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傷得了他的,也就只有那群人了。
“嗯,地師一脈的守山人說哥哥曾經(jīng)上過昆侖山!”
劉凡心點了點頭。
“本來我想殺上昆侖的,可是哥哥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我只能先把他送回來。”
說起昆侖的那些人,他也一臉的憤怒,雖然他和哥哥之間不怎么見面,可是兩個人血濃于水。
“現(xiàn)在還不到那個時候,小塵就是太心急了,當(dāng)初我們不把事情告訴他,是為了他好,沒有想到卻出現(xiàn)了這樣的結(jié)果。”
劉衛(wèi)國搖搖頭有些感嘆的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老家伙自作聰明小塵才會弄成這樣,你又不是不清楚這個臭小子的性格,他就是這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驢脾氣,你越不告訴他,他越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老煙斗瞇著眼睛抽了一口煙,將煙氣吹向了,看了一眼自己多年的老伙計。
人歲數(shù)大了,就難免固執(zhí),劉衛(wèi)國一直把自己的兩個孫子當(dāng)成了小的時候,所以有什么事情幾乎也不和他們說,雖然目的是好的,是為了保護(hù)他們,但是劉凡塵可不像劉凡心那樣安定,他是一個閑不住的人。
“煙爺爺,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爺爺,他也是為了我們好!”
劉凡心看著躺在棺材之中自己的同胞哥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再說了,大哥也不會死,只不過是會沉寂一段時間罷了!”
劉凡塵的體質(zhì)特殊,恢復(fù)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時間問題,這也是當(dāng)初他獨闖昆侖山的底氣。
“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也不知道這個臭小子會在里面躺上多久!真是的,兒子都那么大了,小塵這家伙還和一個孩子似的!”
老煙斗感嘆了一句。
“這件事情肯定不能這么算了!”
劉凡心攥緊了拳頭,看著躺在棺材之中自己的大哥。“哥,你先在這里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
說完這話,他就關(guān)上了石頭棺材。
將棺材安置好之后,劉凡心走到了正在喝茶聊天的兩位老人身旁,像木頭樁子一樣,看著兩個老家伙動了動嘴,卻沒有說話。
“小心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你決定了就去做吧!或許你煙爺爺說的對,我還把你們兩個當(dāng)成小孩子,現(xiàn)在你們都已經(jīng)成了孩子爹了,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但是有一點,千萬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劉衛(wèi)國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茶杯放在了一旁的藤椅上,盯著自己那已經(jīng)長大成人的孫子說道。
“嗯,爺爺,煙爺爺,我不在你們身邊,你們要照顧好自己!”
劉凡心點了點頭,對著兩位老人說道,然后頭也不回的向著小院外面走去。
“已經(jīng)很長時間都沒有出去了!”
出了院子,劉凡心站在青龍山的山頂上,看著四周的一片金黃有些感嘆的。
“傷了我大哥,怎么也要討一點利息回來的!”
劉凡心看著遠(yuǎn)方的天空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此時的劉凡心好像變了,他的身形好像一下子變得高大了起來。
那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好像不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倒像是一個冷血的王者。
畢竟是鎮(zhèn)壓了一個時代的強者,畢竟是當(dāng)初陰陽家的領(lǐng)袖。
真的嚴(yán)肅起來,劉凡心的氣場還是非常強大的,只是那霸王之氣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
“哎呀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如果再不回去肯定要被老婆罵的!”
他看了一眼升到中天之上的太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然后一溜煙兒的跑下了青龍山。
家中,那個溫婉如水的美少婦正在教自己的子女書法。
“這次怎么去了這么久?”
美少婦白了自家男人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放在了桌子上的宣紙上。
“遇到點事情,我先去做飯……”
劉凡心點了點頭,然后頭也不回的扎到了廚房之中,卻發(fā)現(xiàn)那已經(jīng)做好的飯菜,放在鍋中熱著。
劉凡心暖暖的吃過了飯之后,嬉皮笑臉的走到了美少婦身邊,看著自己的妻子教兩個小家伙寫書法。
劉安寧繼承了母親的天賦,不管學(xué)什么東西都比較快,至于劉安全就差多了。
“這么多年了,你寫的字還是這么漂亮!娶了這么一個老婆,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看著宣紙上那娟秀的自己,劉凡心忍不住感嘆道。
“劉廢物,別拍我馬屁,有什么事情就趕緊說!”
她和這個男人過了大半輩子,自然清楚他的性格。
平常的時候,他可不會說這些甜言蜜語。
而且書法這東西是隨著時間而一點一點的進(jìn)步的,難道還會越寫越到行嗎?
“我想出去一趟!”
劉凡心尷尬的笑了笑。
對于自己的妻子,他從來不會隱瞞什么,就算是隱瞞也瞞不住,所以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坐視不理的!”
美少婦停下了手中的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那畢竟是我哥!”
“那你還跑來問我干什么?難道我會不讓你去嗎?”
美少婦白了劉凡心一眼。“東西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快去快回吧!”
她似乎早就料到了劉凡心會出門,所以東西已經(jīng)放在了門口的位置。
“嗯,在家等我!”
劉凡心看了一眼這個柔情似水的女人,點了點頭,背上了行囊,有些不舍得回頭看了兩眼之后離開了。
兩個人之間并沒有甜言蜜語,有的只是平平淡淡,什么轟轟烈烈都會歸于平淡,也許這就是生活。
“爸爸這是要去哪里?”
劉安寧忍不住問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母親已經(jīng)回屋了,剛才母親所做的那張桌子前的宣紙上,寫著娟秀的幾個大字:“劉家有龍今出世!”
雖然一種老頭子全力勸阻,但是許敬之還是趁著夜色悄悄的上了大荒山。
雖然青龍和天樞處的人,就駐扎在大荒山的山腳附近,可是他這是第一次登上大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