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孟若卿恨得牙根都癢癢了,這廝恢復智力才幾天,就知道招蜂引蝶了?現在就這樣了,將來還能控制得住嗎?
“怎么不要呢,娘子,一定要的,捏過肩,你晚上才睡的安穩啊,娘子,快些開門,放為夫進去可好?”魏銘軒在門外,幾乎將好話都說盡了。
“不用!”任憑魏銘軒在外邊如何討好,孟若卿就是兩個字,將人堵得死死的,她將被子往臉上一蒙,打定主意不心軟。
可沒過多久,自己整個人就被裹住了,孟若卿從被子里鉆出來,就看到魏銘軒含笑的一張臉,孟若卿默:“你丫是怎么進來的!”
“我爬窗進來的,娘子,不生氣了好不好?氣大傷身!”魏銘軒瞇著眼,笑的輕柔,眸光里也是滿滿的柔情。
孟若卿覺得自己要被這一雙深潭似的眼眸給吸進去了,她避開魏銘軒的視線,哼道:“我愛生氣,就生氣,跟你有關系嗎?”
“有關系,娘子要是氣壞了身子,還怎么給我生孩子呢!”魏銘軒湊近孟若卿的耳邊,低喃道。
魏銘軒的聲音本就好聽,再用這種低吟的聲音說話,更是讓孟若卿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了,她艱難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喝道:“魏銘軒,你不準這樣跟我說話!”
“怎么?娘子是嫌棄為夫的聲音不好聽嗎?”魏銘軒非但沒有言聽計從,反而得寸進尺,他齒劍輕輕咬住孟若卿的耳朵。
呼吸的聲音輕柔的飄進孟若卿的耳朵里,孟若卿渾身不停的戰栗著,她覺得整個人都化成了一灘水,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你,你住口!”
“娘子,你原諒我好不好?”看著孟若卿紅的能夠滴出水的耳朵,魏銘軒的眸色暗了暗,身體里燃燒起來的沖動,讓魏銘軒差點失去了理智。
“你下來,我就原諒你。”孟若卿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化成餓狼,將人吃干抹凈的。
“好。”魏銘軒很快就從孟若卿身上下去了,他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讓他后悔的事情。
沒有想到魏銘軒會這么聽話,孟若卿悄然松了口氣,她往里翻了個身,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剛才發生的事情。
可事與愿違,她忽然感到身下一陣暖流流過,她倏然睜開眼睛,整個人更是所在一起不敢動了,一想到某種可能,她就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
魏銘軒鉆進被窩里,剛抱住孟若卿的身子,就感到腿間一片濕意,他下意識用手去摸,卻摸到一片黏膩,拿出來一看,手上的東西,差點將魏銘軒嚇得暈過去,他抖著唇,搖晃孟若卿:“娘,娘子,你流血了!”
流血?孟若卿轉過頭去,正好看到魏銘軒滿手的血,她咬住嘴唇,整個人埋進了被子里,真是丟臉,她還以為。。。。。。
魏銘軒見孟若卿鉆進被子里,以為孟若卿真的是哪里受傷了,他一翻身跑下床,一把將若卿抱了起來:“娘子,不怕,為夫這就送去你看大夫!”
“不,不用了!”孟若卿被魏銘軒的動作嚇壞了,她只是來了葵水而已,用不著看大夫,要是真去看大夫,那才是真丟臉呢!
“你都受傷了,怎么能不去看大夫呢!你別怕,有我在,一切都會沒事的!”魏銘軒以為孟若卿是害怕花銀子,一邊安慰著,一邊抱著孟若卿就要往外走。
“我說不用了,就真的不用了,你幫去打盆熱水就好了,相信我!”孟若卿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跟魏銘軒解釋,只好安慰魏銘軒說自己真的沒事!
“真的?”魏銘軒還是不信,他望著孟若卿,猶豫著是相信孟若卿的話,還是直接抱著她去看大夫。
“真的,你別忘了,我會醫術的,難道我還不知道嗎?”見魏銘軒不為所動,孟若卿只好在魏銘軒臉頰上親了一口。
得了這樣一個親吻,魏銘軒終于半信半疑的將人重新放回了床上,見她身上似乎跟的沒有什么傷口,這才轉身出去打了一盆熱水進來。
孟若卿端著水走到架子后面,將沾血的褲子換下來,又墊上月事帶,才從架子會面出來。知道魏銘軒有話要問自己,孟若卿故意不去看魏銘軒,換了床單之后,就直接唐下閉著眼睛睡了。
魏銘軒心中有千萬個問題想要問,可見孟若卿一副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模樣,只能閉上了嘴巴,憂心忡忡睡了一夜之后,早早就起了。
他一定要去魏叔那里問問究竟是什么情況,要不他一點都不放心!
孟若卿昨晚睡了一個好覺,早上起來就覺得神清氣爽的,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起來準備將自己昨天換下來的褲子拿去洗,卻發現盆子已經空了。
她從屋子里出來,剛走進院子準備掃一下地,手中的掃把就被魏銘軒奪過去了:“你去坐著好好休息,這些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好,灶房里有幫你準備的紅糖姜茶,你快些去喝了。”
孟若卿狐疑的望著魏銘軒,她總覺得今天這人有些奇奇怪怪的,卻也沒有多想,從灶房里端了紅糖姜茶,慢悠悠的喝著。
吃了早飯之后,孟若卿就晃悠到村東的空地上去了,今天是正是開工的日子,一群人正熱火朝天的在空地上坐著。
“若卿啊,你快回去休息吧。”魏老爹一見到孟若卿過來,面色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好。”知道自己確實幫不上忙,孟若卿也沒有推辭,應了一聲之后,就往回走去,剛過村中的拐角,就遇上了看病回來的魏叔:“魏叔,出診去了?”
“恩,若卿啊,紅糖姜茶喝了要是還覺得不舒服,就弄個暖水袋捂捂。”魏叔忽然想到什么,停下腳步,朝孟若卿交代了一句。
“魏叔,你這是啥意思啊?”孟若卿隱隱猜到什么,可有些不敢確定。
“今天銘軒來找我,說你那個有些難受,問我該怎么辦,我就指點了他一些,你現在好些了吧?”魏叔有些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