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國家之中哪里有女子管理國事的道理?他們瞬間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皇爺身上,可是其他的人都是希望不大,如今終于出現(xiàn)了一個人,他們也有一個目標(biāo)可以去追尋了。
“自然是選擇北冥昊了,如今北冥昊的勢力越來越大,竟然能夠在幾天之內(nèi)收復(fù)幾座城池,這是底下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做到的,跟隨他的話,我們肯定會有數(shù)不盡的利益。”
在眾人的議論之后,他們終于決定跟隨在了北冥昊的身邊,北冥昊的勢力不斷的擴(kuò)大。
可是這人群之中也有一些魚龍混珠的。
自從上一日北冥昊把所有的人都邀約至家里面談?wù)撌虑橹螅阌幸粋男人惦念上了秦玉染。
那個男人是將軍張懷。
本來他剛開始跟著北冥昊是真的和其他人一樣,想要從北冥昊的身上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利益,可是在這一來二回的交往中,他發(fā)現(xiàn)了北冥昊家中的秦玉染。
至此之后,他每一次到來,都有意識無意識的跟在秦玉染的身后,有些時候只是簡簡單單的打起招呼,可是有些時候卻并沒有他所做的那么簡單。
這不,剛剛談完事情之后,所有的人都準(zhǔn)備離開了,可是張懷卻慢慢的摸索到了秦玉染居住的地方。
看著秦玉染在房間里面照顧著綾羅,他便悄悄地將秦玉染給叫出來。
“你這是怎么了,叫我有什么事情嗎?”秦玉染知道現(xiàn)在北冥昊在籌劃著什么,為了能夠讓身邊的人全部都能盡心盡力的付出的北冥昊,即便是他再討厭與張懷相處,也不得不面帶悅色。
“實(shí)際上也沒有什么事兒,這些日子我找你了這么多次,我相信你已經(jīng)對我很熟了。如今朝廷動蕩不安,你只待在這里,心中肯定也空虛寂寞,北冥昊未必能是你托付一生的良人,你若愿意,我便向北冥昊要了你,從今以后你便成為我心尖上的人,不知道你可否愿意?”
張懷說著,一雙手便朝著秦玉染抓了過去,秦玉染馬上往后面走了幾步,可是面前的人根本就不給她躲掉的機(jī)會。
“公子,我可是一個良家婦女,請你注意一下,否則別怪我叫人了。”不愿意給北冥昊招黑,秦玉染只好半推半就地拒絕,可是這卻讓面前的人更加的心癢。
眼見著北冥昊還有要事在身,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張懷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直接生米煮成熟飯,他也不怕秦玉染會拒絕他了。
完全不顧這里是什么地方,張懷抱著秦玉染隨便朝著一個房間里面走去,二話不說便撲到了秦玉染的身上。
秦玉染激烈地反抗著,可即便她再什么反抗,也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不到半會的時間,她便聽到了自己的衣服被把你面前的人撕開的聲音。
頓時秦玉染頓時萬念俱灰,眼見著面前的人馬上就要撲上來,她連忙閉上眼睛,可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只感覺自己身上一輕,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被北冥昊踢到了對面的墻上。
秦玉染連忙把一旁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眼見著北冥昊就要上去把面前的男人給打死了,秦玉染連忙將北冥昊給叫了回來。
而底下的人也趁此機(jī)會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北冥昊啊北冥昊,你可別以為現(xiàn)在有了我們的扶持,你就多么的高高在上了,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我玩兒玩兒又怎么了?我告訴你,若是你今天得罪了我,你可以看看以后你還能在朝廷上橫著走多久?”
北冥昊完全沒有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能說出如此禽獸不如的話,剛想上去再揍他一頓,可是卻被身旁的秦玉染給拉住了。
“北冥昊,就放他走吧,他說的對,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人而已,不足掛齒,別因?yàn)槲业R了你的大事。”秦玉染連忙朝著張懷使了一個眼色,頓時張懷便跑了出去。
這下子北冥昊忍不住了,連忙把身旁的秦玉染掀到了一邊。
“這是什么意思?剛剛那個男人用那樣子的態(tài)度對你!可是你呢?你竟然到頭來幫著他說話,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他變本加厲的!”
秦玉染默默的低下了頭,她又何嘗不知道這些事情,只不過北冥昊現(xiàn)在正在起步階段,他真的不希望北冥昊會因?yàn)樗@件事情而遭到了別人的非議,到時候計劃要是泄露了,北冥昊的命估計都難以留下來。
只可惜秦玉染卻小看了那個男人的無賴。這剛剛被放出去,他便在外面四處張揚(yáng)著北冥昊有多么的不道德。
不僅僅在朝廷之上侮辱了他的形象,就連民間也使得他的形象大幅度的降低。
秦玉染簡直是氣急敗壞,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他就應(yīng)該讓北冥昊把那個人給打死。
然而對此北冥昊卻沒有任何的感慨,甚至看著著急的秦玉染還笑了笑。
秦玉染本來不知道北冥昊這個動作究竟代表著什么樣的意思。
可是沒想到過不了多久,那個男人便爆出了貪污漏稅的事情,被皇上狠狠地貶了下去。
這下子秦玉染才反應(yīng)過來,這件事情肯定跟北冥昊有關(guān)系。
夜里照顧好了綾羅之后,她才慢慢的走到了北冥昊的房間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張懷的事情。可是北冥昊卻得意的笑了笑,直接問了她一句。
“難不成你還想為他求情嗎?我相信這男人不到民間半天的功夫已經(jīng)惹上了禍?zhǔn)铝恕!?
北冥昊輕輕地笑著,可是從這個笑里秦玉染能夠清晰地知道,這個禍?zhǔn)聝嚎隙ㄊ潜壁り话才诺模黄淙唬媲暗倪@個男人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可是北冥昊對秦玉染的調(diào)侃卻并沒有否認(rèn),相反很是深情地看著秦玉染。
“你不知道,那天我看著那個人這樣子欺負(fù)你的時候,我恨不得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夠欺負(fù)你,其他的人但凡動了一根汗毛,我即便是追他到天涯海角,也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