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你肚子里的這個小家伙要等到春節過后才會出來呢!”
劉羽撫摸著莫漣漪的肚子,笑呵呵的說道。
現在莫漣漪的肚子越發的明顯了,不知不覺,小家伙闖到兩個人的生命之中已經四個多月了。
這四個月來,劉羽都沒怎么陪在莫漣漪身邊,這讓他感覺到很愧疚。
所以不管莫漣漪要求什么,他都會努力的去照做。
自從有了寶寶之后,莫漣漪好像也變得成熟了不少,以前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小醋壇子,動不動的還會使一些小性子,現在她越發的成熟了。
或許她知道劉羽在外面有事情要忙,所以表現的并不像以前的時候那么小女人。
“漣漪,我……”
劉羽看著懷中越發可人的莫漣漪,忍不住努了努嘴,他剛剛想說話,就被莫漣漪用手指堵住了嘴巴。
“你不用解釋,也不用太過于內疚,我知道,你之所以會隨著天樞處和青龍去對付眾生教,是為了天下蒼生。所以你也不用和我說對不起!我會和寶寶一起等著你勝利歸來。”
莫漣漪瞇著眼睛笑道。
她的話是想給劉羽吃一劑定心丸,所以說的很深情。
“漣漪,我……”
“你還想說什么?”
莫漣漪水汪汪的眼睛白了劉羽一眼,下一刻她就發現了劉羽的手已經不安分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每天就想著欺負我!”
莫漣漪撇了撇嘴,最后那一雙紅唇還是向著劉羽的嘴移動而去。
一場秋雨席卷了整個唐海市,將整個唐海市都籠罩在了那密集的雨簾之中。
“劉羽,你個臭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屋子里的春光還暖,莫漣漪趴在劉羽的胸口,無氣無力的說道。
現在肚子里的寶寶已經趨近于穩定,這時候兩個人劇烈運動,根本不會對寶寶有什么影響,可是莫漣漪依舊感覺面紅耳赤的。
畢竟她現在可是一個孕婦,甚至他們兩個的一舉一動,都很有可能在小寶寶的感知之中。
想到這里莫漣漪怎么會不臉紅?
“嘿嘿,我這可不是在欺負你,我這是在幫你排毒呢,你身體之中還有蠱毒沒有清除。”
劉羽將莫漣漪摟在懷中,感受著她的溫柔,滿臉壞笑的說道。
這話說的大義凜然,甚至絲毫撒謊的感覺。
“色狼!”
莫漣漪風情萬種的白了劉羽一眼,然后轉過身去準備不再理他。
她哪里會不清楚劉羽是在撒謊,他只不過是找一個理由趁機想要欺負自己罷了。
“小皮娘,你往哪里跑?”
劉羽自然不會給莫漣漪臨陣脫逃的機會,抱住了她,又將她的臉掰了過來。
當兩個人準備梅開二度的時候,突然劉羽的電話響了起來。
劉羽此時哪里還顧得上電話啊?根本不想去管究竟電話是誰打過來的,嘴唇又貼到了莫漣漪的臉上。
“臭色狼,先去接電話,說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莫漣漪捂著自己的臉,一把將劉羽推開了。
莫漣漪這一掌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可是卻將劉羽一下子從自己身上推了起來。
剛才劉羽根本就沒有防備,甚至差點沒讓這一掌打到地上。
自從那場大病之后,莫漣漪也算是因禍得福,那些殘留的真氣,替她易經伐脈,現在的她力氣可要比一般的女人大多了。
一般的安勁強者,或許在她面前都不夠看。
“快去接電話!”
莫小妞將自己渾身上下都包裹在被子之中,白了劉羽一眼說道。
劉羽看到自家老婆這副表情,自然也不敢再多說什么,笑呵呵的起身去接電話了。
響了那么久都沒有掛斷,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劉羽打開電話一看,發現是許敬之打過來的。
“劉羽兄弟,現在太陰法王夏凝玉身上的蠱蟲已經清理干凈了,你看我們要不要詢問一下她關于眾生教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許敬之問道。
那天龍雨煙給劉羽的“嫖資……”上面不僅有絕命蠱的解法,而且還有眾生教教主用來控制眾人所施展的母子追魂蠱的解法。
劉羽并不認認識上面的苗文,所以便將的苗文簡單的想象成了絕命蠱的解法。
這些日子,羅老爺子如獲至寶的在研究那張紙條,這幾天終于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不僅研制出了母子追魂蠱蟲的解法,甚至還研究出了七八種各式各樣的蠱蟲。
只是夏凝玉那個女人軟硬不吃,許敬之怕自己有些搞不定,這才想讓劉羽出馬。
“嗯,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
劉羽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這一天終于來了,劉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炕上的莫漣漪。
劉羽還沒說話,莫漣漪就已經開口了。
“你要是有事情的話,就先去忙吧,在家里等著你回來!”
莫漣漪的身子全部裹在被子之中,只留下了一個頭在外面,看上去有些可愛。
現在兩個人并不像以前的時候那么轟轟烈烈,一切顯得很平淡,卻有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劉羽還沒開口,莫漣漪就已經知道他要說什么了。
劉羽在莫漣漪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就推門走出了屋子,開車直奔唐海分部。
一路風急電掣,很快劉羽就來到了唐海分部。
唐海分部的守衛并不算森嚴,因為三大太上長老之一的諸葛老爺子帶著一眾天樞處的高手在這里,別人想要來鬧事兒也要掂量掂量。
守在門口的兩個衛士自然認識劉羽,也沒有廢話,直接放行。
很快,劉羽就找到了許敬之。
此時的許敬之正站在一個房間門口悶頭抽煙。
一看到劉羽來了,立馬迎了上去,遞了一根煙過來。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沉默的吞云吐霧。
一根煙過后,劉羽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踩滅之后,看了一眼眼前的屋子,“人就在這里面嗎?”
“嗯,就在這里面,幫她解除蠱蟲之后,我曾經試著詢問她關于眾生教總壇的下落,可是她卻什么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