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雨煙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年輕的歲月?
她可不想把自己最美好的年華蹉跎在牢獄之中。
“不行,你必須去!”
劉羽斬釘截鐵的說道。
現在眾生教的事情已經夠他們喝一壺的了,如果再不搞定龍雨煙這個野丫頭,苗疆那邊再有大動作的話,他們可忙不過來。
“哼,你這個混蛋,這幾天我就不應該管你,就應讓你活活的餓死在這里!”
龍小主委屈的撇了撇嘴。
“哎,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現在眾生教已經開始鬧事了,如果你們苗疆再復活那群怪物,恐怕天下道門就會大亂,到時候說不定會血流成河的!”
劉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隨后將事情說了出來,想讓龍雨煙這個野丫頭心甘情愿的去青龍的牢房之中呆著。
“不過你放心,我們只是把你暫時的關押在青龍總部而已,絕對不會限制你的自由的,在那里就和住賓館差不多,不僅有吃有喝的,而且還自由!”
似乎是怕剛才的理由打動不了龍雨煙,劉羽又補充了一句。
“哼,你少在那里忽悠我了,你們中原人所在的牢房什么樣,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龍小主冷哼了一聲,似乎根本不相信劉羽的話。
“可是現在大戰在即,我是真的顧不上你!”
劉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青龍肯定不能袖手旁觀,說不定會以雷霆之姿打擊掉眾生教。
“那我就跟在你身邊現在啊,我的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幫助你了!”
龍雨煙說什么也不想去青龍的牢房呆著。
小的時候,大尊主對她極為嚴苛,只把她關在房間之中修行,根本就沒有讓她出去過。
長大之后,特別見識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以后,她已經厭倦了那種封閉的空間,厭倦了不出門的生活。
每天跟著劉羽東奔西跑,她倒是十分享受。
“就你這野丫頭詭計多端的,如果真的跑了怎么辦,你的處子之血對于苗疆極為重要,我是怕了,怕你在召喚出那樣的怪物來!”
劉羽道。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啊!”
聽了劉羽的話,龍雨煙咧嘴一笑,一把抓住了劉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現在你可以把你身體之中的陰氣打到我的心臟部位,如果我想逃跑的話,你就直接引爆那團陰氣,殺了我就可以了!要是你還不放心的話,我現在可以把我的身子給你!”
龍小主瞇著眼睛說道,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勢。
龍小主這副隨便的架勢,看得劉羽心中一驚,急忙搖搖頭。
“那你就跟在我身邊,不過有一點咱們先說好了,你千萬不要給我搗亂,要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還有在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一定要出手相助!”
劉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雖然很貪戀那團柔軟,可是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因為上次他種在龍雨煙身上的那團陰氣還沒有消失呢。
“放心吧,我也想見識見識眾生教的人究竟長什么樣子?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龍雨煙笑了笑,眼睛瞇成了一個漂亮的月牙形。
那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奸計得逞的小狐貍。
處理好了龍雨煙這件事情,劉羽也下了床,他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了,身子早就已經麻木了,想下床運動運動加強一下血液循環。
整個太平教的道場,一片和諧,如果不是廣場之上的溝壑還存在,甚至不會有人相信這里曾經發生過一場大戰。
不少青衣道士正圍在一個老者身下聽著老者講經,講的只不過是最普通的道德經,可是那群小道士卻聽得津津有味。
“多謝小兄弟護教之恩,如果以后有什么吩咐,只要我南山子能夠做到,肯定眉頭都不眨一下!”
似乎是見道劉羽出來了,老道士遣散了圍著自己的眾弟子,快步走到劉羽面前,對他拱了拱手。
“南山真人不用客氣,你我本來就是出同門,我這也是為了保護鬼道的道統。而且眾生教的這群人人人得而誅之,別說不是在太平道的道場,就是在別的地方被我遇到了這件事情,我也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劉羽趕緊了扶住南山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確實眾生教做出來的事情,讓人天怒人怨。
“請小兄弟留下高姓大名,以后我太平道上下,肯定以小兄弟為馬首是瞻!”
“南山真人,不用這么客氣,你叫我劉羽就好了!”
劉羽趕緊擺了擺手,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這么客氣。
況且和他客氣的人還是道門以前的前輩,這讓他更加受寵若驚了。
“小兄弟,還請跟我來,掌教師兄有事和你商量!”
說著在一眾弟子的目光之下,青山子將劉羽引到了大殿旁的一個房間之中。
房間不大,卻很干凈,老道士正坐在輪椅之上喝著茶,思雨閻君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正在侍候著自己的師尊。
“師尊,以后小雨不能在您老人家左右了,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特別是您的腿,下雨的時候還會疼,到時候你就讓三師弟多幫你捶一捶!”
看到劉羽進來了,思雨閻君跪掉自己的師尊面前,磕了三個響頭說道。
其實她的本性不壞,可是卻被血月閻君給帶歪了,在她心中師傅還是自己的師傅,還是如同父親一般最關心自己的人,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現在她已經認命了,在劉羽昏迷的這段時間之中,她一直在侍奉著將自己養大的師尊。
現在劉羽醒了,她準備和劉羽回青龍認罪,她已經想到了自己可能會有的結局,可是依舊視死如歸。
“去吧。”
老道士閉上了眼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自然知道這個結局,可是卻沒有辦法阻止。
因為有些人肯定要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的,自己的徒弟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