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一臉委屈的說道。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自己并沒有脫莫漣漪的衣服,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莫漣漪冷著臉問道,雖然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并沒有什么異常,可是自己為什么會脫光光。
“我真不知道啊。”
劉羽苦著臉說道。
他想解釋卻不知道怎么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莫漣漪為什么會脫衣服。
“這個混蛋,還不趕緊出去,我要穿衣服!”
聽了莫漣漪的話,劉羽連被子都沒有疊,就從炕上跳了起來。
這一跳不要緊,莫漣漪正好看到了他褲之上淡淡的痕跡,一下子莫漣漪臉上的怒火更盛了,直接拿起了自己的枕頭,向著劉羽身上砸了過去。
“齷鹺的混蛋!”
“哎,莫小妞,你怎么不講理呀?我究竟是哪里招你惹你了!”
“你還有臉說,趕緊給我滾出去。”
看到莫漣漪發怒,劉羽不再停留,灰溜溜的跑到了院子之中。
“這個小妞大早上發什么瘋,難道是大姨媽來了?可是看著也不像!”
劉羽一臉疑惑的坐到了石凳上,忍不住捶了捶石桌,低頭準備倒杯茶去去火,下一刻,他發現了自己褲子上的斑點。
又想想昨天晚上做的夢。
我原來是這樣!
劉羽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才是莫漣漪誤會自己的原因,劉羽并沒有著急去解釋,而是直接跑去了廚房開始做早飯,想吃飯的時候再把誤會解釋清楚。
可是根本沒有想到莫漣漪連飯都沒吃就氣沖沖的出門了。
“我他媽的,這是招誰惹誰了?”
看著桌子上的一小盆面條,劉羽無奈的搖了搖頭。
“房東,怎么就你自己啊,莫姐姐去哪里了?”
李悅然打著哈欠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獨自坐在桌子旁的劉羽,有些疑惑的問道。
劉羽并沒有說話,只是自顧的扒著碗里的面條。
李悅然撇了撇嘴,只好坐下安靜的吃飯。
吃過飯之后,劉羽帶上了李悅然,送她去了學校。
然后就獨自去了鬼街準備買點東西,所謂鬼街就是喪葬用品一條街。
當然并不是所有的店鋪都能買到他要用的東西,劉羽去的是一個叫做好再來的棺材鋪。
對于普通人來說,棺材鋪叫這樣的名字,多多少少有些不吉利,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我這棺材鋪有另一個含義,棺材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里面更主要的是賣一些別的東西。
店鋪顯得有些破敗,連門口的漆都爆的差不多了。
大門兩旁掛著一副對聯,上聯:唯恐生意太好,下聯:但愿主顧莫來。
這幅對聯才是棺材鋪常用的對聯,只是現在已經不多見了。
劉羽推開了大門,一個老頭正手托腮,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無精打采的,好像要睡著了一般。
劉羽走過去長長的敲了三下桌子,這時老頭才把惺忪的睡眼睜開,揉了揉眼睛,問道:“要貨?”
其實老頭是在裝睡,裝作生意不好的樣子,希望沒有人來買東西,這是棺材鋪傳下來的規矩。
“當然是要貨!”
劉羽裂嘴一笑,說道。
“不知道小兄弟要什么貨!”
老頭也嘴笑了,露出了碩果僅存的牙齒。
“墨斗線,棺材釘,烏鴉肉,墳頭土,還有墨斗網!”
劉羽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現在這個年頭,要這種東西的人可不多了!”
老頭上下打量了劉羽一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就帶著他去了里面的一個房間。
莫漣漪氣沖沖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一臉陰沉的坐在了老板椅上。
“漣漪,你可沒看到,昨天劉羽真是帥爆了!”
不一會兒功夫,李文瑤就跑了進來,嘰嘰喳喳的對她說道。
“別跟我提那個混蛋!”
“怎么了,你們兩個鬧什么別扭了?”
“哼!”
莫漣漪想了想早上看到的場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現在想起那個一本正經的混蛋,她還恨得牙癢癢呢。
可是她根本經不住李文瑤的追問,不一會兒就把事情全部交代了出來。
“不能吧,劉羽居然是這樣的人?”
李文瑤聽了莫漣漪的話,心中也有些驚訝。
可是仔細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可能,如果劉羽真的是這樣的人,漣漪和他住這么久,怎么可能不會發現。
“該不會是那個混蛋的藥搞的鬼吧?據說有些藥吃了會讓人渾身發熱的!”
忽然李文瑤好像想到了一種可能,忍不住說道。
“什么藥?”
李文瑤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莫漣漪。
聽了李文瑤的話,莫漣漪照顧起了眉頭,又想了想,早上劉羽的神色,這家伙好像沒有在撒謊。
“可是他的褲子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嘛,有的時候和女人的側漏一樣的!”
“難道真的是我誤會他了?”
下午的時候,劉羽就直接驅車來到了南湖公園。
現在神女已經出關,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安逸日子還能過幾天,所以必須要盡快解決這只水鬼。
“小伙子,你帶這么大的一個鉤子,這是要去釣鯊魚嗎?”
在湖邊垂釣的老大爺,看到了劉羽手中由棺材釘彎成的魚鉤忍不住問道。
“大爺您真會開玩笑,這里能有鯊魚嗎?我是去釣大魚的!”
劉羽嬉笑道。
“小伙子,你這魚鉤是特制的吧,貴不貴啊?”
看著手中的東西,劉羽無奈的點了點頭,置辦這些東西足足花了他一萬多,不得不說那個老頭真夠黑的。
又和老大爺閑聊了幾句,劉羽拿著特制的漁具,向著一個沒人的角落走了過去。
現在劉羽所處的地方是封印大陣的邊緣,因為這里有些陰森,所以沒有人愿意來這里釣魚。
劉羽先將墨斗網扔到了水中,等到墨斗網完全沉入水中,劉羽又將拴著著墨斗線掛著烏鴉肉的棺材釘扔到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