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水村是個人口不過是三四百人的小村莊,看起來不大,年輕人大多數都是到了城里打工,村莊里除了老人就是小孩,當山海和謝婉婷來到村莊的時候,就好像是過年了一般,村莊頓時是熱鬧了起來。
村長自從被野豬拱死之后,現在谷水村主事的人正是梁正河,梁正河將山海和謝婉婷安排在自己的家里暫住,幾個孔武有力的漢子便是將野豬抬到了河邊,拔毛洗凈,梁正河將一部分的野豬肉留了下來,舉辦了個燒烤會款待山海兩人。
至于剩下的野豬肉,則是讓人連夜送到大江鎮去賣給收購商。
山海吃得津津有味,謝婉婷更是油光滿面,她倚靠著山海,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隊小情侶一般,村里的一些少婦都是指指點點,看起來很是羨慕的樣子。
梁正河也是把山海兩個人當成了情侶,給他們安排了單獨的房間,這是一個小閣樓,推開窗便是能夠看到一片芭蕉林,風一吹便是有著嘩嘩的聲音響了起來。
謝婉婷喝了一點白酒,臉色看起來無比紅潤,仿佛就是要滴出水來,她眼神迷離地看著山海,那副眼神仿佛要將山海給吞了。
她舔吸著自己的中指,讓山海也是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這個時候山海已經是顧不得念什么清心咒了,他的身下已經是起了反應,一頂帳篷這個時候也是撐了起來,讓謝婉婷也是咯咯笑了起來。
看來就是那個能夠打得匪徒落花流水的男人,也經不起自己的勾引呀。
“來玩吧!”
謝婉婷的話仿佛就是猶如圣旨一般,山海一下子便是將她按在了墻上,鼻孔當中有著粗重的氣流在噴了出來。
謝婉婷的右手勾住了山海的脖子,左手則是朝著山海的身下摸索了過去,那滑嫩的左手從褲頭里進去,輕輕一握,便是抓住了那滾燙的家伙。
仿佛是**,山海發出了低沉一般的吼聲。
“山海,我們下去洗洗,”謝婉婷的手輕輕旋轉著,接著她制止了山海進一步的動作,在山海的耳邊吹氣如蘭道。
芭蕉林的旁邊有著一條小溪蜿蜒,在燈光的映照之下,閃爍著一片銀光,看起來美輪美奐,猶如是置身于仙境當中一般。
兩個人整理了衣服,迫不及待地走下樓去,這里位置偏僻,平常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過來,況且在鄉民的眼中,芭蕉林是最為不詳的,沒有人愿意大晚上的到芭蕉林邊晃蕩。
清澈的溪水泛著銀光,山海深情凝望著謝婉婷,他的心中也是有些緊張,難道師父交代的任務,今天晚上就能夠完成嗎?
謝婉婷也是被山海火熱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了起來,山海除了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那個讓她心弦波動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徹底奉獻給他又是如何。
山海掬起一手水抹了把臉,清涼透徹的溪水讓他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緊接著便是聽到了噗通一聲,山海跳進了溪水當中。
謝婉婷半蹲了下來,此時的她并沒有戴胸罩,那兩點嫣紅便是猶如兩顆紅豆一般,從領口的位置暴露了出來,看起來就像是沁人心脾的果實,山海原本平息的欲火這個時候又是重燃了起來。
而且越燒越旺!
山海將謝婉婷拉了下來,惹得謝婉婷也是一陣咯咯笑了起來,在看到山海的第一眼的時候,她便是想要山海去滋潤她,去徹底將她融化在體內。
當山海的雙手在自己的酥胸上揉捏的時候,那種酥麻的感覺便是傳遍了全身,仿佛就是猶如觸電了一般,那股興奮的感覺從大腦皮質層擴散開來,傳遍了整個身體。
謝婉婷的雙腿也是纏住了山海,兩個人倒在了溪水當中。
“怎么進去?”原本想要享受著狂風暴雨般沖刺般的謝婉婷在聽到山海著略有些尷尬的問話時,眼角都是有些滋潤了,就好像是世間最為珍貴的東西,居然要由自己享受它的第一次。
謝婉婷抓著山海的滾燙家伙,正要進入自己體內的時候,在這靜謐的環境當中,忽然是有人尖叫了一聲,看起來有些急促的樣子。
山海打了一個激靈,渾身的燥熱在這個時候也是慢慢平息了下來,他吻住了謝婉婷的唇,抱著謝婉婷便是跳了起來。
謝婉婷只覺得涼風颼颼往身體里灌,當腳踏在實地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是回到了房間當中了。
“山海”
山海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神識這個時候逸散了開來,融入了空間當中,向著那發出尖叫聲的方向延伸了過去。
“若是被劫機的人找過來的話,事情可就是麻煩了,你換好衣服先待在這里,我去看看,”山海一個猿猴翻身,從窗口跳了下去。
看著山海的身影消失,謝婉婷有些氣惱地跺了跺腳,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要害處,那里早就是洪水泛濫得一塌糊涂,咬了咬嘴唇,在這幽靜當中便是有著輕輕的呻吟聲傳了出來。
村民大多數都是早睡,畢竟是熱鬧了一晚上,家家戶戶早已經是熄燈睡覺了,除了天上灑落的月光,整個村莊看起來靜謐而安詳。
這一聲尖叫打破了這份靜謐,讓山海有些奇怪地是,附近的幾戶人家并沒有有所反應,山海側耳傾聽,倒是聽到了一個婦人正在埋怨他的丈夫怎么完事得這么快,那語氣當中透著一股幽怨的味道。
山海看起來就像是黑夜當中的精靈一般,很快便是靠近了尖叫聲發出的地方,這是一棟三層的小洋樓,看起來有些氣派,在小洋樓的旁邊,還聽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看款式沒有十幾二十萬根本就拿不下來。
在這谷水村當中,這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
白天來到谷水村的時候,梁正河便是向山海介紹過,這小洋樓正是村長的家,只不過因為村長被野豬拱死之后,這小洋樓就冷清了下來,看起來死氣沉沉的,村民根本就不愿意到這里來竄門。
山海看著三樓還有著一個房間開著燈,雙目一凝,從窗戶上的倒影來看,正是一個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沖刺,難怪對于這尖叫聲,村民并沒有什么反應。
山海淡淡一笑,看來自己實在是有些太過于杞人憂天了,一點的風吹草動就風聲鶴唳了。
正要返身回去的時候,從三樓傳出了無比怨恨的聲音:“梁正河,你就是個禽獸!這可是你親生女兒呀,你居然這么糟蹋她!”
山海的身軀微微一抖,那種駭人在他的臉上慢慢舒展開來,那一句話當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而且聲音主人山海也熟悉,正是梁正河的老婆春菊,他和謝婉婷所睡的那間房間,正是春菊收拾的。
“親生女兒,既然別人能騎,我為什么不能騎!她現在沒有了丈夫,正是獨守空房的時候,難道要讓村頭的老王頭來騎嗎?真是頭發長見識短,我這是在幫助女兒!”梁正河義正言辭地道,仿佛是在做一件大好事一般。
“傷天害理呀,真的是傷天害理呀!我怎么就糟了這么一個孽呀!”春菊這個時候也是哭了起來。
“哭什么!干完女兒我再來干你,反正不會虧待你就是了!”
梁正河的話讓山海的理智正在消失,他實在是想不到,紅塵世界當中居然還有著如此狼藉和不堪的事情,真的猶如春菊所說的那般,傷天害理。
山海翻過了圍墻,順著管道便是爬到了三樓,從窗戶里往里瞧,只見梁正河正在一個年輕的女人身上沖刺,那年輕女人緊咬著嘴唇,眼中透著一種絕望和麻木,旁邊,春菊則是癱在了一邊,淚水滑落了一地。
梁正河在他的女兒身上用力揉捏著,緊接著便是給了年輕女人一個耳光:“賤人,被那個混蛋干的時候,你不是叫得最歡嗎,連全村都是能夠聽到你的叫聲!現在怎么不叫了呀,快點叫呀!給我叫呀!”
年輕女人忽然是有著一股瘋狂之色一閃而過,她狠狠地在梁正河的身上撓了兩下:“是你害死了他,你明明知道那野豬多么可怕,還要叫他一個人去布置獸夾,你就是禽獸!我恨你!”
梁正河哈哈大笑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就算年輕女人再怎么不愿意,臉上也是出現了潮紅,有呻吟聲不自覺哼了出來。
“我是他岳父,跟他借個七八萬出去賭一下都不肯,他現在死了,他的家業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中!”
山海這個時候已經是聽不下去了,他掏出了手槍,看著冰冷的手槍,山海忽然是將手槍收了起來。
山海一腳將玻璃踢碎,整個人便是竄了進去,他冷冷地看著梁正河,道:“人面獸心的東西,現在該是你遭報應的時候了!”
梁正河看到山海突然出現,也是被嚇了一大跳,什么情趣這個時候都是蔫了,他連忙是從年輕女人的體內拔了出來,對著山海道:“小兄弟,這都是誤會!你看,她多漂亮,小兄弟若是想要嘗一嘗,我絕對不會攔著!”
山海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心不古,世間無綱法!”
山海從床頭柜那里拿起了一把剪刀,那是一把專門用來剪鋼片的剪刀,鋒利無比,必須得雙手使用。只見山海拿著剪刀對準了梁正河的命根子,嘴角帶著一抹邪性的笑容。
“小兄弟,這是誤會別,啊救命呀”
一聲痛苦的咆哮聲傳遍了全村,有人開燈想要查看一下,但隨即就被婆娘給關掉:“那是別人的家事,你想要摻和什么,是不是你也看上那個妖精了!”
“在老娘身上不用力,看來真的是看上那個妖精了!我要和你離婚!”
梁正河當天晚上便是被送到了醫院,第二天的時候,村里人都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不少人看向山海的目光也是充滿了一種敬畏。
出了這樣的事情,兩個人再待在谷水村也沒有什么意思了,山海問明了方向之后,兩個人便是朝著大江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