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汪芙春就是一個什么都聽不懂的牛一樣,秦玉染完完全全的是為了她好,可是他卻把秦玉染的一片好心,狠狠的放在腳下碾壓。
“什么叫做我我們的事情私下解決,我只不過是買一個東西而已,到你們面前就是十惡不赦的事情了嗎?”
所有的人都不得不服氣汪芙春的聯想。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止面前的人在這撒野。
見底下的人被他說的說不出話了,他連忙跑到門外對著外面的人大聲的叫著。
“來來來,大家快來看一看,我要到這兒來買個東西,結果一個個的都把我當做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來看待,我究竟做了什么樣子虧欠你們的事情了,既然讓你們這樣子的侮辱?”
店家看著這一幕,整顆心都懸在了嗓子眼上,雖然說汪芙春已經把整個店鋪給買了,可是這個店鋪好歹也是花了他的,幾年的心血,這些信譽都是一點一滴累積出來的,他不希望,就因為汪芙春的一句話而變得蕩然無存。
此時此刻覺得外面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再加上剛剛圍在外面的人,整個店鋪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包圍圈。
然而這些人卻并不是來看店家和秦玉染的熱鬧的,而是像看跳梁小丑一樣看著面前的汪芙春。
他們都是這條街的老街坊了,秦玉染是什么樣的人他們比誰都清楚,而汪芙春這樣子外來的人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個沒有教養的外來者而已。
然而汪芙春卻以為這些人都是來看秦玉染的熱鬧的,整個人在底下越來越歡。
沒有辦法,看見面前的人這么的糟蹋自己秦玉染只好低下了頭,從店主那里拿下了那條絲帶,放在了汪芙春的手上。
“得了得了得了,這一次都是我們錯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這是你的地兒,我也就不逛了,咱們有緣再會。”
見著這條絲帶,在經過自己的努力下又回到了手上,汪芙春臉上無比的自豪,看著秦玉染離開的身影,她不停的對著她叫著。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告訴你,識相一點就趕快把北冥昊給我讓出來,否則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像今天這樣在大街上頭也抬不起來。”
可是秦玉染聽著汪芙春的話,只是用余光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做。
夜里,指的是你的,汪芙春迫不及待的便跑到船上的房間,想要跟他分享這一件好事,可奇怪的是,今天的成像卻并沒有在房間里面。
汪芙春看著那空蕩蕩的房間,眼里有著說不出來的,難受默默的退回到自己的房間,閉上眼睛慢慢的陷入了沉睡,而即便是這樣,腦海里面卻依然浮現著自己打印秦玉染的那種場面。
而在另一邊,當北冥昊回到家之后,已經在外面聽到了七七八八的傳言。
“聽說你今天白天跟汪芙春又露出了什么矛盾,這是真的嗎?”
正擺著筷子的秦玉染瞬間停頓了一下,可不到一會兒,他又把筷子擺的很整齊齊的了。
“不是真的,難道還有假嗎?我看那汪芙春是對你動了真情了,那對我不依不饒的樣子就像是我欠了他錢一樣,我看你還是把他給收了吧,免得夜長夢多。”
也許是今天在汪芙春那里受了太多的氣,秦玉染莫名其妙的脾氣也開始變得暴躁了起來。
南區也看得出面前的人心情很是不好,連忙上前,一把將秦玉染抱在了懷里。
“你這說是這么說,怕是我要真的把那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的話,你會抓狂吧。”
秦玉染冷哼的一聲,把飯碗甩在了桌子上面,便冷冷地說道:“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快吃飯。”
這下子北冥昊才笑了下,在秦玉染轉頭之間立刻把一樣的東西放在了秦玉染的面前。
秦玉染定金一看,這東西便是他今天上午看見的那個特別喜歡的絲巾,可是那個店主說這個司機明明只有一條,可是為什么北冥昊又會拿出一條。
看得出秦玉染眼中的疑惑,北冥昊立刻把這個東西的由來給說了一遍。
原來呀,今天汪芙春在那店鋪上面一鬧,使得所有人都對秦玉染的處理方法贊不絕口。
而店家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店鋪賣給汪芙春那樣子的人,就把那個鋪子給俺回來了,也把秦玉染最喜歡的那個絲巾也拿回來了。
晚上看見北冥昊回來,他們才把這個東西拿給了北冥昊。
聽到這話,女子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感動,仿佛今天所受的所有的委屈都被這些事情給也感化了一樣。
然而心里的巨石又情不自禁的再一次上升了起來。
“你這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北冥昊,我真的有些應付不來汪芙春,他對我的攻勢實在是有些太強,我也不能明確跟他干,我覺得再被他這樣子折騰下去,我會死掉的。”
聽著這話,北冥昊那漂亮的眼睛也黯淡了下來,的確,汪芙春雖然看起來不太聰明,可是他做出來的每一件事情,都能影響到一個人的心情。
而秦玉染既然已經被那個人給纏上了,那就注定不能輕而易舉的甩掉了。
“看來我該是時候跟丞相兩個人說一說這件事情呢。”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為了秦玉染的安全,他也不得不跟丞相兩個探討一下這件事情。
而秦玉染又害怕北冥昊會說不好,連忙想要跟他在一起,就這樣兩個人便約定好,明日一起到丞相府里述說著這件事情。
第2天清晨,由于昨天晚上回來的晚,船上并沒有回去看汪芙春的情況,而是自己隨便找了一個地兒休息。
而次日當他再一次上朝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氣氛有一些不對,仿佛所有的人都在打量著他,而至于他們為什么這樣子看著他,他自己也不知道。
很是想要詢問一下面前的人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那些人一看到他,就用盡所有的理由來避開它,仿佛它就是人群中的一個惡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