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正事,你這回可麻煩了。”蔣詩雪正色看向李浩。
綁架案涉及到了李浩還有他公司的總經理,還有黃金集團的總裁黃雄飛。
無論最后結果如何,都會成大新聞。
但現在的情況對李浩卻不是很理想,缺乏人證物證,黃雄飛恐怕會脫身。
一旦黃雄飛醒過來,再加上黃文海那個老狐貍,恐怕李浩的處境就危險了。
從外面的記者就不難看出,黃文海已經準備造勢了,如果黃雄飛醒了過來,恐怕到時候鋪天蓋地都是對李浩不利的輿論。
到時候,警方或許會逼于無奈逮捕李浩。
“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吃素的。”李浩搖了搖頭。
想讓他死,哪有這么容易!
逼急了他,到時候別怪他把整個黃金集團連根拔起!
對付大企業,李浩的經驗簡直豐富得一批。
正所謂樹大根深,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還怕抓不住黃金集團的把柄?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家大公司大企業是完全干凈的。
至少李浩沒有看見過,就是他的天立集團也有,只不過不是太嚴重,還有他的容忍范圍,所以李浩一直沒有管罷了。
“放心吧,他們不能拿我怎樣的。”李浩安撫了一句。
“這事你就別操心了,你那么忙,忙你的事情就好。”李浩繼續說道。
蔣詩雪現在也不輕松,看她桌子上的一大堆文件就能知道。
李浩也不希望她為此分心,現在對她來說還是很關鍵的,可別留下什么不好的把柄。
“我也想不操心啊。”蔣詩雪搖搖頭。
“那不就得了,你處理你的事就行了,這件事別管了我會處理好的。”李浩說道。
他不想出手都不行,黃文海那個老狐貍太狡猾了。
“你打算怎么做!?可別亂來啊。”蔣詩雪立馬警惕起來問道。
李浩:“……”
怎么一個兩個都勸自己別亂來,他是那樣的人么?
給他一點信心好不好?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不會亂來的。”李浩沒好氣說道。
為什么這些人好像都不希望自己出手似的,揪出罪犯,還人間一個朗朗乾坤不好嗎?
其實,李浩不知道的是,蔣詩雪她們都怕了李浩。
這家伙整出來的動靜,每一次都大的離譜,要么這個團滅了,要么就那個倒閉倒閉了。
長期以往下去,對江北市的治安還有形象難免會有些影響。
“最好是這樣,先讓他們查查看吧,實在不行…你再出手。”蔣詩雪想了想說道。
說實話,她自己也沒有多少信心,不然也不會這樣說了。
畢竟警察不是萬能的,一切都要按照規矩來,講究法律法規,所以有些時候,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確會多很多的坎坷。
李浩點點頭,“行吧,你們先查著吧,我先準備好,不到最后關頭,我不亂來行了吧?”
既然蔣詩雪都這樣說了,他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說實在的,她們的方式方法雖然很正確,但如果敵人太狡猾,很難把住七寸的。
例如這回,就算明知道主謀是黃雄飛又怎樣?
他的手下全都把罪攬了,無憑無證,黃雄飛還不是繼續逍遙法外,而且還得李浩受到牽連。
但李浩可就沒有這些顧忌了,只要知道主謀,他就可以用各種方法找到證據。
就好像賽跑一樣,一個老老實實地按照跑道去跑,一個直接橫穿到終點,所花費的時間肯定是不一樣的。
雖然這樣做有些不合適,但只要注意一下方式方法,李浩并沒有什么反感。
他只是用一些手段找到罪犯的證據而已,又不是通過違法犯罪的途徑達到目的。
可以說不太光彩合適,但也不能說是錯的。
這也是為什么李浩這么長時間以來,經手的大案這么多,然而卻沒有人懷疑他的原因。
無論是蔣詩雪還是她父親,都隱約猜到李浩背后的勢力很大,對于那些李浩提供的證據,來歷雖然神秘,但途徑好像并不是非法獲得的。
蔣詩雪太忙,李浩也沒有過多停留打擾她,很快起身先離開了。
正要出警局的時候,李浩忽然看見刑警隊長皺著眉頭走出來。
“去哪兒呢?”李浩隨口問了一句。
“醫院。”
李浩聞言神色一動,拉住了刑警隊長,“你們是要去黃雄飛那里?”
“額,你想干嘛?”刑警隊長剛才是下意識地回了一句,現在猛然反應了過來。
警察辦案這可是機密,自己一不小心卻告訴了李浩。
“嘿嘿,帶上我唄。”李浩笑了笑。
他剛才聽說黃文海好像在醫院,他倒是想和這個老狐貍接觸一下,敢打他的主意,到底有幾斤幾兩。
“不行!”刑警隊長一口回絕。
開什么玩笑,這可是去辦案,怎么可以帶上李浩,這不符合規矩。
李浩:“……”
真是絕情!
“行吧行吧,你去吧。”李浩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刑警隊長的肩膀,沖他燦爛地笑了笑。
竟然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刑警隊長怔了怔,有些不敢置信,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自己不帶他去就真的不去了?
刑警隊長半信半疑地多看了李浩幾眼,他還是不相信。
不過有些趕時間,也沒功夫和李浩墨跡了,他上了一輛警車,直奔醫院去。
李浩看著警車開了出去,“嘿嘿”地笑了笑,上了車急忙掉頭,遠遠地跟著警車。
太天真了!
不帶他去就沒辦法了嗎?
路那么大,路那么多,自己想走哪兒就走哪兒,這不犯法吧?
法律沒有規定哪條路警察能有,普通老百姓不能走吧?
所以,如果碰巧和他們順路,那就沒辦法了,只能說巧合,太巧合了!
刑警隊長坐在警車上低頭看著文件,突然旁邊的警員叫了他一聲。
“怎么了?”刑警隊長抬頭問道。
“你看看后視鏡,那個家伙跟了我們五分鐘了。”警員滿臉無奈地示意著。
有人敢跟蹤警車?
刑警隊長眨了眨眼,朝后視鏡看去,看見一輛拉風的法拉利不遠不近地跟著。
上面坐著的家伙眼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