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真的,那位大帝隕落了,所以眾生教才會攻打往這些門派!”
聽了夏青的話,在場的一些道士也忍不住心中泛起了嘀咕。
他們知道那位幾乎不怎么現世,但是陰陽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會出來的。
現在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他都沒有出面,很有可能是真的出問題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這些道門修士握著兵器的手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他們只不過是一些小魚小蝦罷了,根本就沒有勇氣面對眾生教,更別說眾生教后面的昆侖了。
“哼,滿口的胡言亂語!”
這時候人群之中走出來了,一個穿著破破爛爛道袍的老道士,這位老道士正是當初幫劉羽還有莫漣漪療過傷的那位張青山。
“陰陽家的那位的實力我很清楚,昆侖的那些人想要殺他,根本就不可能!”
雖然這位老道士的年紀也不小了,渾身上下瘦的和皮包骨頭一樣,就連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一個補丁接一個補丁的,但
是卻給人一種十分高大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巨人挺立在天地之間一樣。
老道士背著雙手,怒氣沖沖的說道。
“哼,你們龍虎山是沒人了嗎,居然讓一個打雜掃地的老道士出面來說話?”
身為眾生教的高層之一,夏青自然知道關于眾生教的秘密,他也知道那位并沒有死亡。
這老道士一開口就戳破了他心中的秘密,這讓夏青覺得十分的慌張。
“呵呵,看來讓老道士我猜對了,那位也根本就沒有死,只不過是你們放出來的假消息罷了!”
張青山咧嘴一笑,臉上帶著玩味說道。
“你只不過是龍虎山一名掃地打雜的老道士罷了,或許你連龍虎山的山門都沒有踏出過,怎么會知道這天下大勢!”
夏青冷哼了一聲說道。
在他看來,老道士人微言輕,在場的人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他。
“哈哈,你可知道剛才同你講話的人是誰?”
這時候張不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不就是一個打雜掃地的老道士嗎?難道還能是誰?”
“剛才同你講話的是我的師叔祖,是我龍虎山的青山!”
張不才臉上帶著冷笑說道。
別看老道士長得其貌不揚,而且穿的也破破爛爛的,可是在整個天下道門之中卻是一個傳奇的存在。
當初那場浩劫對于龍虎山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整個龍虎山人才凋零。后來是這位叫做張青山的老人臨危受命,實行了一系列
的措施,才使龍虎山恢復到了昔日的強大。
可以說,眼前這位老道士是龍虎山的頂梁柱,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龍虎山。
“他是張青山?”
聽了張不才的話,夏青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在陰陽兩界,除了一些毛頭小子沒有聽說過張青山的名號之外,一些四五十歲的人,對于張青山可是如雷貫耳的。
他自然也聽說過張青山的名號,只是沒有想到,外面聲名遠播的張青山,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和打雜老道差不多的老道士。
還真是見面不如聞名。
“廢話,眼前這位正是我們的青山師叔!”
“我們青山師叔和陰陽家的那位大帝,可是老友了,別人不清楚那位大帝的修為,我們青山師叔卻很清楚,難道他說的話還有假
嗎?”
“哼,連青山師叔都不認識,還好意思在這里大放厥詞?”
龍虎山的幾位長老怒氣沖沖的說道,以前的時候,他們跟在張青山手下過一段時間,自然清楚眼前這位老人的實力與見識,基
本上他說出來的話就沒有假的。
這幾位長老,對于張青山有一種盲目的信任。
不僅如此,就連站在幾位長老身旁的那些門派掌門人,看向張青山的目光都有些敬畏了。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見到過很多次這位老道士,可是說什么他們也不會想到,眼前這位老道士就是大名鼎鼎的張青山,還真
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算你是張青山又如何?你已經躲在龍虎山之中有一段時間了,你根本就不清楚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的!”
剛才還瞧不起老道士的夏青,現在就被打臉了,他的臉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看著老道士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他處在那個境界,連老道是我都看不清楚,更別說你這樣連天師境界都沒有達到的廢物了!”
張青山笑呵呵的說道,只是到后來他臉上的笑容驟然一變,消失于無形,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冰冷,緊接著他伸出了背在身后
的那一只干枯的和雞爪子差不多的手掌,直接向著夏青抽了過去。
一只由靈氣凝結而成的手掌驟然出現在了夏青身邊,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夏青,已經被張青山這一巴掌打的側飛
出去了二三十米,最后重重的撞到了一只石獅子上面才停下來。
石獅子被他撞斷了腦袋,夏青也隨之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你怎么會如此強大?”
夏青掙扎著從地上爬了好幾次,都沒有再爬起來,最后眼睛瞪的和銅鈴一樣看著眼前的那個老道士。
“不是我太強大,而是你太弱了!”
張青山搖搖頭說道。
現在眾生教之中,已經不是那個有實力就能上位的眾生教了,現在的眾生教的高層,基本上都是王志群的親信,雖然這些親信
在得到了一些高階的秘籍之后,修為會有一定的提升,但是也不會那么恐怖,眼前這個夏青,只不過是破鏡巔峰罷了。
“處在你這個境界,居然還想暗自揣測那位大帝的境界,簡直就是愚蠢之極!”
張青山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背起了自己的雙手,有些感嘆的說道。
雖然他是一個圣人級別的高手,但是每次看到劉凡心的時候,就感覺自己面對的是一片汪洋大海,不,或者這樣形容不太貼切
,每次面對他的時候,應該就好像是在面對著整個人間,像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