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鳳幽對上凌君御揶揄的眼神,臉色有些不自在,瞪了過去,都變成這模樣了,竟然還能拈花惹草。
若仍就是那俊美的模樣,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子。
凌君御低笑,心情愉悅。
“夫人,為夫今晚想吃你做的紅燒魚。”
洛鳳幽撇嘴,“沒心情,不做。”
凌君御無奈一笑,娘子好像已經淹在醋壇子里了。
公冶芩皺眉,不悅的看著洛鳳幽,“你這婦人,公子掙錢不容易,你給他做紅燒魚怎么了?”
洛鳳幽清冷的眸幽幽地睨著她,心里不爽,很不爽,伸手拿過桌上的畫像,三兩下撕了。
“他是我家夫君,我想給他做紅燒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你管得著嗎?”
“我說你一個姑娘家,在大街上沖著我家男人暗送秋波,這樣真的好嗎?”
“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禮義廉恥?”
“你放肆!”公冶芩身旁的丫鬟沉著臉呵斥,“你知道我家姑娘是誰嗎?你還想不想要腦袋了?”
洛鳳幽瞇眼,喲呵,看來來頭不小呀!
冷笑……
“我說的是事實,你家姑娘不知羞恥,惦記我男人,我還不能說道兩句了?”
想當三兒都義正言辭,還有沒有天理了?
公冶芩眉頭緊蹙,看洛鳳幽的眼神帶上厭惡,看向凌君御。
“公子,此等丑陋又粗鄙的婦人,還是早早休棄的好,省得誤了你的前程。”
凌君御沉了臉,幽暗深邃的鳳眸冷冷的看著公冶芩,“盼著別人妻離子散,姑娘不丑陋?”
公冶芩面上一僵,“小女子只是覺得,像公子如此有才情的人,值得更好的妻子。”
“呵!”洛鳳幽冷笑,盯著公冶芩,“你是不是想說,你貌美如花,又有才華,家世良好,跟我相公才般配?”
公冶芩沉默了下,點頭,“既然你這婦人都這么說了,我坦坦蕩蕩,也無需藏著掖著。”
“我對凌公子的確很欣賞,偶然得了他的墨寶,發現他很有才情,也暗中觀察他幾天了,他是個成熟穩重,又胸有丘壑的男人,實在不該埋沒。”
“姑娘,你跟他實在不般配,若真的愛他,還是早早的放過他,讓我來幫助他,讓他有機會展示自己的才華,成為人中龍鳳。”
洛鳳幽心里冒火,簡直佩服了,這女人真奇葩,竟然大喇喇的跟她搶男人?還說自己坦坦蕩蕩……還要不要臉?
凌君御的臉也黑了,渾身冒著冷氣。
也不知道眼前的公冶芩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竟然沒有察覺凌君御的怒火,還傾慕的看著他,“公子,小女子不才,正好有能力幫助你平步青云,你……”
“滾!”凌君御語氣冷冽,透著殺氣。
公冶芩怔楞,“公子……”
“最后說一遍,滾!”
公冶芩臉色難看,滿心不甘,有些怨恨的看了洛鳳幽一眼,如此粗鄙丑婦,這公子竟然不肯休棄,怎的如此愚蠢?
心中憤憤,拂袖離去。
洛鳳幽冒火,瞪著凌君御,“就你現在這模樣,竟然還能成為禍水?”
“生氣了?”凌君御笑著。
“明著跟我搶男人,我能不生氣嗎?”洛鳳幽郁悶死,“那女人肯定來頭不小,就怕不會善罷甘休。”
“她來頭再大,比得過顏初七?”
洛鳳幽一想,也是,“確實比不過初七。”目光盯著凌君御的臉打量,“我決定往你臉上加兩個疤,再整幾顆痘痘,還有,從今天起,不許刮胡子!”
變成個丑八怪,看誰還敢惦記!
凌君御:……
不刮胡子他倒是無所謂,反正扎的是她。
小女人為他吃醋的模樣,還挺有趣的。
不過剛才那女人,也是真的惡心人。
……
本以為只是一個小插曲,卻不想,第二天的時候,就有人來洛鳳幽的店鋪搗亂。
有的收保護費,有的趁機扔臭雞蛋……
看著都是一些小混混。
結果嘛,被凌君御和洛鳳幽教訓了。
緊接著,就有官府的人前來,以洛鳳幽和凌君御故意傷人為由,要將他們抓進大牢。
身處異國他鄉,勢單力薄,洛鳳幽和凌君御沒有選擇反抗,而是跟著官差,進了大牢。
只希望顏初七和白邵之能盡快救他們。
進了大牢,洛鳳幽和凌君御被分開關押。
然后,洛鳳幽被用刑了。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府衙里的人會這么不講道理,什么都不問,直接用刑。
被抽了一頓鞭子。
顏初七得到消息的時候,沒來得及去找顏澄回,匆匆殺到大牢,見到攔路的衙差,隨手拎起來就扔掉。
她的力氣大,尤其是發怒的時候,隨手一扔,衙差跌落地上的時候,直接斷氣。
揪住一個衙差,問了洛鳳幽和凌君御在何處,而后與白邵之一起,匆匆前往。
他們先是見到了凌君御。
顏初七隨手一劈,直接將牢房門劈爛了。
凌君御得了自由,忙焦急的去尋洛鳳幽。
當看到那個被綁在柱子上,渾身鞭痕的洛鳳幽,凌君御瞬間急紅了眼,渾身冒著蝕骨的寒意。
顏初七劈開牢房門。
凌君御沖了進去,焦急的去解繩子,臉色陰沉得可怕。
“沒事。”洛鳳幽虛弱的笑笑,早知道會有這一遭,他們在外邊的時候,就反抗了。
凌君御將洛鳳幽打橫抱起,沉著臉,往外走。
顏初七和白邵之擔憂的跟上。
沒走多遠,一隊衙差拿著刀趕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大膽!竟然敢劫囚犯!”
“你才大膽!”顏初七越過凌君御上前,夾雜著渾厚內力的一掌,將眼前攔路的人一股腦拍飛,“芝麻大的官,竟然敢動本姑娘的人,讓我知道是誰做的……”
顏初七咬牙切齒。
凌君御抱著洛鳳幽,匆匆往外走。
幾人去了醫館,好在只是皮外傷。
賀陽剛給洛鳳幽處理了傷口,一隊官兵就追來了,將醫館圍堵得水泄不通。
顏初七脾氣不算差,但是洛鳳幽受傷,徹底惹毛她了。
懶得跟人講道理,直接動手教訓。
凌君御和白邵之也是,懷著滿腔怒火,直接教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