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怎樣?”王玉兒冷聲問道。
長發(fā)混混一甩飄柔的頭發(fā),直勾勾地看著王玉兒嘿嘿笑道:“都說顧客就是上帝,咱哥幾個大老遠(yuǎn)跑來,就是想找個美女喝兩杯,你這里若是沒有,我看老板娘你倒是很合適。”
說著一雙眼在王玉兒身上不停游離,就像餓狼盯上了獵物似的。
“你想要我陪你喝酒?”王玉兒怒極而笑。
敢強(qiáng)迫她作陪的人,從來就沒有好下場,區(qū)區(qū)幾名不入流的小混混也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怕是活膩了!
“是啊,你該不會不給哥幾個面子吧?”長發(fā)混混逼近王玉兒。
眼看就要動手動腳,門口的李浩忍不住了,一把攬住王玉兒的腰,抬腳就把長發(fā)混混踹到了包廂另一邊的墻上。
“你找死!”
剩余幾個混混拿起酒瓶往桌一拍,持著尖銳的破酒瓶沖過來。
“小心!”王玉兒驚呼。
李浩不屑地笑了笑,把王玉兒推到身后,閃電般踢出幾腳,把他們送去和長發(fā)混混做伴。
王玉兒眼中滿是異彩,沒想到這個剛認(rèn)識一天的弟弟居然這么厲害!
一腳把人踢飛這么遠(yuǎn)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就是特種兵也不一定有這本事。
原先看到海哥那群混混對李浩恭敬想著他身份不簡單,如今一看,簡直就一猛人啊。
徐胖子一臉懵逼加震驚,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李浩?
在學(xué)校李浩可沒少被李日國欺負(fù),卻從來沒見過他還會功夫。
李浩不知道身后兩人的想法,走向長毛混混,“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長毛混混看著李浩打了個冷顫,急忙開口,“這個真不關(guān)我們事,收錢辦事而已,真的,我們不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要是知道酒吧里還藏著這么一個狠角色,打死他也不會來鬧事。
“是誰?”
“張世倫,隔壁酒吧的老板,他給我我一萬塊,讓我?guī)诉^來鬧事,最好把客人都趕跑,讓這里關(guān)門大吉。”長毛混混倒豆子般把事情經(jīng)過都說了一遍。
死道友不死貧道。
再說了,是張世倫告訴他這家酒吧的老板娘沒什么本事,讓他放心鬧的。
說到底他覺得自己被坑了。
李浩看著長毛的雙眼,讀取到他心里的想法,知道他沒有說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然后伸出手,“把錢拿出來,就當(dāng)是賠償這里的損失。”
長毛混混哪敢拒絕,掏出剛到手不久,還沒捂熱的一萬塊遞給李浩。
“等著,我還有事讓你做。”吩咐一聲,李浩把錢遞給王玉兒,說道:“是隔壁酒吧老板張世倫搞的鬼,這錢也是他給那幾個混混的,就當(dāng)是你的賠償損失吧。”
“這我不能拿,還是弟弟你拿著吧,你愿意出手幫姐姐,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至于這里的損失,不算什么。”王玉兒拋給李浩一個媚眼。
她現(xiàn)在對李浩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看王玉兒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會收這錢,李浩聳聳肩,“好吧,那你打算怎么解決這事?”
同行是冤家,更別說還是左鄰右舍的同行。
能開酒吧都是吃得開的人,王玉兒是,想必張世倫也不會毫無背景。
“不知道呢,剛才的事姐姐到現(xiàn)在還好怕怕,浩弟弟,不知道你有什么辦法嗎?”王玉兒故作柔弱地靠在李浩身上問道。
李浩:“……”
剛才你一夫當(dāng)關(guān)的時候怎么不怕?
現(xiàn)在才想起怕,有點晚了吧。
雖然認(rèn)識王玉兒的時間非常短,不過對她的性格也有了一些了解,這怕不是又在調(diào)戲他。
“好吧,若是玉兒姐信得過弟弟,那就讓我來處理吧。”
王玉兒魅惑地看著李浩,“姐姐當(dāng)然相信浩弟弟,那就交給你咯。”
李浩點頭,帶著王玉兒和徐胖子,身后還跟著長毛等人去了張世倫的酒吧。
“叫張世倫過來!”李浩坐在包廂里,對服務(wù)生說道。
“這個…不知道你們是誰?找老板有什么事嗎?”服務(wù)生警惕問道。
長毛幾個他倒是熟悉得很,只是李浩他沒見過,而且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
萬一是來找老板麻煩的,事后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不敢輕易按李浩說的去做。
李浩不耐煩地控制住他,然后讓他去找張世倫,就說有老朋友來了。
很快,張世倫過來了,本來還疑惑是哪位老朋友那么神神秘秘呢,沒曾想是王玉兒,至于李浩和徐胖子,很自然地讓他忽略掉。
看了一眼狼狽的長毛等人,張世倫就知道事情肯定已經(jīng)辦砸,現(xiàn)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瞪了一眼幾人,暗罵: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
張世倫惱怒之色一閃即逝,換上一副笑面虎的面孔,“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王老板娘大駕光臨啊,真是蓬蓽生輝啊!”
王玉兒看也不看張世倫一眼,既然交給李浩處理,那她就不會再胡亂插手。
若是選擇相信一個人,就給予最大的信任,這是一種尊重。
“張世倫張老板是吧?我叫李浩,你也不用看玉兒姐了,這點小事還不值得她出面,我來就行,她就是來看看熱鬧的。”李浩面無表情說道。
“你算什么東西!?”張世倫怒道。
一個臭小子也敢出頭,真當(dāng)他張世倫是泥巴捏的嗎?
“哦?張老板,麻煩你告訴我一下,你又算什么東西?好東西還是壞東西?”李浩冷笑著。
王玉兒聞言“噗嗤”地笑出聲,人能是東西么?
她這弟弟嘴巴也不饒人啊。
“牙尖嘴利,我勸你最好趕緊跪下求饒,說不定我心情一好能讓你爬著出去,不然,你就等死吧!”張世倫陰沉著臉威脅。
在他的地盤上戲耍他,可是要付出嚴(yán)重的代價的。
“張老板,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對付我,就憑你?還是那幾個家伙?”李浩說著轉(zhuǎn)頭看向長毛,暗暗使了個眼色。
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交待過長毛,看他眼色行事,若是已經(jīng)發(fā)出信號,那就砸東西。
長毛也看見了李浩的眼神,一腳把包廂里的一個酒柜踢倒,大吼一聲,“給我砸!”
幾名小弟有點懵,不過長毛是老大,他開口了自然得照辦,于是紛紛出手。
“噼里啪啦”的砸東西聲響起,張世倫雙目噴火地怒吼,“長毛,你們想死嗎!?立刻給我住手,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真是造反了,拿了他的錢居然敢在他的場子里撒野。
長毛一聽手上的動作一頓,張世倫的話還是讓他難以忽視的。
他的能量長毛也清楚一點,若是真和自己過不去,他的好日子恐怕就到頭了。
李浩冷笑一聲,猜到長毛不靠譜,沒想到被張世倫吼了一嗓子就害怕了,真是沒用。
轉(zhuǎn)頭一一看向幾名混混的眼睛,把他們控制住讓他們繼續(xù)動手。
“嘭!叮~轟!”
停下來的長毛和他的小弟雙目失神了一下,隨后再次動手,并且砸得更狠,仿佛張世倫的話徹底激怒了他們似的。
“你們!”
張世倫怒火中燒,這是一點都不把他放眼里啊。
“好!很好!長毛,你會后悔的!”
“張老板,你不是要收拾我嗎?怎么?窩里反了?”李浩大笑一聲。
張世倫氣得咬牙切齒,雖然他的酒吧有點灰色產(chǎn)業(yè)的意思,不過也是不能胡來的。
要是李浩鬧事他已經(jīng)放開手收拾,但現(xiàn)在他也沒動手,自己若是平白無故出手,傳了出去說他不分青紅皂白毆打客人,那么,這家酒吧也就算費了。
畢竟,安全沒保障,誰愿意來這里玩啊。
現(xiàn)在就是報警都不好使,他張世倫知道是李浩指使長毛的,但警察可不知道,也沒證據(jù)。
相反若是問出長毛受自己的指使,去王玉兒酒吧搗亂,一個擾亂治安的名頭肯定脫不了。
“玉兒姐,胖子,我們走吧,張老板自家院子失火,恐怕是沒心情招待我們了。”李浩看著張世倫臉色鐵青的樣子不由心情大好。
至于長毛等人,他才不會浪費力氣,這幾個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
就讓他們狗咬狗最好不過了。
回到王玉兒的酒吧,她還有點不敢置信,怎么長毛會突然倒戈相向,被李浩打怕了?
問起李浩,誰知他竟然說長毛可能被他的王霸之氣震懾,乖乖地臣服了。
王玉兒翻著媚眼,信他這話就怪了。
“浩弟弟,你就告訴姐姐嘛,不然姐姐心里好奇得直癢癢,不信你摸摸。”
王玉兒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還抓起了李浩的手,就要讓他感受一下自己發(fā)癢的心。
李浩尷尬地輕咳一聲,這人來人往,而且徐胖子就坐旁邊,這樣有點不好吧?
不由暗恨,若是這里只有他和王玉兒就好了,正好給她測測心跳,看她身體健康否。
無奈,只能不留痕跡地抽回手,端起酒杯,“來,我們喝一杯慶祝一下。”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
“浩弟弟,你幫了姐姐那么大的忙,不知道要怎么報答你好。”王玉兒媚眼如絲。
李浩看著她誘惑的面龐心里一陣火熱,這是要以身相許的節(jié)奏?!
不過裝裝樣子還是少不了的,“玉兒姐,這幫你的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么,何須談報答二字。”
李浩的“大義凜然”讓王玉兒不由掩嘴輕笑。
男人啊,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說著不要,身體誠實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