窮小子,是他的福氣。”
張芳芳的話被剛關(guān)上門的顧南軒聽的一清二楚,他臉色鐵青,握緊了拳頭,這口氣他忍了下來,以后他一定會討回來。
張芳芳沖出來,發(fā)現(xiàn)顧南軒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隨便抓了一個保安,拽到了隱秘的花園里,她受不了了,等不及要找到顧南軒了。
——
“啊!”
是張芳芳的聲音,這個聲音怎么那么曖昧?葉雨桐皺著眉頭,她也是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的人,不會連這點意思都聽不出來。
她吃飽喝足要散步,岳清辰?jīng)]有走的意思,也跟著過來了,卻沒想到聽到了限制級的聲音。
她耳根子都紅了,臉上要燒得火辣辣,她雙手捂著耳朵,這個地方人比較少,她專程來這里透氣,她跟張芳芳真是孽緣啊。
葉雨桐主動拉著岳清辰,岳清辰卻說:“害臊了?”
“我能不害臊嗎?這還是野外。”也太大尺度了,那叫聲麻蛋,天雷滾滾啊!
偏偏岳清辰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他轉(zhuǎn)身往前走,葉雨桐也要跟著他過去,卻沒想到被他一個眼神瞪了回來。
葉雨桐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里不妙,難道岳清辰又要丟下她一個人走了?更可惡的是,他自己一個人走了,不讓她走,這是幾個意思。
讓她在這里經(jīng)受張芳芳**叫聲的狂轟濫炸,她要死!
正郁悶間,岳清辰回來了,他笑得邪惡。
葉雨桐脊背一陣寒涼,恍恍惚惚的問:“你你要干什么?”
“你說呢?”
岳清辰拽著她的手走了很遠,他們拐進了酒店一處尊貴的房子,剛關(guān)上門,岳清辰便把她壓在了門板上,聲音里夾雜著試探。
“嗯?剛剛我伺候你了,現(xiàn)在換你了”
“什么意思?”他什么時候伺候她了?葉雨桐百思不得其解,猛然想到一點,便脫口而出,“你不是只喂了我?guī)最w櫻桃而已嗎?”
岳清辰似笑非笑,十足的妖孽,薄唇輕啟,緩緩道:“不滿足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