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聽著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連忙膽戰(zhàn)心驚的道:“屬下無能……不過……不過林少,這事情應(yīng)該是有第三方從中作梗!每次我們的人快要找到消息了的時候,就會莫名奇妙的出現(xiàn)好幾個干擾信息拖延混淆我們……”
林慕安聽著第一個就想到了唐鈺,眼眸頓時一沉,臉色陰郁的開口:“是唐鈺的人么?”
“不是唐鈺的人,唐鈺那邊的人我們一直有人盯著,唐鈺的人現(xiàn)在也在找簡小姐,不過跟我們一樣,也根本沒有找到半點簡小姐的消息!
林慕安的眉頭頓時狠狠的蹙了起來,眼眸里化過抹濃濃的擔(dān)心:“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樣的辦法,總之必須在三天之類我要知道簡雨濃的確切消息!否則你們自己回來接受懲罰!!!”
唐鈺那邊一連幾天都沒有收到簡雨濃跟久久的消息,急的唐鈺每天晚上覺都睡不著,心里擔(dān)心的不得了,要不是有人攔著唐鈺,恐怕現(xiàn)在唐鈺就已經(jīng)拖著受了傷的身體親自去找簡雨濃。
而簡雨濃早就已經(jīng)帶著久久離開那個小鎮(zhèn)順利回國了。
那天簡雨濃帶著久久在小旅館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有幾個華人找到了簡雨濃跟久久兩人,他們自稱是唐鈺的人,是過來特意帶簡雨濃跟久久兩人離開的。
簡雨濃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她擔(dān)心唐鈺有沒有受傷,著急著想要見唐鈺,而且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的話,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林慕安的人找到了,所以簡雨濃只能帶著久久跟那幾個人一起離開了。
那幾個人幫簡雨濃跟久久準(zhǔn)備了新的護照,立即安排了簡雨濃跟久久兩人坐飛機回國了。
林慕安的人一直到林慕安給的最后期限第三天里這才查到了簡雨濃跟久久已經(jīng)回國了的消息,立即將這個消息匯報給了林慕安。
林慕安一接到消息,立即安排了私人飛機回國。
同一時間,一直注意林慕安動向的唐鈺,在知道林慕安乘私人飛機離開之后,當(dāng)即也從病床上不顧醫(yī)生阻攔的掙扎著下床,立即叫人安排了回國!
唐鈺很清楚,林慕安在這種時候突然回國只有唯一的一種可能,那就是在國內(nèi)找到簡雨濃跟久久母女兩的消息了!
林慕安追著消息回國,簡雨濃跟久久兩人乘坐飛機的終點是在海城。
海城人口多,流動性也大,要找簡雨濃跟久久母女兩猶如大海撈針!
林慕安的人花了整整半個多月的時間,把海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簡雨濃跟久久母女倆,線索又一次斷了!
甚至林慕安的那些手下都已經(jīng)認為這次簡雨濃跟久久母女倆估計是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不然怎么可能會連林慕安找不到,唐鈺也找不到呢!
說不定早就被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第三方勢力帶走給殺了。
不過這話他們誰也沒敢說出去,要是落進林少的耳朵里面,恐怕要死的人就是他們自己了。
林少讓他們找,他們就的繼續(xù)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距離海城三百多公里的一個小縣城里,簡雨濃帶著久久租了間單間簡陋的小公寓。
那幾人把簡雨濃跟久久兩人從國外帶回來之后,就一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把簡雨濃跟久久帶到了這里,囑咐簡雨濃跟久久兩人不要離開這里就走了。
離開前,簡雨濃向他們詢問唐鈺的下落,那幾人只是含糊的敷衍到唐鈺到時候會來這里找她們母女倆的然后就直接離開了。
公寓是那些人幫簡雨濃安排的,除此之外那些人并沒有給簡雨濃留下錢。
簡雨濃帶著久久兩人都要吃東西,到處都需要花錢,沒有辦法簡雨濃只好在離小公寓不遠的一個小飯店里做服務(wù)員。
這個小縣城里也有正軌的公司,不過簡雨濃不敢去,怕林慕安找到自己,只能在小飯店里用了個化名上班。
早上八點上班,因為隔的近中午休息一個小時,簡雨濃還可以回去小公寓里照顧久久,到下午六點下班,一個月工資一千八。
雖然少,但是也足夠簡雨濃跟久久母女兩生活了。
簡雨濃不放心把久久帶去小飯店,怕忙的時候顧不上久久,外面馬路上又車來車往的擔(dān)心出意外,只能把久久一個人鎖在小公寓里。
好在久久從小就乖巧懂事,簡雨濃把久久鎖在公寓里面,久久就乖乖的待在公寓里看小畫冊跟玩玩具。
這天簡雨濃正在小飯店里洗碗,自從中午回去看過久久之后,下午簡雨濃就心慌的厲害,擔(dān)心不已。
她的久久今天生病了,中午給久久帶午飯回去的時候簡雨濃就發(fā)現(xiàn)了,久久吃了不過兩口飯就說吃不下了,以往久久能吃下一小飯碗米飯的。
簡雨濃一探久久的額頭,溫度燙手,簡雨濃嚇的臉色蒼白的忙急急忙忙的下樓去樓下的小藥店買了退燒貼跟退燒藥,給久久額頭上貼上退燒貼,又喂了藥。
看著久久身上的溫度開始下降,簡雨濃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稍微落地了一些。
久久吃了藥就睡著了,簡雨濃不放心久久,本來是打算請假半天回去照顧久久的。
可結(jié)果今天飯店里面太忙了,簡雨濃根本請不到假。
簡雨濃沒有辦法好說歹說才說通了老板娘,她把碗全部洗完就可以提前幾個小時回去。
簡雨濃心里像是火燒一般的煎熬,急急忙忙的洗著碗,明明速度已經(jīng)很快了,可碗?yún)s像是怎么洗都洗不完一樣,急的簡雨濃眼睛都紅了。
結(jié)果碗還沒洗到一半,簡雨濃小公寓隔壁住的一對老夫妻里的那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火急火燎的沖到了小飯店里,一把拉住正在洗完的簡雨濃焦急的道:“不好了不好了,小久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