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蕭寒埋首在文件中,她面帶微笑的走過去,在蕭寒的身邊停下,將那名貴的包包放在蕭寒的辦公桌上,面上的笑容至始至終都沒有消退,伸手搭在了蕭寒那堅實的臂膀上摩擦,“你已經好久沒回家了!”
不錯,就在蕭寒得知真相之后就沒有再回去過。
“我的律師應該給你說得很清楚了,簽了協議,一切好說。”蕭寒頭也不抬的說。
“蕭寒,我是你的太太,你不可以這樣,更何況我”
“安悅佳,我拿你當小柔的朋友,所以給你面子,如果你不抓住,那我就不留情面了。”蕭寒這一次,抬起了眼瞼,只是臉上沒有半點溫度,讓人不敢靠近。
看著這樣的蕭寒,安悅佳的心也顫了一下。
這幾個月,他從來不見自己,就算是想要離婚也是讓律師找她。
他就這么不愿意見她嗎?
“小柔?呵你不是恨她嗎,為什么現在又”
“那是我的事,你最好少管!”蕭寒明顯有些發怒了。
這樣的蕭寒,安悅佳感覺害怕,可是她不能和他離婚,堅決不能
她心心念念的婚姻不能就這樣說沒就沒了。她要和蕭寒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
手指微微屈緊,唇瓣緊縮。
“可是她傷害了爸爸,你真的”
蕭寒一雙冷眸突然掃過來,凌厲的盯著她,“‘爸爸’兩字,我不希望再從你口里聽到。”
“蕭寒,你不可以這樣,我愛你”
“現在離開,你還是安氏集團的千金小姐,否則你只能和外面那些街邊上的人一樣。”蕭寒的聲音更冷了幾分,一點情面都是不留的。
安悅佳咬緊了唇瓣,蕭寒的手斷,她見識過,只是,“蕭寒,你以為你這樣做丁柔就會原諒你嗎?別忘了,是你害死了她爹地,她爹地是她最愛的人。”
“滾”蕭寒怒吼。
安悅佳慌忙離開。
啪
蕭寒一把將手中的筆給擰斷了,鼻息喘著粗氣。
他記得,怎么不記得。
是他一步步逼走了她,更是他逼死了自己的孩子,只是,他不能沒有她,不能
電話響了,他拿在耳邊,聽著那邊的報告,最后性感的唇瓣微動,“盯緊了,有必要直接取代了。”
掛了電話,他的眼眸越來越沉。
下午,他出了公司,去了陸蕓他們住的地方。
破敗的屋子,站了許久,看見陸蕓端了一盆衣服出來洗,他快步走上前,“伯母”
陸蕓看見是他,根本不理會,直接往外走,蕭寒便跟著,“伯母,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你給我說說話,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陸蕓頓住了腳步,“那你還我丁源,你還我的女兒”
頭上的白發證明了她的心情,已經有些蒼白。
對于一個貴婦,應該是保養得很好的,但是現在,哪還有貴婦的模樣。
蕭寒沉默了,他什么都可以做,就是這兩個
“你走吧,這里不歡迎你。”陸蕓開始攆人走。
“丁婉呢?我聽說她幾天沒回來了。”蕭寒沒有看見丁婉,想起前幾天韓杰給他說的,似乎在‘玉軒’酒吧看見了丁婉,擔心出事,這才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