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媳婦兒就不用了,就我這窮得也娶不起,那好吃的多給我準備點兒就成了!鄙胶:俸傩χ蚕肟纯吹降着D梅是怎么個問題,剛才他只是聽了一個大概,關鍵的地方他們的聲音都太小了聽不清楚。
“成。”臘梅娘陪著笑,又向王貴使了個眼色,讓他也表示一下。
“嗯,山海,剛才我說話過了,以后南邊兒那塊地里的草,你用多少就割多少,都是白供應你的。”王貴也嘿嘿干笑了兩聲。
我去你二大爺的,山海心里忍不住暗罵了一句,這個老東西還真是狡猾到了他姥姥家了。南邊兒那塊地是王貴家想要種的荒地,說什么要多少草就割多少,你以為那是黃金啊?求人辦事兒還想讓人給他免費開荒,真是做他奶奶的春秋大夢去吧。
臘梅娘也聽出了這句話不妥,狠狠瞪了王貴一眼,也不再多說,拉著山海就進了臘梅屋里。而外面的蘭花兒卻打量著山海的背影,看著這個男人各方面都比自己家的旺子還要棒?茨巧戆鍍,看那胳膊,當他的女人應該很美吧,怎么小姑子說他不行呢?
再說山海一進屋,就看臘梅半躺在單人小床上,背后倚著花格子的背子當靠背,上身還穿著剛才那件兒藍背心兒,倒是下面,**著兩條小腿,膝蓋以上都被一條毯子給擋住了。
山海看了看周圍,好像在找什么東西似的,之后又轉向臘梅娘:“大娘,你說的是啥活兒啊,我咋沒看著?”臘梅娘被問得臉上訕訕的,拉著他走到了臘梅的床前面:“梅啊,把把毯子揭了吧”
“媽。你先出去吧,讓山海自己來!迸D梅雖然在外面生猛,但是這一次丟人丟到了家,卻不好意思當著親娘的面兒。
“那”臘梅娘看了看山海,再看看臘梅,“能行嗎?”
“你快出去吧!迸D梅有些焦急地道。
“好好我這就出去!迸D梅娘轉身就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臘梅跟山海兩個。
“啥事兒說吧。”山海撓了撓頭。
臘梅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啥別的,只是把那條毯子慢慢向上拉了起來。山海順著毯子滑走的方向,目光一路跟了上去。原來臘梅的大腿還真白。山海心里想,但是立刻就收回在目光,一想起之前臘梅粘著威脅自己的事兒。到現在他還有些怕她反悔。
“看哪兒呢?催@兒”臘梅看山海竟然一眼都不看她,不禁心里有些惱火,自己這身子就這么沒有吸引力,但是現在關鍵還不是這個,他不看,怎么把那東西給弄出來?
“我不看,省得你說我占了你便宜,再威脅我干啥的,”山海沒好氣地道。
“你一個廢物,我還能讓你干啥,你也得能干才行啊。”臘梅氣得不行,山海心里也沒來由地一怒,雖然巴不得臘梅因為某個原因不再理他,但是被人不斷說是廢物,還是那方面的事兒,雖然山海明白的不徹底,卻也受不了這種嘲諷,恨不能現在就撐起來給她看看。
想到這里,他的目光也移了過去,這一看,不禁嚇了一跳。白皙圓實的大腿,看起來也算是不難看,尤其是配著草地一起的時候,讓人浮想連翩。但是唯一不和諧的是,現在那草地的上面,竟然倒豎著一只啤酒瓶。
山海迅速的看了看那瓶子,再抬頭看臘梅,再低頭看瓶子,再抬頭看臘梅就這么也不知道看了幾次,他才終于反應過來,手指撓著鼻子尖:“我滴個乖乖,臘梅你這是咋整進去的?”
“你你管”臘梅又急又怒,但是想想還要讓山海幫忙,“還快幫我把那東西弄出來,疼疼死我了”
山海有些為難:“那我要是弄了,你不能說我又占你便宜吧?”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我倒是想讓你再多占點兒,但是也得你行才行啊,你放心吧,我以后不纏著你”臘梅想說,粘你再緊你也進不到我里面,那我費那個勁做什么。但是想到還要他幫忙,也就沒有繼續刺激山海了。
山海聽了心里也放下心來,心想我是不是廢物,也不是你說了算的。一伸手把啤酒瓶抓在手里,用力向外一拽。啤酒瓶是動了,但那是臘梅的身子跟著一起動過來的。臘梅的臉都有些扭曲了:“山海你你想疼死我嗎?”
“那看來不行了,是不是要上醫院?”山海也奇怪道,“怎么就能卡這么緊,你這里面有啥?”
一聽說要上醫院,臘梅的臉色也有些白了,再風騷也不能把名聲出到醫院去啊,那以后她還想再找一個正常的男人嗎?
“山海,我求你了。你再試一下,我我忍著”臘梅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那好吧!鄙胶0櫫讼旅碱^,不是他不用力,是怕臘梅受不了。當下他一只手按住臘梅光滑的肚皮,另一只手攥住酒瓶,慢慢向外抽拉。臘梅的頭上都已經見汗了,但是她用力忍著,可是十幾秒后,她終于還是咬不住牙了。
“不行我我受不了”臘梅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真不行了,我看還是”
山海這回可是沒有說假話,他已經感覺到了那東西是卡得真結實,說什么也不可能弄出來了。
“山海,我知道你聰明,你給我想想辦法好不好,我不想我不想丟這么大的人,我爹他要面子,到時候不打死我才怪,我知道從前我錯了,但是那也是因為我喜歡你啊,”臘梅抱著山海的胳膊,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也不知道是說得動情了還是疼得,“你忍心看著我名聲掃地,變成沒有人要的老閨女?或者被我爹打死?”
說打死有些過了,王貴要面子是真的,但是還不至于到了要打死閨女的地步,但是這事兒要是真傳了出去,臘梅可就真不會有什么好人家的男人會要了。
山海聽她說得也在理,自己沒有必要跟一個女孩兒這么計較,誰跟誰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她過得再慘自己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他本來就是一個好心泛濫的家伙,當下就又起了惻隱,看著抱著自己腰的臘梅,輕輕拍了拍她的頭:“我想想辦法,但是你先告訴我,這玩意兒,你是怎么弄進去的?”
臘梅等了一天,終于熬到了晚上能去找山海的時間,這一天她的身子都是在極度的期待里度過的,結果山海給她來了一個急撒氣,弄得她一肚子的火氣也沒有地方出去。剛巧一出柴房的門兒,就聽到了旺子房間里那“嗯嗯啊啊”的動靜,雖然新婚的小兩口都已經在極度地忍著了,但是半夜里實在是太安靜,一聲聲,一下下,都清清楚楚地傳到了臘梅的耳朵里。
她聽了幾分鐘,回到屋里哪還能睡得著?赐饷嬗衅繘]有喝的啤酒,就想借著酒勁兒能快點兒睡,明天一早就去找春生。雖然春生每次都是五分鐘,但是好歹也能稍稍解解饞啊,總比山海那個能看不能吃的大東西要強。
可誰知道這啤酒一喝,睡意沒有,想要那個的勁兒卻更大了。肚子里的邪火一個勁兒的沖著她的腦子,一抬頭看到那啤酒瓶口,就像是男人那件物事。舔了一下嘴唇,把那東西洗洗干凈,試著用到了自己的身體里。剛開始她還慶幸自己找了一個好“男人”,比起山海那東西也不會差了,而且永遠也不軟下來。
但是沒有弄幾下,她就感覺瓶子的吸力越來越大,但是這感覺還挺爽的,讓她覺得很刺激,有哪個男人的是會往外吸的,這個就會。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再過了幾下之后,那東西竟然拔不動了,她越想要拔出來,就吸得越結實,這下她可就慌了神了,再也不敢享受,用力地向外拔起來,但是最后實在是一點兒都弄不動了,不得不叫她娘來幫忙,再后來就是山海聽到的了。
臘梅把這一套原原本本地跟山海說了一遍,當然她說得沒有這么詳細,有些能略的東西就略了。不過山海卻是從她的話里了解到了一些相當重要的信息,他也終于明白那天桂花和秀珍嫂子說的想要是要什么東西,而且自己每天早上起來,帳篷頂得老高,是怎么回事了。
還有那一天,強子哥說的下面那張嘴,其實就是這個啊。山海心里呵呵地笑著,原來這些東西是這樣兒的,想到這里,他把臘梅的腿微微地分開了一些,身子近乎趴在床上,順著啤酒瓶向里面看去。
臘梅雖然是色女,但是被這么看,還是頭一次,不禁也有些臉紅。
“山海,你你看啥啊沒看過?”臘梅半羞澀半惱怒地道。
“沒看過!鄙胶kS口道。話一出口立刻就覺得不妥,立刻就改口道:“我看看怎么把它弄出來更容易一點兒!
其實現在山海已經想到了辦法。只是他想趁這個機會,免費參觀一下,看看女人的身體是什么樣子的,他左右轉了一下,看到桌子上有一個不銹鋼的啟瓶器,想來臘梅是用這個開的啤酒。
嘿嘿笑了笑,把它拿在手里。轉回到床前面,用一個床單兒把大半個啤酒瓶包住然后拿著啟瓶器就在上面敲了起來。瓶子微微一震,臘梅立刻就是一顫:“你你這是弄啥啊”
“放心吧,很快就好了!鄙胶R膊还芩,自顧自地敲著。其實那瓶子不過是因為里面空氣少吸住了,山海也是想起了小時候玩兒那帽兒,用力一吸,就能把筆帽兒吸在舌頭上,這才想起是怎么回事。
沒幾下,瓶子嘩啦一聲碎了底,臘梅也猛得一下放松下來。山海這才慢慢地把整個瓶子給抽了出來,回頭不經意看到了一抹嫩紅,禁住有些口干舌燥。臘梅好像已經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連光著的身子也沒有想到要蓋一下。
山海只好給她扯過了一個單子,還不等給她蓋上,臘梅卻一把抱住了山海的頭,舌頭毫不猶豫地侵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