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陰影當中鉆出了幾道身影,都是黑衣打扮,頭上戴著面罩,看起來就像是電影當中的忍者一般,幾人的手中都是有著一把長劍,這種傳承于古代唐刀的東瀛劍,無比鋒利,可以吹毛斷發(fā),堪稱是神兵利器!
這青年居然會是陸自在,若是讓清大學府的學生們看到這一幕,絕對會是震驚不已,要知道陸自在雖然是古武社的社長,但平時為人低調(diào),甚至于連主課都很少上,不過學校對于陸自在似乎很寬容,從來不讓陸自在補考。
陸自在伸了個懶腰,看著眼前的幾個東瀛忍者,笑了起來:“燒了你們東瀛神社,這可真的是對不起,不過嘛,大家都是修的仁義道德,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你們東瀛神社當中供奉的那些牌位的主人,當初可是殺過我陸家的先人!
“所以,放把火也就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陸自在有些懶洋洋的話,徹底是激怒了這幾個東瀛忍者,他們千里迢迢從東瀛追殺過來,卻沒有想到,居然被陸自在如此輕視。
“傳聞陸先生你可是清大學府第一高手,我等不才,可是要討教一番了!”領(lǐng)頭一個中年忍者淡淡道,話音還沒有落下,便是從他們的手中飛出了十字鏢,刷刷著朝著陸自在的要害處沖了過來。
十字鏢以弧線飛行,速度極快,陸自在只覺得眼前一黑,十字鏢便是沖到了自己的跟前。
陸自在的眼中不禁是有光芒一凝,在他的周圍便是有著一道風產(chǎn)生,感覺當中猶如是微風一般,但是在剎那之間,這微風便是轉(zhuǎn)化成了劇烈的狂風,一下子席卷八方,將那些十字鏢給震蕩了出去。
“陸自在,果真是有些手段!”
中年忍者也是有些吃驚,自己等人的忍鏢便是在東瀛也是有著一定的名氣,在忍界當中,他們已經(jīng)是標準的下忍了,只要是有了職稱的下忍,那都是世間一等一的高手強者,若是碰到了普通人的話,這些十字鏢足以碾殺一大片了。
“難怪能夠潛入東瀛神社,陸自在,你已經(jīng)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名,該殺!”
在中年忍者的帶領(lǐng)下,幾個忍者都是展開了無比凌厲的進攻,讓陸自在一時之間也是陷入了困局當中。
就算是在如此局面當中,陸自在的臉上還是帶著一種懶洋洋的神色,仿佛陷入危局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真如他的名字那般,自在當世,猶如鯤鵬。
在場的忍者當中,有就是中年忍者的刀術(shù)玄奇,凌厲之間還帶有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看來這中年忍者也是出身名門,不然的話無法修煉這等技藝上乘的刀術(shù)。
刀光冷冽,帶著一種讓人觸目驚心的力量,中年忍者的刀術(shù),只怕連鋼鐵都是能夠切割開來。
但陸自在不過是赤手空拳,這個時候,陸自在也是展現(xiàn)了讓人震撼的身法,饒是刀光猶如是網(wǎng)狀一般,但根本就無法刺中陸自在,每每都是被陸自在躲開。
“這里畢竟是清大學府,學人的地方,染血了可不好!你們?nèi)羰亲允纪巳サ脑挘敲催@件事情也就算了,如若是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标懽栽谟行┎粷M地道,眉宇之間也是升起了一種煞氣來。
中年忍者見狀不對,連忙是閃到了一邊果斷下了命令:“尋常的刀術(sh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不用管什么公眾影響了,施展忍術(shù),將他殺了!”
幾個忍者聞言都是齊齊退到了身后,將東瀛刀插入了刀鞘當中,手中掐訣,施展的正是東瀛所特有的忍術(shù)。
“忍術(shù),是嗎?堂堂華夏的道法到了你們東瀛后,改頭換面,就成了忍術(shù)了,”陸自在輕輕一笑,他晃了晃手中的一個亮閃閃的鐵圈,“也是該結(jié)束這樣戰(zhàn)斗的時候了,金剛琢!”
那亮閃閃的鐵圈便是從陸自在的手中脫了出來,奮力朝著中年忍者砸了過去,帶著陣陣的呼嘯之音,直接是砸在了中年忍者的頭上。
中年忍者慘叫了一聲,手中的忍術(shù)也是被打斷,在金剛琢的打擊下,頭破血流,看起來也是無比凄慘的樣子。
“隊長!”
其他忍者大叫了一聲。
“別管我,施展忍術(shù)殺了他!”中年忍者強忍著痛哭道,“我們是忍者,若是連這點痛楚都無法忍耐的話,如何能夠讓自身升華!”
其他忍者都是強忍著悲痛,手中掐訣,將自己的忍術(shù)施展了出來。
“火遁!火球術(shù)!”
“水遁!水從龍!”
碩大猶如足球大小的火球便是憑空出現(xiàn),帶著無比炙熱的光芒,將周圍陰暗的環(huán)境也是映得無比明亮了起來,帶著無比可怖的氣息,這火球便是朝著陸自在沖了過來。
在那火球的身后,則是一道水柱,化作了一條水蟒,朝著陸自在的右腿咬了過來。
陸自在淡淡一笑:“雕蟲小技爾,既然在本道爺面前耍道法,本道爺若是不弄出一點手段的話,你們還以為我堂堂華夏沒人了!”
陸自在一拍手,金剛琢便是回到了他的手中,只見他嘴中喃喃念叨著,不過是剎那之間,這金剛琢忽然是暴漲了起來,轉(zhuǎn)眼之間便是暴漲了十多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鋼圈一般,砸在了火球和水蟒上。
嘭嘭!
金剛琢一下子便是將火球和水蟒碾滅,去勢更是不減,轟隆聲當中,便各自在忍者的身上砸了一下。
這暴漲之后的金剛琢威力可是足足增加了十幾倍,重逾二三百斤,只要被碰一下,就不是那么好受的,現(xiàn)在卻是嚴嚴實實地被砸了一下。
除了中年忍者臉上還帶著萎靡之色外,其他幾個忍者,根本就無法擋得住金剛琢的一砸,骨頭破碎,口中嘔出了幾口鮮血,便是不甘地閉了氣!
“你是一個惡魔!天照大神不會放過你的!”中年忍者不住咳血,眼看著也是不活了。
陸自在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神色,一腳踩在了中年忍者的臉上:“當年你們在華夏大地上燒殺擄掠的時候,怎么不給他們?nèi)蚀!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欠下的賬遲早有一天要還的!”
中年忍者發(fā)出了一聲嘶吼,不甘地閉上了眼睛,他們原本是有著遠大的前程,卻沒有想到,如今淪為了一場空!
陸自在看著滿地的狼藉,這才是一拍腦袋:“這下可好了,要是被學校的老師給發(fā)現(xiàn),那可就是不得了!得趕緊讓人處理了!”
陸自在連忙是撥通了一個神秘電話,這才是急色匆匆離開了清大學府。
踏青活動正開展得如火如荼,人們絲毫沒有感知到,在距離他們不過是三四里的地方,爆發(fā)了一場屠殺。
“有道法的氣息,”山海雖然感知到了,但畢竟這場戰(zhàn)斗結(jié)束得實在是太快,山海只能是隱隱感知到有靈力的波動隱晦般傳了過來。
此時秦琳和汪晶待在了他的身邊,讓田齊亮幾個古武社的社員都是目瞪口呆,這可是十大;ㄖ,平常的時候就算是遠遠見上一面都無比艱難了,更別說是近在眼前。
田齊亮給秦琳和汪晶送上了飲料,在得到兩女的道謝之后,田齊亮也是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臉上也是帶著一種幸福的笑容。
“老大,這一次我們可是賺大發(fā)了,明天肯定會是有很多學生想要加入古武社!”田齊亮也是意氣風發(fā)了起來,講的話也是豪氣干云。
山海笑了笑,美女的效應(yīng)看來也是極為恐怖的,起碼在古武社的外面,已經(jīng)是聚集了不少的男生,都是想要進來一睹秦琳和汪晶的容顏的。
“讓開!”
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囼}亂,楊河帶著幾個空手道成員走了進來,在看到秦琳和汪晶的時候,楊河的內(nèi)心也是驚艷了一番,看來真的是要便宜自己的表哥曲龍了。
田齊亮看到楊河的時候,臉色也不禁是一皺:“你們來做什么?”
楊河看也不看田齊亮,目光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道:“你們古武社真的很可憐,阿貓阿狗幾個,我看不用校方解散,你們自己還是盡早解散吧,免得是丟人現(xiàn)眼!”
“你!”田齊亮站了起來,將三節(jié)棍給握住,“楊河,你再敢在這里胡亂說話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笑死人了!田齊亮,你們古武社現(xiàn)在也沒有幾個人,我看你還是到我們空手道社來吧,最起碼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般,不過是孤家老人一個!”
楊河的臉上帶著傲慢之色,空手道社可是有著幾百個社員,隨隨便便搞的活動就足以讓其他的社團艷羨不已,楊河在清大學府當中是高傲慣了,現(xiàn)在看到秦琳和汪晶兩個;壍拿琅尤贿M了古武社的會場,怎么不讓他感到了憤怒。
就算沒有肖敏的事情,恐怕楊河也會來搗亂一番!
楊河身后的空手道社社員也是露出了一抹譏笑之色,從前幾屆開始,古武社便是青黃不接,現(xiàn)在連個像樣的高手都是拿不出來,更為可悲的是,放低了招收社員的門檻,所以才會有山海在入學的時候,碰到的那四個流氓學生!
“田齊亮,敢不敢比一場!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們古武社自始解散如何!”楊河臉上帶著笑意,看起來仿佛是要吃定田齊亮一般。
肖敏輕哼了一聲,道:“我看某人是估摸著不敢吧,笑話,空手道社人人都是知道,楊河學長可是曾經(jīng)在國際上拿過獎項的,你們古武社拿過什么獎,每年還得需要從學校拿經(jīng)費,早就是應(yīng)該解散了!”
“你又不是空手道社的,你來插什么嘴!”秦琳不客氣地回了一句,讓肖敏的臉色頓時是鐵青了起來。
不過隨即肖敏的神色便是平靜了下來,道:“到時候看好戲就是了。”
“田齊亮,什么阿貓阿狗都是能夠進來,真是讓人討厭得很,趕緊打發(fā)了!”山海的語氣這個時候也是有些不善了起來。
田齊亮心中咯噔了一番,三節(jié)棍便是朝著楊河掃了過去:“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空手道的厲害!”
眾人也是極有默契,讓開了一塊空地,讓田齊亮和楊河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