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jié)悄悄的來到了冬季,也是樊洋最不喜歡的季節(jié)她害怕冷,總是冰手冰腳。所以,我們總是能夠看到在發(fā)廊里的收銀臺里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把另一個美麗的小女孩的腳放入衣服里的場面。
場面是如此溫馨,和諧。大家都對此習以為常,可是樊洋還是不適應。
“阿海,放開啦。我要去工作了!”
“你別動,再動就在這兒收拾你!”山海不抬頭的“威脅”她。
“我不冷,空調開的很足的。”樊洋繼續(xù)為自己求情。
“你不冷?為什么手腳還那么冰冷?”山海抬起頭看著樊洋的眼睛問道。
“嗯,”樊洋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終于不再說其他的可是過了沒多久,樊洋又開始說話:“阿海,我們進休息室吧。”
“又怎么了?小祖宗。”山海有些無奈。每次這樣做,她總是扭扭捏捏,老夫老妻有什么害羞的,山海厚臉皮的想。
樊洋靠近山海的耳邊說悄悄話:“你看,顧客的眼神。”
山海聽后看了看,果然有顧客時不時的向這邊望。山海無聲的笑了,把腳從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來,親自給樊洋穿上襪子和鞋。
樊洋看到了以為山海肯“放過”自己,可是事實證明她是多想了。
“啊”樊洋小聲尖叫,她現(xiàn)在已經被山海大橫抱起山海抱著她,越過顧客,踏上樓梯腳步向二樓前進,樊洋一直把頭埋進山海的臂彎里,不敢抬頭。
“我不要活了。”樊洋悶悶的說。在山海聽來這則是嬌嗔。他也給了樊洋一個樊洋認為賤賤的笑。
“嘶疼。”山海猛吸涼氣。
“這是代價。”樊洋給了他一個白眼,進了休息室,把樊洋狠狠的扔到床上。樊洋配合的積極爬下床。可是還是被拖著腳拖了回來。
“你現(xiàn)在學會配合了啊!”山海趴在她的身上,挑了眉頭看著她。
“那是,我有一個好老師啊,呵呵,”樊洋把胳膊攀到了山海的頸上,鼻尖輕輕的碰觸他的鼻尖。他們相互吸及對方的呼吸,漸漸靠近,最后唇對上唇。他們慢慢吮吸著對方,用舌磨畫出唇的輪廓。
沒有激烈,沒有瘋狂,有的只是絕對的溫馨,他們就像是在膜拜,小心翼翼,不帶有任何**。
大街上充滿了新年的氣息,到處都是歡笑聲。可是樊洋他們兩個卻沒有那么開心了。樊洋面露傷心,山海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必須去美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性質”
“我了解,你去吧!”樊洋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有些為難。”
“山海,你要清楚是你自己承諾說要和我一起過年的,”樊洋提高了聲音。
“可是這一次是整個刑警隊的行動,不可能不去啊!”山海還是耐心解釋。
樊洋有說不出的憤怒:“我的父母都回了家鄉(xiāng),我自己為了你留在了這個城市,現(xiàn)在你卻要去美國?”
山海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好沉默。樊洋心里很生氣,可是她不想為難山海:“沒有關系你走了,我就回家鄉(xiāng)去找我爸爸媽媽他們。”
“對不起,寶貝,我保證肯定會補償給你的。”山海握住樊洋放在桌子上的手,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還舉起另一只手發(fā)誓。樊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一點也不開心。
他們在外面吃完晚餐后,山海說把她帶到自己家,可是樊洋拒絕了!山海也只好無奈的把她送回家。樊洋進門后,把自己摔進沙發(fā)里。她突然覺得家里空蕩蕩的,沒有了爸爸媽媽,沒有山海。只有這些冷冰冰沒有生命的電器陪她度過漫長的夜晚。
“嗡嗡嗡”樊洋被一陣蜂鳴聲驚醒。
“洋洋,我已經定好了機票,明天飛美國!”
“嗯。那我就不送你了,我也正準備回家鄉(xiāng)了。”
“你那好吧!”山海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了說。
“那就這樣吧!”樊洋掛掉電話后,眼淚就從緊閉的眼眶中流出。山海看著掛斷的電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內心沒有一絲將要前往美國而有的喜悅感。他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其實他要東西也不多,除了衣服其他的都是些樊洋時不時送給山海的小玩意兒。
山海想自己不能在樊洋身邊,也只好讓這些陪自己。
樊洋連續(xù)打了三個噴嚏,接著就是鼻塞,看來是睡沙發(fā)的緣故了。她這么想的,在沙發(fā)上呆呆的坐在不知多久,一直出神。在肚子叫了不知多少次之后,樊洋才回過神,知道自己餓了。
下了一些水餃,填抱肚子后,樊洋就決定出門。她不想待在這個冰冷的家里面。她要逃脫沒有山海的寂寞。走在大街上,男男女女都是兩兩成對,他們的臉上掛滿了笑容,有時甚至會笑出聲音。只有樊洋是一個人,她把藏在衣服側兜里的手緊緊攥住,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什么。
樊洋把臉躲在圍巾里,感受從嘴巴里吐出來的熱氣給她帶來的溫暖。她想她不要自己顯得這么狼狽,她想要逃脫這里。于是,她加快腳步,逃進一家酒吧,推開門。
“嘶媽的。”樊洋看到一個男人捂住自己的腦門,顯然是自己剛剛推門過猛碰到的。
“對不起,對不起。您沒事吧?!”樊洋連連道歉。
李立本來想破口大罵的,可是抬頭看到樊洋的眼睛時,便一改不爽口氣:“沒事的,以后注意點兒!”
樊洋看他的確沒事,就走進了酒吧,沒有再看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卻站在門口一直盯著她看,直到看不見。
“太像了,簡直太像了。”李立這樣想著揉著腦門出了酒吧門。
樊洋逐漸聽到了來自酒吧內部的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看到這瘋狂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視覺沖擊。她從來沒有來過這么嗨的地方,平時自己最多也是去休閑吧。和朋友聊聊天。
“嗨,美女,自己一個人?”有一個男人主動和他搭訕。樊洋只是看了看他,沒有理睬。自顧自的走到了吧臺點了杯酒坐下。
“美女,自己一個人不寂寞嗎?要不,我們一起開心吧?”
樊洋看還是剛剛和他搭訕的那個人,現(xiàn)在是一臉的猥瑣表情,眼睛里充滿了**。樊洋感到一陣惡心:“我沒有興趣和你玩。”
“別啊,既然沒有人陪你,我們就玩玩吧!”那個猥瑣的男人說著向她靠近幾分,手還不斷撫摸著她的衣服,樊洋看了一眼他的手,聲音驟冷:“把你的手從我衣服上拿開。”
這時酒保把她點的酒送到樊洋的面前,樊洋就拿起開始慢慢飲了起來。
“喲,還是個倔脾氣的。不過,我喜歡。”說著猥瑣的笑著就把臉伸到樊洋的脖子處不斷聞。可是,樊洋卻沒有那么好脾氣,讓他吃自己豆腐。
樊洋本來心情就不爽,看來是有人送上門挨打啊!用力推開他的那張臉,自己從座位上站起來。那個男人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胸口就挨了一腳,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后,自己已經躺到了地上。
大家都停下舞動的身子,看著這邊的熱鬧。
“他媽的。”那個男人從地上站起來后,接著就從四面八方來了十幾個人。
那個男人擺了個手勢:“讓我自己來,好好收拾一下這個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
樊洋就站在吧臺旁邊不動聲色的看著他,隨時準備著戰(zhàn)斗。在那個男人赤手空拳的沖過來時,樊洋側身躲過他的拳頭。提膝頂?shù)搅怂奈覆浚蠊慈蛏纤哪橆a,那個男人疼的倒地起不來。
瞬間之事,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可見樊洋的干凈利索。她還站那里,可是眼里多了一絲血腥。
“自找苦吃!”樊洋面無表情冷冷說道。
這個時候酒吧已經因為他們而停止了瘋狂的音樂,大家都圍觀了這里。那個男人面帶痛苦的站起來,看了看周圍,覺得自己特別丟臉面。畢竟自己也是這片地方的“有臉”人物。
輕輕擺擺手,看到老大發(fā)話,小混混們一擁而上。
剛開始樊洋還處在優(yōu)勢,可是隨著時間的增加,樊洋開始有些體力不支。她也挨了好多下,有一拳就被打在了臉上。圍觀的人也都是竊竊私語,沒人敢?guī)兔Γ驗檎l也不想和這個地帶的“老五”對立。
這時幾個小混混拽住樊洋,正往死里打。
“都住手!”一厲聲呵斥住那些小混混和那個猥瑣男人老五。
“嘿嘿立哥,這個小子不老實,我教訓教訓他。”老五點頭哈腰的向那個帶著無框眼鏡的男人解釋。
“行啊你!學會砸我場了!”那個男人玩味的看著老五。
“沒沒沒,立哥,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老五看到了他的那個笑,冷汗從額頭流下來,連忙擺手否認。
“老五。今天這是警告,如果還有下一次”李立嗜血的看了一眼老五。
“謝立哥,我,我們這就走。”說著,老五和他的手下就拖著躺在地上的樊洋準備逃。
“把人留下。”李立冷聲說道。
老五趕忙讓手下把樊洋安頓到了就近的座位上。
“是是,是。立哥,不知道她是您的人”
“行了,趕緊滾吧!”李立不耐煩的逐人。
“是,是,是。”老五帶著他的人逃竄出酒吧了。
李立把受傷的樊洋扛到肩上,向二樓走去。
“放下我。”樊洋因為李立的粗魯碰到傷痛而反抗。
“我救了你,你應該感謝我的。”李立說著扛著他把她帶到了一個房間。把她輕輕的放到沙發(fā)上,李立開始找急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