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御的一句“在造人”,把云淼等人雷得外焦里嫩,面面相覷。
云淼表情詭異,口中嘖嘖有聲,“這大白天的,還好我沒有直接進去。”
瞎想的功夫,凌君御和洛鳳幽先后從內(nèi)殿走了出來,衣服有少許褶皺,兩人的臉色,一個冷酷,一個冷艷,都是面無表情。
凌君御坐下之后,幽深的鳳眸在云淼幾人臉上掃過,沉聲詢問,“什么事?”
“還說什么事?現(xiàn)在外邊都鬧翻天了,你今天也太狠了,話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沐輕塵不是清白之身?”云淼說道。
他先前還以為,凌君御娶沐輕塵,又跟鳳幽勾搭,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現(xiàn)在想來,他真的是太天真了。
凌君御幽暗的眸子冰寒,渾身泛著蝕骨的寒意,冷笑,“本王狠嗎?”
當他見到小玉佛,聯(lián)系到浸豬籠,孩子……猜測到鳳幽跟沐家的關(guān)系,想到那些他所不知道的事,心中就說不出的憤怒。
沐家,哪怕將他們打入地獄,都不為過!
他凌君御的女人和孩子,誰也不能動!
現(xiàn)在還只是開始。
對于那些熱衷于權(quán)勢的人來說,失去所祈盼的一切,對他們來說,比死還可怕。
而他要的,是他們受盡世人唾罵,飽受折磨,生不如死。
云淼能感覺到凌君御的怒火,有些不能理解,“你為何這么厭惡沐家?”目光瞥了旁邊的洛鳳幽一眼,“難道是因為鳳家主?”
畢竟過去也沒有這樣過,女人的枕邊風,殺傷力巨大。
凌君御沒有解釋,冷冷道,“別問太多,暗中傳出消息,本王和沐家勢不兩立!
云淼心中唏噓,九王跟沐家勢不兩立?完全是將沐家往死路上逼!
沐家,是永遠都不可能翻身了。
魚清歌本來對凌君御很有意見,不過今天的事,讓她覺得挺痛快,對凌君御也改觀了,自然的也就愿意給好臉色了。
“九王,剛才你和幽姐姐進府以后,那個南疆圣女,看著幽姐姐的眼神充滿了恨意,雖然我們鳳家會防備著,但是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做些什么?”
凌君御眉頭緊擰,眼神凌厲,“放心,本王不會讓別人有機會傷害鳳幽。”目光看向石浚謙,“派人盯著黛薇,直接來明的,她去哪里,我們的人就跟到哪里,她若是想離開陵京,就直接抓起來!”
石浚謙微微頷首,“知道!”
魚清歌勾唇一笑,眉眼彎彎,“還有那個星舞公主,她雖然斷了手,但是死性不改,先前在外邊,你是沒看見,她看幽姐姐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這純屬瞎掰,凌星舞因為斷了手,整個人變得很陰郁,根本沒有心思去維護沐輕塵了,腦子里想的都是要抓到兇手。
來戰(zhàn)王府參加婚禮,至始至終,都一言不發(fā)。
凌君御自然知道魚清歌的目的,想著她是洛鳳幽的朋友,也就很給面子,“放心,星舞若是敵對鳳幽,本王不會輕饒她的!
魚清歌眼骨碌亂轉(zhuǎn),心里算計著什么,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惡。
洛鳳幽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淡淡道,“我該回府了!”
凌君御忙起身,大掌握住了洛鳳幽的胳膊,蹙著眉,“別急著走,我們幾天沒見了,好生聊聊。”
洛鳳幽斜睨著他,“聊什么?”
“聊什么都可以!绷杈α诵Γ绰屮P幽的眼神曖昧,“聊聊生孩子也可以,本王很純情,不知道該怎么生。”
洛鳳幽:……
魚清歌,紫姝,綠蘿:……
云淼,石浚謙,江彥:這還是他們認識的九王?怎么變得這么……厚顏無恥?
“凌君御,你少口無遮攔,也不怕別人笑話!”洛鳳幽氣惱道。
凌君御劍眉微挑,眸中噙笑,“誰敢笑話?本王先前可是當著眾人的面,說了想娶的只有你。”
“本王跟自己的王妃**,礙著誰了?”
“誰是你的王妃?”洛鳳幽不爽,真是越來越厚臉皮。
“當然是你!”凌君御將洛鳳幽攬入懷中,笑了笑,“天下人都知道了,你是本王定下的女人。”攬著洛鳳幽作勢往內(nèi)殿去,“走,現(xiàn)在就研究研究生孩子的事兒!”
洛鳳幽滿頭黑線,“凌君御,這么多人,你還要不要臉?”
凌君御輕笑,“夫人的意思,沒人的時候,可以不要臉?”
“凌君御!你正經(jīng)一點!”
“呵呵!”凌君御心情愉悅,低頭湊近洛鳳幽,“本王哪里不正經(jīng)?嗯?”
洛鳳幽神色不自在,頭一個勁的躲。
凌君御趁機,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下,“娘子,你好甜!”
洛鳳幽羞惱,“凌君御,你夠了!”
“……”
云淼等人互看了一眼,識趣的往外走。
魚清歌直接挽住了石浚謙的胳膊,捏著嗓子撒嬌,“謙謙,人家也要親親!”
石浚謙頭皮發(fā)麻,扒拉下魚清歌的手,面上嚴肅,“魚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嘁!”魚清歌撇嘴,再次挽住了石浚謙的胳膊,“少假正經(jīng)了,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說著不要,心里指不定喜歡的不要不要的!
石浚謙心中抵觸,面色微沉,再次扒拉下魚清歌的手,跟魚清歌保持一米遠的距離。
“魚姑娘,在下不是假正經(jīng),在下有喜歡的人,不會喜歡姑娘的!
魚清歌眉頭一皺,“你有喜歡的人?是那個星舞公主?”
“不是公主!
“那是誰?”
“魚姑娘,這是在下的私事,不便作答!笔Vt的語氣有些冷,他不太喜歡魚清歌這種過于主動,又霸道的女子。
魚清歌心里堵的慌,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石浚謙沒有理會她,徑直離去。
云淼和江彥對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安慰魚清歌。
“那個,魚姑娘,浚謙那個人,就是不解風情,你別往心里去,這男人滿大街都是,不是非喜歡他不可!苯瓘┌参康。
魚清歌強忍著心中的難受,低聲問道,“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歡主動貼上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