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虎口炸裂,鮮血都滴到了手中的劍上,到現在三把長劍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上一代的七劍,只剩下了你們三個老家伙茍且偷生。你們這三個廢物,連我的真陽真身都破不了,以我看也完全沒有活著的必要了,還是提早下去和他們團聚吧!”
說著真陽閻君那干枯的身子,就好像是一道旋風直接向著在場的幾個人沖了過去。
那三個天山派的老人,心中大驚,手中的劍想都沒想的向著真陽閻君砍了過去。
只是那些寶劍打在真陽閻君身上,就好像砍到堅硬的石頭上一樣,除了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根本沒有對真陽閻君造成任何的傷害。
而真陽閻君的手掌拍在他們身上,卻能對三個老人的身體造成巨大的傷害。
一個呼吸的功夫,三個代表著天山最高戰力的三位老人全部被真陽閻君打到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什么狗屁的天山劍派,在老夫看來,只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寧掌門,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們天山派究竟臣服不臣服?”
真陽閻君冷哼了一聲,甩了甩袖子上的灰塵,有一種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
“老人家,我還是那句話,就算是死也不會背上一身的罵名的!”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老夫無情了!”
真陽君冷哼了一聲,對著手下擺了擺手,那群手下點了點頭,向著天山派的眾人圍了過去,可是這時候寧白頭又說話了。
“等一等,老人家,不如我和您打個賭吧?”
“哦,不知道你想和老夫我打什么賭?”
真陽閻君饒有興趣的盯著寧白頭。
“剛才我的三位師叔沒能接過您一招,這次我想試一試,如果我能接下你三招的話,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天山派的弟子?”
“哈哈,還真是有意思,沒有想到寧掌門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那好,老夫我就答應你!不過,你可要考慮清楚了,老夫的真陽掌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真陽閻君哈哈大笑,在他看來寧白頭和找死沒有什么區別。
“老人家,還請動手吧,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寧白頭此時已經做好了防御的準備。
真陽閻君也沒有和他客氣,單手成掌,直接向著寧白頭拍了過去。
這一掌并沒有打在寧白頭身上,而是打出了猛烈的罡風!
縱使如此,掌風打在寧白頭身上,也讓他臉色蒼白,身體之中的真氣沸騰,甚至嘴角溢出了鮮血來。
緊接著第二掌,這一掌可是結結實實的拍到了寧白頭的身上,寧白頭的身子就好像是炮彈一樣直接倒飛了出去。
在天空之中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形成了一道彩虹。
“父親!”
看到這一幕,寧容兒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沖上來,想要將自己的父親從地上扶起來。
“回去,我還挺得……咳咳……”
寧白頭掙扎著爬起來,對著自己的女兒擺了擺手。
可是他還沒有說完話,又咳出了一大口鮮血出來,這次的血和上次的有些不同,里面甚至帶著內臟的碎塊,很顯然這一掌已經震碎了寧白頭的內臟。
“寧掌門,還剩最后一掌了,你確定要繼續嗎?”
真陽閻君滿臉冷笑,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沒有打算放過天山派,之所以答應寧白頭的賭局,只不過是想好好的玩一玩罷了。
“還請老人家記住您說過的話!”
定白頭站在原地平復了一下啊,身體之中紊亂的真氣。
“老夫我自然是說話算話的,只要你能挨下這最后一掌,老夫就放過天山派!”
“好,請出手吧!”
寧白頭將背后的劍拔了出來,猛的刺向了自己的頭頂,他的劍非常的纖細,只比普通的銀針粗上一些。
在長劍插入他頭頂的一瞬間,寧白頭的氣勢變了,他身上的氣息立馬變得強大了不少。
顯然寧白頭用出的是一種類似于金針刺學的法門。
利用這種方法,激發了身體之中的潛能,讓自身變得更加強大,不過縱使如此也只不過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罷了。
看到這一幕,真陽閻君不屑的笑了笑,整個人宛如落葉秋風一般,飄飄然的向著寧白頭沖了過去,一瞬間,手掌就出現在了他的胸口上。
只聽砰的一聲,寧白頭的身子,就好像是一顆出膛的炮彈一樣直接打到了天山大殿前的柱子上。
那足有水桶粗細的石柱,直接被砸成了兩段。
而寧白頭也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好像失去了全身的氣息。
“真陽大人,我們現在要怎么辦?”
這時候黃老爺子走到真陽閻君身后,十分恭敬的問道。
“老夫答應過他,只要他能接得住老夫三掌,就饒了天山派的滿門,可是他沒有接住老夫的三章,那就只能屠盡天山派了!”
真陽閻君笑了笑。
不僅如此,就連他身后的那群黑衣執事,臉上都掛著殘忍的笑容。
在他們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罷了,貓在抓到老鼠之后,并不會直接吃掉,而是先虐殺一番。
現在游戲結束,等待著眾人的,也就只有死亡了。
“老人家,請你遵守你的承諾,我還沒有死!”
寧白頭又噴出了幾口鮮血,最后無力的躺到了地上。
“真陽大人,我們現在怎么辦?”
這時候一個黑衣執事忍不住問道。
“算了,既然我答應了,寧掌門死都要維護他手下的人,就留下這群弱雞的性命吧!”
真陽閻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天山派的人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殺和不殺也沒有什么區別。
“收了天山七劍,我們走!”
真陽閻君對著手下擺了擺手,那群黑衣執事就沖進了天山大殿,將天山七劍搜了出來。
“大人,這小子的修為,還算不錯,留這他很有可能是一個很大的障礙,要不然我們將他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