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收起手機,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李浩接通,卻是馮振海打來的。
“李浩,謝謝你,不然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女兒為什么會失蹤。”馮振海感謝道。
“馮總客氣了,我也是偶爾得知這個線索,說來我和那兩個家伙也有仇,是我謝謝馮總除掉他們才是。”李浩笑道。
“無論如何,還是得承你情。”
“對了,馮總有問出什么嗎?”李浩問道。
“嗯,是孫家大少指使他們做的,不過孫家背景深厚,我想報仇一時半會是有點難,只能徐徐圖之。”馮振海帶著一絲無奈。
雖然他是江北市的大佬,但孫家并不遜色于他,所以知道仇人是誰,也不能輕舉妄動,實在感到無比憋屈。
“慢慢來吧,總能找到機會報仇的。”李浩安慰道。
能讓馮振海都感到棘手,這孫家也不簡單啊。
“嗯,不說這個了,李浩,有沒有興趣來馮氏集團?”馮振海忽然問道。
李浩的能力他也是看在眼里,而且身手了得,連他千挑萬選的小海都不是對手,這樣的人才若是能為他所用,何愁不能報仇。
就是徹底整垮孫家也不是什么難事。
李浩傻眼了,馮振海想招攬自己?
可惜了,他并沒有做別人手下的想法。
“多謝馮總看重,但我已經(jīng)接管父親的公司,只能辜負馮總的厚望了。”李浩婉言拒絕。
或許在很多人看來,能被馮振海招攬是三生有幸,但他并不在此列。
“嗯,好吧,如果需要幫忙,盡管找我。”馮振海給了一個承諾。
“那就先謝謝馮總了。”李浩笑道。
掛了電話,李浩來到一個小區(qū)里,李浩找到了謝志強和關(guān)小天。
“老大!”關(guān)小天看見李浩高興喊道。
能幫老大做事,能更快增進關(guān)系,雖然安頓謝志強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怎么樣!?查出什么了么?”謝志強看見李浩急忙問道。
拖著殘軀茍延殘喘著,他活著的唯一動力就是為可憐的女兒報仇,在這件事上,他比任何人都著緊。
“放心吧,劉副校長和他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李浩說道。
“真的!?”謝志強大喜過望,也有點不敢置信。
李浩不是去白色酒吧調(diào)查的么?怎么劉副校長父子兩就掛了,李浩殺的?
“當(dāng)然,給你看點東西你就相信了。”李浩笑著掏出手機,給謝志強看了小海發(fā)給他的照片。
謝志強看著看著忽然淚眼朦朧起來,“死了…他終于死了…研兒,你在天上看見了嗎!?”
李浩看著謝志強痛哭流涕,失控地低吼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當(dāng)活著就是為了報仇時,每一天都會變得煎熬。
“謝謝你!”謝志強發(fā)泄了一番后,漸漸恢復(fù)過來,擦著眼淚跪下道謝。
如果不是李浩,靠他自己,想報仇難以登天,這份恩情他實在無以為報。
“不必如此,快起來吧。”李浩急忙扶他起來。
幫謝志強報仇也是順手,即使沒有謝妍的事,他也是要對付劉副校長的。
“說來也是他們罪有應(yīng)得,竟然連馮振海的女兒都敢下手。”李浩搖了搖頭道。
“馮振海!?”關(guān)小天詫異問道。
這個名字可謂如雷貫耳,他經(jīng)常可以聽到,也知道馮振海有多厲害。
“嗯,江北市鼎鼎有名的大佬,失蹤的馮婷婷正是他的女兒,說來馮婷婷的事也和孫大少有關(guān),不過孫大少背景太深厚,馮振海并沒有掌握確切證據(jù),也不能輕易動手。”李浩解釋道。
視頻里應(yīng)該沒有孫大少,不然馮振海早就動手了,哪會這樣隱忍。
“孫家孫大少?那的確是不簡單,難怪馮振海會忌憚。”關(guān)小天點點頭。
江北市有名的家族集團他都一清二楚,聽李浩這么一說就明白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了。
“你還是先待在這里吧,雖然劉副校長死了,但孫大少還在,他不會放過你的。”李浩對謝志強說道。
沒有直接把孫大少也整死,算是打草驚蛇了,謝志強的處境很不妙,萬一落在他手里,估計難逃一死。
“好的!”謝志強也明白這個道理。
他的仇人有兩個,劉副校長只是其中之一,還有孫大少這個罪魁禍首在,他還要留著這條命報仇呢,豈會輕易丟了。
“嗯,別急,慢慢來,總能找到機會報仇的。”李浩安慰了一句。
三人談了幾句,李浩接到了王玉兒的電話。
“怎么了?”李浩問道。
“你這家伙做了什么?現(xiàn)在張世倫哭著喊著要把酒吧送給我。”王玉兒非凡沒有激動,語氣甚至還有一絲幽怨。
“有這樣的事?可我什么也沒做啊。”李浩有點發(fā)懵。
從白色酒吧出來后,他就去找馮振海了,哪有功夫做什么啊。
而且張世倫和他雖然沒有大仇,但和自己還有王玉兒之間小恩小怨還是有的,他會拱手讓出酒吧?
李浩不是很相信。
“你快點過來吧,這事你自己搞定。”王玉兒說道。
“行行行,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李浩掛掉電話帶著關(guān)小天還有謝志強去王玉兒的酒吧。
“人呢?”
來到酒吧,李浩只看見王玉兒,卻沒有看見張世倫。
王玉兒翻了翻白眼,“你來之前他就跑了,只留下這份東西。”
“這是什么?”
李浩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發(fā)現(xiàn)竟然是酒吧轉(zhuǎn)讓協(xié)議,上面有張世倫的簽名,而且還是無償轉(zhuǎn)讓。
“怎么回事啊?”李浩撓了撓頭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不過看張世倫的樣子,好像著急著跑路似的,而且還讓我轉(zhuǎn)告你,他以后都不會出現(xiàn)在江北市,讓你高抬貴手。”王玉兒說道。
剛開始聽保安說張世倫找她,還以為又是過來找麻煩的呢,沒想到乖巧得跟鵪鶉似的,說話都不敢大聲。
李浩摸了摸鼻子漸漸理順其中的原因。
張世倫會怎么說,應(yīng)該以為自己是馮振海的人,馮婷婷又在他酒吧出的事。
估計怕馮振海報復(fù),所以才想著跑路,臨走前把酒吧送給和自己關(guān)系匪淺的王玉兒,想讓他幫忙求情讓馮振海放過他吧?
想明白后,李浩有點哭笑不得,這算什么?天上掉餡餅!?
不過李浩覺得張世倫這樣做也并不是沒道理,馮振海還真不一定會放過他。
“好吧,既然白送的,不要白不要,你就收下吧,把你這酒吧擴大也挺好的。”李浩對王玉兒說道。
“我才不要呢,我現(xiàn)在的酒吧就挺好的。”王玉兒眼里浮現(xiàn)一絲復(fù)雜之色,不過很快就斂去了。
“你還真嫌錢燙手啊!”李浩無奈道。
兩家酒吧若是合并,營業(yè)額不得翻倍啊?
王玉兒居然毫不猶豫就拒絕了,連送上門的錢都不收,李浩不明白她腦子里在想什么。
“反正我不要,你愛怎么處理我也不管。”王玉兒搖頭。
她經(jīng)營這家酒吧并不是為了賺錢,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所以并不想擴大經(jīng)營。
“那怎么辦?”李浩問道。
他要一家酒吧有什么用?賺錢?
貌似一家酒吧賺的錢還不夠他公司賺的零頭呢,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有點雞肋的感覺。
“找個人經(jīng)營唄,反正接手直接營業(yè)就行了,又不用費什么功夫。”王玉兒建議道。
李浩想了想點頭,的確是這樣,白色酒吧正在營業(yè)著,無非換個老板而已,的確省事。
若是要裝修,籌備之類的,李浩寧愿他直接關(guān)門。
不過讓誰去經(jīng)營白色酒吧呢?
這個人選李浩有點犯愁,他身邊還真沒多少這方面的人才,李冰霜倒是有這能力,不過她要管理公司,打理酒吧實在太大材小用了。
李浩嘆了口氣,也發(fā)現(xiàn)自己沒多少人可用這個事實。
抬頭,看見謝志強,李浩忽然眼睛一亮。
這不就是現(xiàn)成的嗎?
謝志強雖然出了車禍后腿受了傷,走路一瘸一拐的,也沒什么背景,可以說普普通通的一中年人。
不過,他能查到馮婷婷的事,說明他也是有能力的,經(jīng)營酒吧應(yīng)該沒問題。
看見李浩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再加入剛才聽見的話,謝志強知道李浩看上他了。
他心里也非常樂意為李浩做事,畢竟李浩幫他報了一半仇,讓他做牛做馬都毫無怨言。
“不如,讓我試試吧?”謝志強開口道。
“我覺得可以,那就交給你了。”李浩滿意地點頭。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謝志強認真道。
他已經(jīng)是廢人,既然李浩給他機會,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全力以赴地做好。
“慢慢學(xué),不用急,現(xiàn)在先過去看看吧。”李浩把轉(zhuǎn)讓協(xié)議給了謝志強。
“我也過去!”關(guān)小天大感興趣,也想過去湊熱鬧。
“嗯,去吧。”
關(guān)小天和謝志強走后,李浩想了想人才的問題,最后微微搖頭。
“那個瘸腿的家伙是誰?”王玉兒好奇問道。
李浩把謝志強的事一一告訴王玉兒后說道:“把酒吧交給他,應(yīng)該沒問題。”
“嗯,倒是個可憐人。”王玉兒嘆息一聲。
“好了,別想太多了,一起喝幾杯吧。”李浩舉起酒杯笑道。
解決了劉副校長,他現(xiàn)在心情大好,喝幾杯就當(dāng)慶祝一下了。
“喝就喝,誰怕誰!老娘喝酒就沒輸過!”
王玉兒豪氣地和李浩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