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年輕男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邁開步子就往翁江那里走。
“干什么,去哪兒?”在他身邊,一個五十來歲的小老頭兒皺著眉頭問道。
“爸,剛剛打我的,就是那個傻逼!”年輕男人遠(yuǎn)遠(yuǎn)的指著翁江說道。
小老頭眼神微瞇,表情嚴(yán)肅,“不急,先觀望一下。你沒看他旁邊的都是誰嗎,薛家和夏家的千金都聚在那里。”
年輕男人瞇了瞇眼,一臉無所謂,“我去打條狗,還要管旁邊站著誰?爸,你放一萬個心,那傻逼跟夏家薛家鐵定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
“你怎么知道?”
“他們真要有那個身份,剛剛在外面囂張的就不是我了。而且他們開的車很垃圾,薛家和夏家的人能開小幾十萬的車過來參加這種峰會?”年輕男人非常肯定的說道。
小老頭兒似乎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反正今天自己兒子把別人的車都砸了,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如果對方真的跟兩大豪門有關(guān)系,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
但如果他只是站在別人旁邊狐假虎威,那就得好好教他怎么做人了。
今天來這里的人,三大豪門和金陽集團(tuán)之下,小老頭兒自信能硬剛?cè)魏稳恕?
“走,會會他。”小老頭兒冷笑著帶著自己兒子走了過去。
翁大志突然拉了一下翁江的衣袖,然后努了努嘴,指向那個年輕男人和小老頭兒的方向。
翁江正站在旁邊微笑呢,突然看到那個富二代帶著他老子過來了,笑容立刻消失了。
“麻煩了。”翁江小聲對翁大志說道。
兩人低了低頭,然后人群后面縮過去。
“哎,你他媽往哪兒鉆呢,想跑?”年輕男人可一直盯著翁江呢,看見翁江想跑,立刻小跑著沖上來拉住了他。
小老頭兒臉色微變,心中有些責(zé)怪自己兒子太過魯莽,但表面上還是十分從容。
“飛兒,不得魯莽。”小老頭兒假裝嚴(yán)厲的斥責(zé)了自己的兒子一番,先起了個范兒,然后假裝剛剛看到兩大豪門的三位千金。
“喲,夏小姐,兩位薛大小姐,上次中南海一別,很久沒碰見你們了,夏老和薛老都還好吧?”
小老頭兒分寸拿捏的很好,既表現(xiàn)出了恭敬,又隱隱向別人透露出他不凡的身份。畢竟可不是誰都能這么輕松的對這三位千金大小姐問候她們長輩的。
“你誰啊?”夏晴不是個客氣人,眼前這人她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哪里來的十八線透明過來套近乎?
小老頭嘴角抽了抽,表情有那么幾分尷尬。
“我對你也沒印象,請問你是?”薛凝的態(tài)度倒是好一點(diǎn),但聽語氣似乎也沒放在心上。
而且剛剛這個小老頭兒帶過來的年輕人一把就拉住了王丞的小舅子,態(tài)度很不客氣。要是這人跟王丞有過節(jié),那就不必給什么面子了。
“咳咳,我是中南海許氏集團(tuán)的許金榮啊,一年前在一場聚會上見過幾位小姐,還給夏總和薛總敬過酒呢。”小老頭急忙自表身份。
周圍那么多大佬看著,他可不能出丑。
“許氏集團(tuán)?沒什么印象。”夏晴隨便應(yīng)付了一句,然后目光看向王丞身后臉色煞白的翁江。
“許總是跟翁江有什么過節(jié)嗎?我看你兒子,似乎火氣有點(diǎn)大啊。”薛凝問道。
年輕男人,也就是許金榮的兒子許飛,拉著翁江從后面走上前,“這孫子剛才在外面揍了我一頓!”
翁江見事情鬧大,嚇得吞了口唾沫,“天地良心,是他先開口罵我們爺倆兒,要搶車位。我不讓,他還把我的車砸了,我忍不住才給了他一拳。”
翁大志趕緊站出來作證,表情慌張,“我做證,是這個年輕人先砸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