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也是詫異地看了一眼陳默,想不到陳默居然能夠看穿石門隱藏的真相,看來陳默的身上也是有著特殊之處,陳默出生在小李村,而小李村的地底下正是楚瑛王墓,難道就是因為這個陳默能夠看到石門的真相嗎?
山海點了點頭,道:“石門被人加了法陣,而且還是水行方面的法陣,所以才是能夠營造出這種水幕的場面,我們進去吧,看來剛才的人偶小女孩,應(yīng)該就是領(lǐng)路的。”
山海的臉上也是帶著淡淡的笑容,他這一次本就是帶著凌三笠的任務(wù)過來的,道德經(jīng)石碑事關(guān)重大,就算是他師父也是想要得到這道德經(jīng)石碑,現(xiàn)在人偶小女孩出現(xiàn),讓山海對于完成任務(wù)的信心也是增加了不少。
山海朝著石門走了過去,田齊亮看山海的腳步并沒有停止的意思,喃喃道:“他不會被撞得鼻青臉腫嗎?”
“你才鼻青臉腫的,”陳默也是朝著石門走去,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也是有些興奮了起來,想不到不過是一次回來祭拜一把母親,居然會是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陳默畢竟還年輕,有著年輕人的熱血,有著年輕人想要尋求刺激的天性。
三個人都是依次走過了石門,那是一種仿佛是穿過了窗簾一般的感覺,在穿過石門之后,田齊亮的眼睛當(dāng)中也是露出了震驚之色,他實在想不到世間居然還有著如此玄奇的東西存在。
這是一間約莫有三四十平方的石室,石室當(dāng)中并沒有什么東西,除了一塊石碑之外,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零零罐罐,有的瓷器早就是四分五裂,就算真的帶出去,恐怕也賣不出什么錢。
陳默連忙是掏出手機想要拍照,卻是詫異地發(fā)現(xiàn)手機根本就無法啟動,無論她怎么摁手機都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田齊亮的手機也是如此,他們兩個原本興奮的神情在剎那之間便是沉了下去,若是沒有通訊訊號還好說,但是現(xiàn)在電子產(chǎn)品都是沒法用,不免是讓他們想到了那種超自然的力量。
山海走到了那石碑的面前,定睛一看,卻是是道德經(jīng)石碑,這石碑差不多是有三米高,帶著一種厚重而古樸的氣息,上面的文字確實是道德經(jīng)的原文,而且并不是宋朝時代的文字,石碑上的文字甚至于可以追溯到先秦時代。
看來正如凌三笠所說的那樣,這道德經(jīng)石碑應(yīng)該是道祖老子所留。
陳默兩個人看山海聚精會神看著道德經(jīng)石碑,他們也是湊過來看,但根本就看不出所以然來,只能是在石室當(dāng)中翻找著其他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人偶小女孩突然出現(xiàn),落在了陳默的面前,近在咫尺,伸手便是能夠觸及。
陳默發(fā)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緊接著便是看到陳默兩眼一翻,然后便是昏迷了過去。
山海眼疾手快,連忙是扶住了陳默,另外一只手則是朝著人偶小女孩抓了過去。
人偶小女孩的動作奇快,只是看到它朝旁邊一閃,便是躲過了山海的擒拿,它的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怎么看都是給人一種?}得慌的感覺。
“田齊亮,封住它!”
田齊亮咬了咬牙,將心中的恐懼暫時壓了下去,三節(jié)棍便是朝著人偶小女孩罩了過去,看起來就是猶如監(jiān)牢一般封住了人偶小女孩的去路。
有了田齊亮的幫忙,山海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兩張符?取了出來,扔到了人偶小女孩的身上,喊了一聲“定”,小女孩就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見到了這一幕,田齊亮的手一哆嗦,三節(jié)棍都是哐當(dāng)一聲掉了下來,臉色也是猶如陳默那般煞白:“你剛才不是說這是玩偶嗎怎么變成僵尸了”
“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山海白了一眼田齊亮,好歹也是一個武術(shù)高手,居然怕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
“這是定身符,不過這定身符和定住灰狼首領(lǐng)的不一樣,可以定住這人偶小女孩一分鐘左右,”山海走到了人偶小女孩的身邊,在它的身上摸索了一會兒,在它的背后找到了一個控制開關(guān)。
將控制開關(guān)關(guān)掉之后,人偶小女孩臉上奇怪的笑容便是黯淡了下來,讓山海也是松了一口氣,這人偶小女孩很顯然是楚瑛王生前留下來的杰作,在道家當(dāng)中,這叫做道器,人偶小女孩是一種輔助類的道器,因為只是靠著零件運作,就算是運行千百年也不是問題。
看來晚年的楚瑛王應(yīng)該也很寂寞,否則的話不會制作這樣一個看起來沒有絲毫用處的人偶小女孩來陪伴他。
制住了人偶小女孩之后,山海在陳默的人中地方掐了一下,陳默才是幽幽醒轉(zhuǎn)過來,看到人偶小女孩的身上貼著兩張符?的時候,又是雙眼一翻,差點便是昏迷過去。
山海在她的背上拍了拍,道:“我說你們兩個,怕這個怕那個的,怎么來湊這個熱鬧呀!幸好這墓穴早就是被人給翻得差不多了,否則的話沒準(zhǔn)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田齊亮苦笑了起來,并發(fā)誓以后再也不來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陳默臉色蒼白,連話都是說不出來。
山海在人偶小女孩的身上找到了一塊殘缺的令牌,看到這殘缺令牌的時候,山海便是覺得這殘缺令牌不簡單,便是將這殘缺令牌收了起來。
“輕物符,起!”在道德經(jīng)石碑上,山海接連貼了好幾張符?,都是輕物符,這些輕物符可以將笨重?zé)o比的東西變得輕盈無比,在諸多的基礎(chǔ)符?當(dāng)中,輕物符所起到的作用是最大的,但也是最難煉制的。
就算是黃光亮就算是得到了輕物符的制作方法,也制作不出來。
將輕物符貼在道德經(jīng)石碑上后,道德經(jīng)石碑便是輕得猶如紙片一般,被山海雙手輕而易舉般拔了出來。
“這這”田齊亮驚恐不已,這塊石碑有著三米高,起碼是有著上千斤,現(xiàn)在居然被山海雙手拔了起來,這得是需要多么大的力氣才是能夠辦到。
“輕物符的時效只能是維持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馬上離開墓穴!”得到了道德經(jīng)石碑之后,山海臉上也是難掩驚喜之色,雖然他還看不到這道德經(jīng)石碑有什么神妙的地方,但道祖老子所留下來的東西豈是那么簡單。
山海搬著道德經(jīng)石碑,三人離開石室之后,便是步履如飛,很快便是沖出了墓穴。
剛是離開墓穴的時候,外界便是有人用大喇叭對著他們傳話:“小子,真的是小看你了呀,想不到我們會是接連有強者栽在了你的手中,你到底是哪一個門派的!”
山海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起來,想不到魔門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而且看這駕駛,登堂境界的高手起碼是有著十個左右,真的要圍殺上來的話,山海只能是放棄道德經(jīng)石碑,才是能夠逃得一條生路。
以山海的性格來說,讓他做出逃跑的舉動,那簡直就是比起殺死他還要讓他難受。
山海獰笑地看著遠處包圍過來的魔門高手,道:“看來這天下真的是變了,什么時候這魔門高手可以隨意出現(xiàn)陽光底下了。”
“哈哈哈,小子真是牙齒伶俐,我們什么時候說自己是魔門了,還有這魔門到底是什么,我等一無所知。只是小子你在大江鎮(zhèn)的時候掃了我們一個場子,說不得要把這筆債給討回來了!”
對方不敢將魔門的招牌亮出來,看來還是有所忌憚的,山海念頭一動,正要做些什么時候,只見幾輛卡車開了過來,從上面下來不少的魔門高手,同時還有幾十個被繩子綁著的鄉(xiāng)民。
一看到那些鄉(xiāng)民驚恐而絕望的神色,山海便是大罵了起來,這些魔門中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將這些鄉(xiāng)民綁過來,山海想起了魔門當(dāng)中一種極其可怕的道法。
血祭!
“上次我們有好幾個人栽在了你的手中,上面可是無比震怒,傳下了死命令,不取你的性命誓不罷休!所以這一次,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手段吧,”大喇叭當(dāng)中傳出來殘忍的笑聲。
只見那些魔門高手手中都是有著匕首,一個個割開了鄉(xiāng)民的喉嚨,從喉嚨當(dāng)中噴出來的鮮血眨眼之間便是匯聚成了一股溪流。
看著幾十個鄉(xiāng)民盡數(shù)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山海目次欲裂,恨不得沖殺上去。
陳默和田齊亮的臉色有些蒼白,他們怎么也是想不到世間居然還有著如此兇殘的人,幾十條性命眨眼之間便是了解在這里。
田齊亮打小便是生活在武館,知道武術(shù)界一些恩恩怨怨的事情,但就算是碰到了滅門,也從來沒有那么殘忍,但是現(xiàn)在咔擦一聲,幾十條人命就丟在了這里,這已經(jīng)不能用兇殘來形容了。
山海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想不到魔門居然這么看重他,動用了血祭,幾十個鄉(xiāng)民的鮮血匯聚了成了一條小溪流,然后形成了一個小水潭。
只見三個登堂境界的高手站了出來,手中掐訣,那由鮮血形成的小水潭便是沸騰了起來,咕咕地冒著血泡。
山海哼了一聲,將道德經(jīng)石碑放下之后便一步踏出,朝著這三個登堂境界的魔門高手攻了過去。
“小子,你的對手可是我們!”這個時候,其他的登堂境界高手也是沖了過來,將山海團團圍住,爆發(fā)了激戰(zhàn)。
這個時候,田齊亮才發(fā)現(xiàn)對方來歷神秘,那些神奇的道法讓田齊亮看得目眩神池,心中也是無比羨慕,原來世間真的有著這樣的一個神秘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