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芙春看了看面前的男人,雖然感覺到有那么一點點的似曾相識,可是他卻記不起來了。
“常林,你把你看到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吧,你放心,這里有我們在,我們都可以為你做主的。”
叫常林的那個男人左右看了看,似乎感覺得到自己是處于安全的地方,他連忙回憶道。
“前些日子,我在店里打雜的時候,有一位姑娘進到了店里,要求要買這個鋪子里面最毒的那種藥,我因為好奇,所以看了那個姑娘一眼,而那個姑娘就是面前的這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秦蘭秀的表情有一點太過正經的,那個男子看著秦蘭秀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
“你這簡直是胡說八道,什么叫做我就是那個姑娘,你們這店子里面來來去去有多少的人,這誰知道啊,萬一你為了什么獎賞什么的,故意做一個假/證,像這樣子的信息,平常人家可做的多了去了,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秦蘭秀,真可謂是巧舌如簧,本來面前的人說的是義正言辭,只有被他三兩下的功夫,一下子弄得說不出話。
底下的人畢竟是外面的人,論狡猾和智商自然是比不過秦蘭秀的,可是他比不過不代表這秦玉染就比不過。
“噢是嗎?既然這人證的話說出來你不相信,那這個物證我相信你應該不會不認識吧。”
秦玉染說著便把一個手鐲放在了一旁,那個手鐲看起來不是很昂貴,可是卻十分的獨特。這可是北國首領送給秦蘭秀的信物,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看到這個秦蘭秀有一些慌了,就連語氣都變得有一點點的沒有底氣了。
“胡說八道,這怎么可能是我的手鐲,我的手鐲可是很重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把他給拉出來,這個肯定是假的。”
然而還沒有等到秦玉染說話,旁邊的常林就已經鼓起了勇氣說道。
“這千真萬確就是你的當時你身上并沒有錢,你說你是別人家的丫鬟,自己也是身不由己,所以才把這個當在我們那兒,還說下一次有錢了會把這個東西給贖回來的,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我知道的是,這個東西肯定是從你身上拿到的。”
也不怪常林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的激動,畢竟自己是過來作證的,要是背面上的人反擊一下的話,怕是自己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聽著底下爭論的話語,北冥昊默默的走了過來,他朝著那個手鐲觀察了半分,跟秦玉染對視了一眼,頓時兩個人便識別出來了,這個東西究竟是真是假。
“據說這以前的北國首領可是對秦蘭秀疼愛有加,為了能夠讓秦蘭秀的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送的東西都有著專屬的名字,真不知道這個手鐲上到底有沒有呢?”
北冥昊輕飄飄的話落入了秦蘭秀的耳朵里,頓時秦蘭秀便感覺自己的心馬上就要跳到嗓子眼,可還沒有等到他回答的時候,旁邊的秦玉染角已經將那手鐲放在了自己手里,仔細觀摩了,付出半會兒的功夫,他便把那手鐲上烙有自己名字的地方,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這下子秦蘭秀即便是你有再多的話語,也說不出來了。
“大膽秦蘭秀,竟然敢這么的胡作非為,看來我今天非要好好的收拾你了,來人,把他帶到官府里面,立即處死。”
這話剛剛說完,底下便涌出來了好幾個人,演員見著自己馬上就要被拖下去了,秦蘭秀連忙的朝著一旁的汪芙春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可是汪芙春連看都不看一眼,仿佛面前的人就是一個像明星一樣,誰碰到他誰就倒霉。
而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秦玉染一下子叫停了下來。
“北冥昊,這件事情不應該我們處理,雖然這秦蘭秀確實是做了一些十惡不赦的事情,但是它不過是我們附中的一個丫鬟而已,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樣子的胡作非為,相比肯定是有人跟他撐腰,他才敢這樣子做,我想就算是要處置,也應該是交給他上面的人處置才對。”
秦玉染這話可以說是話里有話,這表面上是說把人家給汪芙春處理,實際上卻告訴北冥昊,秦蘭秀只是家里的一個丫鬟而已,肯定掀不起什么腥風血雨,也就只有汪芙春能夠仗勢欺人呢。
汪芙春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快便成為了所有人的矛頭,他連忙站出來,為自己辯解道:“秦玉染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什么叫做他的上面有人,雖然說這秦蘭秀確確實實是我的丫鬟,可是這并不代表著我就能夠把他管得死死的,他要做什么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只不過是說來玩玩的,你干嘛這么激動?難不成是說到了重點了嗎?讓你這么的害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抱歉了。”
本來就是挖了一個坑給汪芙春跳,可是沒有想到汪芙春竟然真的跳下去了,面前的人都這樣子說了,汪芙春自然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楚了,他連忙朝著北冥昊投去了一個求救的目光,可是北冥昊卻根本沒有把他的目光放在自己的眼里。
“秦玉染說的對,不管這件事情你有沒有參與,他竟然犯了這樣子的滔天大罪,那也是你教導無方所致,既然要懲罰秦蘭秀,那就要把你們兩個人一起懲罰,我將會延長你的軟禁時間,至于秦蘭秀怎么懲罰,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北冥昊說是被洋洋灑灑的離開了,而在一旁的秦玉染,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臉上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不大半會兒的功夫,大廳里面就只剩下了秦蘭秀和小王兩個人了。
汪芙春看著底下跪著哭泣的女人,心里簡直是恨鐵不成鋼,二話不說便跑上去給了秦蘭秀一個巴掌。
“你可真是城市不足萬事有余,當初不是說好的,自己做什么事情都不會拖累我嗎?現在倒好,非但沒有把秦玉染給除掉,還讓我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可真是下了一盤好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