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科長從杜曉娟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之后,讓保衛科的保安將古今和以及古越這一對叔侄抬走,送到了醫院治療。
“雖然是古今和老師有錯在先,但不管如何,打架終究是一件不好的事情,需要受到處理的事情,不過有這么多同學作證你是自我防衛,這件事情也就算了,不過你還是寫一份檢討書,交到學生科來。”
杜曉娟站在山海的旁邊,朝著山海搗了搗:“還不快點謝謝郭科長!
“多謝郭科長,”山海也是誠心跟郭科長道謝,畢竟這樣的事情可大可小,主要看學校領導的心情如何,若是學校想要從嚴處理的話,給山海一個退學處分都不是問題,但若是心情好的話,睜一只眼閉只眼就可以過去。
郭科長點了點頭,然后大聲道:“既然已經是到了下課的時間了,大家都是回去自己的教室吧,還待在這里做什么?你,還有你們都到學生科來做一下記錄!
學生們都是一哄而散,只有山海、杜曉娟幾個人沒有離開,隨著郭科長到了學生科做了一下調查,學校的領導簡單詢問了一番之后,這件事情也算是過去了。
郭科長本名叫做郭翔,并不負責教學,乃是空降到清大學府的一個領導,在沒有來到清大學府之前,郭翔可是某個發達省份的一個市長,擁有著遠大的前程,可以說是未來的政界新星。
不過后來郭翔在處理一件富二代飆車的案件當中得罪了一個權貴,從富二代的靠山差點便是整上了斷頭臺,最后還是清大學府的校長得知了郭翔的情況,便是利用自己的職權,讓郭翔空降到了清大學府。
雖然看起來是降職了,但對于郭翔來說,卻是躲過了一劫,只要日后有機會的話,郭翔便是能夠東山再起。
郭翔給山海倒了杯水,指著旁邊的沙發道:“坐吧!
“謝謝科長,”山海接過了水,便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也是有些好奇,這郭翔將他一個人留下來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我和古今和老師的觀點不同,恰恰相反,我對于道門極為尊崇,畢竟在我很小的時候,便是在一個小道觀當中生活過幾年的時間,雖然沒有學到什么神奇的道術,但是在人生哲理,道德性情方面得到了極大的陶冶!
“我如今之能夠有此成就,和那幾年的生活可以說分不開關系。”
山海這才是恍然大悟,原來碰到了道門的粉絲,難怪對自己有著這樣的處置。
“你對道門的闡釋對我的觸動很大,原來道門在華夏是如此重要,可以說若是沒有了道門的話,那么也就是沒有了華夏!
山海的觀點對于郭翔來說仿佛是晴天霹靂一般,讓他由不得升起了思考,原來自己以前對于道門的了解實在是太過于膚淺了。
“山海,我覺得若是在學校成立一個新的社團,名字就叫做道社,你看如何?”郭翔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山海笑了笑,道:“科長還是太高看我了,創建一個新的社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況且對于道門的理念感興趣的人畢竟還在少數,道家教人超脫出去,但是哪有人能夠真正超脫出去,名、權、利、錢等等,很多人已經是將道家的思想束之高閣了。”
郭翔嘆了口氣,道門在如今的時代當中已經式微了,華夏國當中,佛寺眾多,隨隨便便一個和尚便是能夠年入百萬,哪里是道門所能夠比擬的。
山海和郭翔閑聊了一番,山海對于道門的闡釋讓郭翔猶如是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很多的疑惑之處也是迎刃而解,讓郭翔看起來都像是年輕了好幾歲一般。
“山海,你以后可是要經常要學生科來找我喝茶,古今和在你這里吃了這么大的虧,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他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對付你,但想要給你穿小鞋的話,還是很容易的,”郭翔說道。
“若是古今和真的對付你的話,你就來找我,在清大學府當中,我還是能夠說上一些話的。至于要不要成立道社,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從學生科離開之后,山海也是陷入了沉思當中,這一次他沒有施展任何的道術,但處理事情的時候卻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結果,而且還得到了一個很強大的助力,學生科科長,這在清大學府當中,已經算是一個很大的官了。
山海成為了歷史分院的名人,在上課的第一天就將主講教授古今和送進了醫院,可是引起了一番轟動,歷史分院雖然有不少人看不起山海,但還是有不少人成為了山海的支持者。
杜曉娟便是其中一員。
杜曉璐在教室門口等到了山海,她穿著緊身牛仔褲,上衣則是一身白色的t恤,杜曉娟的身材本就是高挑,胸圍豐滿,此刻她的打扮雖然是簡簡單單,但卻是給人一種無比性感的感覺。
從教室當中不知道多少雙瞄向她的火熱眼神便是看得出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將杜曉娟壓在了身下,讓自己成為真正的男人。
“山海同學,上一次在大禮堂教室的時候,你和古老師的一番辯論可是讓人印象深刻,我想邀請你到我家里來一趟。”
若是有人聽到杜曉娟的話,恐怕比起上次在大禮堂教室當中,山海力壓名教授古今和還要讓人感到震動了。
杜曉娟身為歷史系;,不知道有多少的學生對她垂涎三尺,尤其是那些擁有著富二代官二代身份的學生,平常里都是對杜曉娟展開了無比猛烈的攻勢。
但是杜曉娟似乎沒有將心思放在這方面上,一心鉆在了學業上,讓這些富二代官二代都是氣得牙癢癢的,根本就找不到絲毫的突破口。
現在杜曉娟居然邀請山海前往她家,這簡直就是放了一顆地雷一般,若是被人知曉的話,絕對會是震動整個清大學府,可是比起肖敏的死還要來得轟動。
山海也是有些愣住了,他也是想不到這杜曉娟居然如此大膽,雖然在大禮堂教室的時候,杜曉娟出言幫助過山海,但是杜曉娟和山海之間還是只知道姓名的陌生人罷了。
現在居然邀請他到家中,不是大膽是什么。
“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可是要喊非禮了,”杜曉娟忽然是眨了一下眼睛,朝著山海笑了起來。
山?墒谴蟪粤艘惑@,若是杜曉娟真的喊了出來的話,那么他絕對會是成為整個歷史分院的公敵,恐怕山海就無法再踏入歷史分院了。
“杜曉娟,你何苦這樣,況且你也要說明一下為何要邀請我到你家里吧,”山海也是有些無語,雖然美女相邀是一件令人感到了愉快的事情,但是杜曉娟的突然相邀還是讓山海有些奇怪。
杜曉娟低聲道:“我家里有一塊石頭,家里的老人說是什么大悲石,既然是大悲石的話,應該是佛家的東西才對,但是家里卻是說著大悲石是道家的東西。我看你在和古老師辯論的時候語出驚人,你應該對于道家很是熟悉吧,所以我想請你去家里看看,這大悲石是什么來歷?”
大悲石?
山海也是露出了奇怪的神色,畢竟大悲石這個名字實在太像佛家的東西,雖然在如今的世代當中,佛道兩家的理念還是緊緊交融在了一起,這讓山海也是升起了興趣來。
杜曉娟也并不想讓別人知道她邀請山海去她家,畢竟這件事情還是太過于轟動了,她也不想惹得眾人皆知。
放學之后,杜曉娟和山海便是約在了校門口見面,有一輛寶馬負責專門接送杜曉娟。
司機雖然還沒有穿著軍裝,但山海還是能夠認得出是一個軍人,看到山海的時候隱隱有些戒備的神色,這讓山海對杜曉娟的家世有些好奇,畢竟不是什么世家能夠隨隨便便讓一個新任軍人來當司機的。
難怪杜曉娟對那些富二代官二代鳥都是不鳥,原來是擁有著這樣的家庭背景。
杜曉娟急色匆匆,她帶著山海便是穿過了大堂,走過天井,便是進入后宅。
后宅環境清幽,在正中的位置擺放著一塊巨大的石頭,看起來非石非玉,隱隱透著一股光澤,在看到這塊石頭的第一眼,山海體內的靈氣便是有些不受控制,仿佛要爆發了出來一般。
山海疾走了幾步,很快便是到了這石頭的面前:“難道這就是大悲石?”
杜曉娟點了點頭,道:“這石頭實在是太奇怪了,你看這些紋理,有些像是佛教當中的佛紋,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問過了好多人都認不出這大悲石的來歷,最后還是爺爺告訴我,這大悲石其實是道家的東西!
“山海,你覺得這真的是道家的東西嗎?”
山海點了點頭,道:“這可是‘葛洪問道石’,想不到在這里能夠看到葛洪問道石。”
“葛洪昔年未成道的時候,心有疑惑,一日坐在了巖石上與人論道,一朝頓悟,聚霞飛升,他坐過的這塊石頭也是沾染了仙氣,成為了這幅模樣,所以這便是葛洪問道石!
“山海,你說的這是胡說吧,什么聚霞飛升,哪里有這樣的事情?”杜曉娟不禁是翻了翻白眼,對于山海的說辭一點都是不相信。
山海在葛洪問道石上拍了拍,他將一道靈力滲透進葛洪問道石當中,只見葛洪問道石表面的那層光澤一下子便是蔓延了開來,形成了一米見方的光幕。
杜曉娟看到了這一幕,目瞪口呆,她鼓搗了葛洪問道石這么久,根本就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只見這一米見方的光幕,出現了模模糊糊的影像,其中一人穿著麻衣,形象消瘦,背對著光幕,看起來正在向什么人說話一般。
杜曉娟本就是歷史系的高材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上頓時露出了感興趣的光芒,她仔細看著影像當中那人所穿著的麻衣,對照著自己的學習的知識,臉上不禁是露出了一些震駭之色。
“果真是古代的麻衣,這是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