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雙雙的臉被打到一邊,楊氏這一巴掌極重,魏雙雙半張臉都已經麻木了,可她卻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點反應都沒有。
“離開魏家吧,去哪里都好,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后寬容。”魏銘軒深吸了一口氣,緊緊的捏住拳頭,將地上的男人拎起來,往外邊走去。
男人見魏銘軒要將自己帶走,心里一下子就慌了,他朝著魏雙雙大聲喊著:“雙雙,救救我,我不想死,雙雙,你想想我們的孩子,孩子不能沒有父親啊!雙雙!”
魏雙雙轉過神來,看著自家男人被帶走,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任何話來,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么了,只能看著魏銘軒將人帶走。
見魏雙雙無動于衷,雙雙婆婆終于忍不住了,沖上去,抓住魏銘軒,一口咬在了魏銘軒的手臂上,希望魏銘軒能夠放手。
魏銘軒被咬了一口,鮮血很快從傷口里流了出來,可他卻依舊無動于衷的往前走,仿佛雙雙婆婆不存在一般。
雙雙婆家人忽然從后面追了上來,操著扁擔就朝著魏銘軒被猴子砸去,阿七在此時出現,幫著魏銘軒將身后那些人都擋了下來。
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魏銘軒不停的往前走,一直往山上走去,魏家莊的人都知道山上有什么,眾人面面相覷,都明白魏銘軒這一次是動了殺心了。
不過誰都能夠理解魏銘軒的做法,若是自己的孩子遭到這樣的對待,恐怕他們也會瘋狂。
魏銘軒帶著男人徑直上了山,即便不是時常來看望他們,銀虎們依舊記得魏銘軒,然而他手里拿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依舊讓他們有些躁動不安。
銀虎們嘶吼了一聲,視線緊緊盯著魏銘軒手里的男人,男人看到眼前的幾只龐然大物,尖叫了一聲,就昏死過去了。
魏銘軒將人扔在了地上,而后一腳踩在了男人的斷指上面,尖銳的刺痛讓男人終于有清醒過來。
魏銘軒蹲下身來,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男人:“魏雙雙一定沒告訴你,魏家莊的山里,有幾只老虎吧,今天就讓你好好同他們做個伴吧!”
“不,你不能這樣做,不能!”男人對上魏銘軒的利眸,整個人都開始驚慌起來,他想要后腿,想要逃跑,奈何魏銘軒已經死死的控制住了他的手,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我可以,而且,我會讓你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魏銘軒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朝著銀虎招了招手,還在懶洋洋休息著的銀虎慢悠悠站起身來,朝著魏銘軒走過來。
銀虎低下頭,濕熱的舌頭舔過男人的臉,然后慢慢的舔到男人的手臂上,緊接著男人感到手臂上傳來尖銳的刺痛。
他慢慢轉過身去,就見銀虎的牙齒已經咬進了他的胳膊里,然后便是一陣劇烈的撕扯,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胳膊上的肉被銀虎咬掉一大塊。
“啊!”眼前著恐怖的場景,終于讓男人忍不住尖叫了起來,他不斷掙扎著,想要逃跑,可是一邊是銀虎的爪子,一邊是魏銘軒,他根本無處可逃。、
在銀虎咬下第二口的時候,他就暈了過去,在陷入黑暗之前,他覺得若是這樣被咬死,倒也算是一種解脫。
不過就這樣又如何能叫做生不如死呢,所以在男人昏過去之間,魏銘軒就已經讓銀虎停下來了,他踹了一下男人的傷口,男人再一次醒過來,看著魏銘軒那似笑非笑的臉,他才知道自己還沒有死!
一種深深的恐懼將男人徹底籠罩,他后悔了,后悔去招惹魏銘軒這個煞神,可是他現在哪里還有轉圜的余地:“你到底想怎么樣!”
“沒想怎么樣,就是想讓你嘗嘗,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魏銘軒抿唇笑了起來,絕美如他,即便是皺著眉,笑起來也依然好看,可這樣的笑容落在男人眼中,跟閻王并無什么差別。
男人還沒說話,就覺得腳上癢癢的,低頭去看,就看到銀虎正在舔他的腳,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腳被銀虎一口咬下來。
腳骨被銀虎啃著,發出嘎拉拉的聲音,許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疼痛,男人沒有再暈過去,只是腳上血淋淋的傷口,讓男人忍不住嘔吐起來。
他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四肢,一點一點被啃食干凈,接著是肚子,肚皮被銀虎咬破之后,腸子就被銀虎從破開的肚子里扯出去。
男人的瞳孔開始擴散,終于陷入一片黑暗,終于要死了嗎?真好!
魏銘軒看著銀虎將男人吃的干干凈凈,然后悠閑的躺在一旁,疏離著自己的毛發。
他轉身便離開了,走了幾步才發現自己腳上沾了鮮血,嫌棄的蹭了兩下之后,又往山下走去。
魏家莊的人都看到了魏銘軒一個人從山上下來,然后消失在村口盡頭,所有人都清楚那個男人已經被扔進了老虎窩里,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只是大家都不約而同想要跟魏銘軒保持一些距離,然而魏銘軒似乎一直沒有回村子里。
魏雙雙也在當天帶著孩子離開了村子,之后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消息,魏雙雙婆家人也不敢在魏家逗留,當天就收拾自己的東西走了,魏家的一磚一瓦都不敢帶走。
兩天后,一個發瘋的女人從山上跑下來,尖叫著跑進村子,所有人都發現這個人就是魏雙雙的婆婆,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會發瘋,更沒有人去管她,畢竟這個人委實可惡了一些。
只有瘋女人自己知道,她在跟著魏銘軒上山之后,親眼看著他兒子被銀虎一口一口的吃掉,看著鮮血將泥土染紅,女人就暈過去了。
醒過來之后,她就變得瘋瘋癲癲,找不到回家的路,只知道拉著魏家莊的人要兒子,可她兒子哪里還能找的回來!
魏家莊的人也曾試過讓他家人來帶回去,可她家人已經完全不要她了,只能任由她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