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李浩喊了兩聲,但是沒有人回應(yīng),不過他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兩人回來了。
“還沒有回來?”陳珊珊疑惑問道。
李浩坐了下來冷笑一聲,說道:“給你們?nèi)腌姡绻怀霈F(xiàn)在我面前,哼哼,后果你們應(yīng)該清楚!”
別以為躲在樓梯口那里我就看出來,能不能專業(yè)點,好歹把腳丫子收一收啊!
李浩話音剛落,“噔噔噔”的兩人急忙跑下來了。
沒辦法,最近幾天被李浩收拾慘了,算起來,已經(jīng)有兩個月的“酷刑”等著她們?nèi)コ惺堋?
陳珊珊嘴角抽了抽,無奈搖頭也坐在了李浩旁邊。
看見兩人想坐在陳珊珊旁邊和自己隔開,那點小心思李浩一眼就識破了。
“都給我站好了,誰讓你們坐了?”
見李浩瞪眼,樸水舞和張晴兒只好可憐兮兮地并肩站著,低著頭,就像坐了錯事的孩子似的。
“誰出的主意?”李浩沉聲問道。
能耐了啊,一個大二的,一個大三的,竟然轉(zhuǎn)來做新生,真是豈有其理!
“她!”
張晴兒和樸水舞瞬間指著對方,異口同聲開始推脫著。
李浩臉色頓時開始發(fā)黑,又來這套是吧?
“自覺承認的我可以從輕發(fā)落,說不定認錯態(tài)度良好,我就不懲罰了呢。”李浩輕飄飄說道。
小樣兒,我就不信你們兩個面和心不和的家伙,友誼那么深厚!
“我我我!是我出的主意,我讓我爺爺贊助了一千萬!”張晴兒聞言急忙舉起手。
只要承認就不用懲罰,上哪兒找這么好的事兒啊?
這狐貍精別想跟自己搶!
樸水舞沒有急著承認,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后,沉默下來。
她覺得應(yīng)該沒有那么容易,要是承認就能過關(guān),這也太容易了。
直覺告訴自己,肯定不會這么簡單!
果然,李浩冷笑一聲,“很好,張晴兒,你不用搞衛(wèi)生…”
話還沒說完,張晴兒就“yes”地一聲打斷了,隨后斜暼著樸水舞,準備看熱鬧。
“但是,給我寫一份八百字的檢討,晚上吃飯之前交給我。”李浩不疾不徐說道。
天真!
真以為承認了就沒事了?
我說的是從輕發(fā)落,這個輕字是重點,給我圈起來啊,考試要考的!
張晴兒瞬間變得呆若木雞,怎么回事?
不是承認就沒事了嗎?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樸水舞掩嘴嬌笑不已,她就知道沒這么簡單,這小丫頭片子太天真了!
哼哼,姜還是老的辣,狐貍精還是漂亮的狡猾!
額,這句話好像哪兒有點不對勁兒…
“好笑嗎?既然你們這么齊心,那你也寫一份吧,一樣晚飯前交給我。”李浩斜了樸水舞一眼。
一個都別想跑!
樸水舞這下笑不出來了,反倒是張晴兒忽然心理平衡了,朝對方擠眉弄眼。
李浩看著兩人,無奈搖了搖頭,剛想呵斥一句,忽然電話響了。
他拿出來一聽,忽然臉色陰晴不定,說了聲謝謝便掛了。
“怎么了嗎?”一直留意著李浩的陳珊珊問道。
看他臉色,好像有點不太好。
“沒事兒,一點小事而已,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們在家好好待著,你們倆,不許鬧啥幺蛾子!”
出了別墅,李浩坐在車上思索了起來,剛才打電話給他的是警察局那幾個坑貨之一,李浩記得他們的聲音。
局長周全國竟然準備帶人找他?
李浩知道肯定出事兒了,不然周全國不會盯上自己。
他回憶了一遍最近干的事,符合條件的,似乎只有昨晚的樸光龍。
難道是樸光龍搞得鬼?
那家伙這么快就醒了?
對于這事,李浩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再說也是意外,誰知道那個白癡就躲在門后啊,他又沒有透視眼。
想了片刻,李浩微微搖頭,這事恐怕避不開,得去警察局一趟才行。
有了決定,李浩發(fā)動汽車引擎,往江北市警察局去。
剛到了這里,就看見周全國帶著幾名警察正準備出門,應(yīng)該是去找他。
“喲,周局長,別來無恙啊?是去找我吧?不用麻煩了,我自己送上門來了。”李浩皮笑肉不笑道。
周全國瞬間眼神一凝,指著李浩大喝道:“抓住他!”
幾名警察一擁而上抓住了李浩,還上了手銬
整個過程,李浩沒有絲毫動作,不然他要是不樂意配合,這幾個家伙都別想近他的身。
“周局長,這是怎么回事?我可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啊,你這樣做,可是會讓整個江北市地人民群眾心寒的。”
李浩嗤笑一聲調(diào)侃著。
“李浩,別給我亂扣帽子,你現(xiàn)在可是犯罪嫌疑人!”周全國冷聲道。
他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機會了!
之前他也調(diào)查過,哪知李浩滑溜得跟泥鰍似的,沒有一點把柄能讓他下手。
沒想到今天早上卻有人主動找上他,還指證了李浩。
真是天助我也!
“周局長,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講,我李浩一向以遵紀守法為己任,怎么可能做那些違法犯紀的事。”李浩淡然說道。
看來,真的是樸光龍搞的鬼,竟然還找上了周全國,是巧合還是特意安排的?
“少廢話,是不是我們自會調(diào)查,把他帶到審訊室!”周全國大手一揮道。
李浩也沒有反抗的意思,雖然他可以輕易掙脫,手上的手銬也鎖不住他。
但是他想看看,周全國和樸光龍,能耐他何!
經(jīng)過辦公區(qū)的時候,李浩看見了那幾個坑貨,嘴角微翹沒有說話。
這幾個家伙給他報信還算有良心,算了,上回坑自己的時候,就不和他們計較了。
看著李浩主動送上門,還被帶進了審訊室,幾個坑貨急了。
“這家伙,都已經(jīng)告訴他了,怎么還自己送上門了?他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不一定,或許他是故意的。”一人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我覺得也很有可能,你們想啊,這家伙認識了這么長時間,哪回吃過虧啊?”有人點頭說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告訴副局長?她早上去了隔壁市開展聯(lián)合行動,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
“這個…要不我們先靜觀其變?萬一這家伙有辦法脫身呢?”
“嗯,也是,況且副局長那邊也走不開,還是別讓她分心的好。”
“那就先這樣吧,實在不行,再告訴副局長。”
李浩并不知道蔣詩雪一大早就被安排去了隔壁市,正疑惑著怎么沒看見她呢。
獨自坐在,不對,被拷在椅子上,李浩那叫一個無語。
這都第幾回了?
而且,回回都坐這間審訊室,還有這椅子,就不能換一個嗎?
這么大的警察局,別告訴他就一間審訊室。
很快,周全國進來了,坐下一擰桌上的燈照向李浩。
李浩絲毫不受影響,這點光亮對他來說算什么?
“我們接到報案,你在富海大酒店對一名外籍男子動手,毆打至重傷,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周全國沉聲問道。
李浩眨了眨眼,富海大酒店正是昨晚的那家酒店。
但毆打?
應(yīng)該沒有吧,從頭到尾,他碰都沒碰到樸光龍。
“沒有。”李浩緩緩搖頭。
他要是打了,就承認了也沒什么,問題是沒有啊!
是門動的手!!
唔,我頂多算半個幫兇。
“你還想狡辯?受害者都已經(jīng)指認你了!”周全國目光如炬地看著李浩。
他已經(jīng)讓人去采集證據(jù)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明確可以定罪的證據(jù),到了那時候,就是李浩插翅也難飛!
“指認就指認唄,我沒干過就是沒干過,總不能光憑一面之詞吧?那我還說是你干的呢。”
說道最后李浩小聲嘀咕了一句,他相信周全國應(yīng)該能聽見。
周全國咬牙切齒,他早就知道這家伙難對付了,沒想到還是個老油條,滾刀肉!
不過,也就現(xiàn)在逞口舌之能罷了,等證據(jù)采集回來了,看他還有什么話說。
“我勸你最好坦白從寬,證據(jù)我們已經(jīng)快掌握了,如果你現(xiàn)在承認,還算自首,等證據(jù)出來了,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周全國冷笑道。
雖然知道沒什么用,不過還是要詐一下,萬一李浩真的自己就承認了呢?
“沒做過的事我為什么要承認?你有證據(jù)就盡管拿出來唄。”李浩不屑一顧道。
他連碰都沒碰過樸光龍,他就不信了,周全國還真能無中生有,找出自己毆打他人的證據(jù)不成?
“好,很好,機會我給過你了,你不珍惜可別怪我!”周全國說完拂袖而去。
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再留在這里也沒用,李浩不會承認的。
還是等調(diào)查人員回來吧,到了那時候,就是李浩的死期!
李浩不管這些,他安靜地閉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他知道已經(jīng)肯定會沒事的。
過了一個多小時后,周全國正在辦公室低頭處理著文件,忽然有人敲門。
“進來!”
看見敲門的人后,周全國瞬間滿臉喜色,這正是自己派去調(diào)查證據(jù)的人。
“怎么樣?拿到證據(jù)了嗎?”
調(diào)查人員苦澀得搖了搖頭,回道:“沒有。”
“沒有!?為什么?”周全國傻愣住了。
怎么可能沒有,這不應(yīng)該啊!
“真的沒有,我們甚至查了全部的監(jiān)控,都沒有發(fā)現(xiàn)李浩的身影。”調(diào)查人員苦笑連連。
連酒店大門口的攝像頭都沒有李浩的身影,說明他昨晚壓根沒有去過富海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