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我又不和你搶。”李浩翻了翻白眼。
用得著跟餓鬼投胎似的嗎?
“好吃!”
李浩看著三人吃得津津有味,笑了笑繼續(xù)開始烤雞翅。
沒過多久,張晴兒吃不下去了,一條兩斤多的魚,她就是再能吃也吃不完啊。
“李浩,剩下的你解決,別浪費了。”張晴兒打著飽嗝,把剩下的半條魚遞給李浩。
李浩:“……”
我不是幫你收拾剩飯剩菜的飯桶好吧?
而且,這條魚你東啃一口,西咬一口,比狗啃還要難看,真的很難讓人有食欲。
狠狠得瞪了張晴兒一眼,機(jī)構(gòu)還是接過了她吃剩下的半條魚。
“李浩…”
旁邊的陳珊珊和樸水舞也吃不下了,可憐兮兮地看著李浩,目的不言而喻。
李浩:“……”
也成了飯桶了是嗎?!#@$&
李浩深吸一口氣,最后還是都接了過來,很快都給吃完了。
雖然吃了你們的口水,但是我是不會聽你們的話的!
“有沒有喝的?”張晴兒摸了摸小肚子問道。
“有,啤酒果汁都有,在那個箱子里,要喝什么自己去拿。”李浩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紙箱子說道。
喝的肯定是少不了的,至于她們喝啥,自己就不知道了,啤酒可是他為自己準(zhǔn)備的。%&(&
“有酒?!”張晴兒眼睛一亮。
這種場合,不喝酒喝果汁簡直就是煞風(fēng)景!
“來,一人一罐,干了!”張晴兒從紙箱里拿出三灌啤酒遞給陳珊珊和樸水舞,隨后豪氣說道。
李浩嘆了口氣,懶得搭理她,一個酒量差的人,偏偏裝出一副很能喝的樣子。
果然啊,越是不能喝,就蹦噠得最厲害!
陳珊珊和樸水舞沒有聽她的,打開喝了一口就放在一邊了,隨即開始吃起李浩剛烤好,里嫩外焦的金黃雞翅。
“張晴兒,你不準(zhǔn)喝了!”見張晴兒喝完了一罐,又要去拿另一罐,李浩急忙制止。
一罐就是她的量了,再喝就完蛋了。
“好吧。”張晴兒扁了扁嘴,她感覺已經(jīng)有些頭暈了,再喝真的就罪了,而且,還有這么多好東西沒吃呢,可不能便宜了那個狐貍精!
所以,并沒有反對李浩的話。
李浩一邊烤著東西,一邊聽三女說著話,感覺非常好。
忽然,“嘩啦”一聲,湖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巨大的腦袋,還有一雙猩紅的眼睛。
這自然就是黑龍了,它憋在家里這么長時間,現(xiàn)在難得出來,而且還有一個湖,就下去游泳去了。
李浩也不在意,反正已經(jīng)天黑了,附近就他們幾個露營的,也沒有什么人看見,就讓它去玩玩吧。
“哇,黑龍,快過來帶我!”看見黑龍,張晴兒歡呼雀躍地便黑龍喊道。
黑龍變回了原型,非常巨大,馱著張晴兒絕對沒有問題。
黑龍沒有動作,看向了李浩,見他笑著點了點頭,才慢悠悠地游了過去。
黑龍停在岸邊,張晴兒立馬坐了上去,“走!黑龍,讓我們遨游五湖四海!”
李浩羞愧地捂住臉,不用說,張晴兒肯定醉了。
黑龍開始游動,圍繞著湖邊一圈圈游著,不時響起張晴兒歡樂的大叫。
陳珊珊和樸水舞也是滿臉意動,這樣游湖,別有一番風(fēng)味啊!
比撐船什么的有意思多了。
李浩看了出來,向黑龍傳音,讓它回來帶上陳珊珊和樸水舞。
對黑龍來說,三人的重量完全不是負(fù)擔(dān),算不了什么。
李浩也很放心,蛇本來就熟水,有黑龍在,三人不會有什么危險,頂多把衣服弄濕了。
咦?把衣服弄濕!!?
李浩腦海忽然浮現(xiàn)這樣一個場景,月光下,篝火旁,少三女都只穿著內(nèi)衣烤火,旁邊晾著她們的衣服。
咝~
太刺激了!
然而,最后還是讓李浩失望了,黑龍充分展露了自己的實力,帶著三女游了十幾分鐘,愣是連鞋子都沒有濕。
李浩幽怨地看著已經(jīng)上岸恢復(fù)了半米長的黑龍。
這家伙,唉,以后只能做單身蛇了。
不對,黑龍是公的還是母的來著?
李浩還真沒有留意過這個問題,當(dāng)下好奇地朝黑龍傳音道:“那個,黑龍,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黑龍頓時僵住了,蛇頭霍然轉(zhuǎn)向李浩,“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李浩咂巴了幾下嘴。
唔…好像有點傲嬌,應(yīng)該是母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都去睡覺吧。”李浩看向玩得精疲力盡的三女說道。
“不嘛,還早著呢,再玩會兒。”樸水舞不情愿道。
今天真的太高興了,沒想到黑龍這么厲害,還能帶著她們游湖!
她們現(xiàn)在還興奮著呢,哪睡得著啊。
李浩翻了翻白眼,拿起旁邊的雞翅吃了起來。
算了,不管她們了,難得出來玩,她們開心就好。
“不如我們唱歌吧?”張晴兒眼睛朦朧提議道。
“好啊好啊,告訴你們,我可是人稱歌后的存在!”樸水舞立馬響應(yīng),這好像是她所擅長的領(lǐng)域。
“切!少得意,待會你會哭的!”張晴兒反駁道。
李浩也沒有意見,這里距離商店那邊挺遠(yuǎn)的,應(yīng)該不會擾民,她們愛咋咋地吧。
說實話,他還沒聽過她們唱歌呢,聽聽也不錯。
然而,李浩很快后悔了,張晴兒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像百靈鳥一般,稚嫩,清純。
但是!
這丫頭偏偏唱歌跑調(diào),唱十句,沒有一句是在調(diào)子上的,這簡直就是魔音!
太折磨人了。
最可怕的是,她竟然絲毫沒有自知之明,慷慨激昂地唱完了,這份勇氣,連李浩也不得不甘拜下風(fēng)。
要是他唱歌這樣,打死他都不會開口的。
樸水舞自然是抓住機(jī)會開始冷嘲熱諷。
隨后開始表演起來,她的聲音就像貓叫一般,聽得人心里癢癢的,不過唱的啥李浩聽不明白,好像是高麗那邊的歌曲。
“珊珊姐,你也唱一首吧!”兩人唱完,目光集中在陳珊珊身上。
陳珊珊急忙搖頭,“你們唱吧,我唱的不好聽,還是不唱了。”
“怕啥,張晴兒唱得那么難聽都唱了,你肯定比她好!”樸水舞安慰道。
張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