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和程靜說過的話月也知道,神氣的哼了哼,胖嘟嘟的臉上滿是得意,小胖手抓起果子往嘴邊送,“咔擦咔擦”咬了起來。
歌唱的是什么,程靜聽不出來,但舞蹈已經找到了規律,左右左,右左右,右右踢,左左踢。
不過,壓力過大,舞步簡單歸簡單,她還是頻頻出錯。
林雖然和月有了孩子,但兩人沒有住在一起,算起來也是自由身,他隨時都可以找一個女人住一起養育孩子。
即便他整日整夜的呆在“作坊”里搗鼓各類陶器,很少出去打獵,沒有半點“勇士”的風范。
可他從不缺吃穿,人又長得清雋俊朗,如果另一半不是族長的女兒月,部落里少有的美人。
部落以胖為美。
其他女人又自詡樣貌不如月,為他前赴后繼的女人一定數不勝數。
當然,一直以來,廣大婦女都覺得林的眼光不是一般的挑剔,非月那樣的絕色美人能撩到。
風的話,會打獵,而且沒有伴侶,眼光好像也沒有林那么挑剔,沒準和他勾搭上就是一輩子呢?
恰巧今天風又一個人獵到了鹿,男人堆里崇拜風的也不少,只是跳個舞,目光追隨著他移動的少說也有數十雙。
而每一道投向風的目光都會下意識地掃過他左手邊的程靜,用挑剔的目光打量著她。
右手邊的桃發育還不明顯,大家自動把她劃入小屁孩的行列。
和成年女子一般高的程靜就慘了,整個人就像是赤身站在聚光燈下,三百六十度供人觀賞,腦仁都是疼的,將希冀寄托在遙不可及的祈禱上,祈求歌舞快快結束,她快hold不住了。
都是常年在森林行走的人,大家的體力都很不錯,跳了大半個小時,氣都帶不帶喘。程靜這種森林生活只有十來天的,體力遠遠比不上他們,蹦蹦跳跳一會兒就出了一身汗,腿也抖得厲害。
跳舞太累了!比八百米體測還要累!
以后的篝火晚會,她還是能逃則逃。
風余光看到她雙頰紅撲撲的,像是山澗熟透的桃子,一掐就能掐出水來,抓著她的大掌故意捏了捏她的手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但就是這么做了。
已經累得機械踢(劃)腿(水)的程靜被他這小舉動嚇得不輕,“嚯的”抬頭看向他,就對上他含笑的眸子。
程靜:“???”
什么情況?
為什么要用這種瘆人的目光打量她?
她剛才沒踩到他的腳吧?
作為純新的新手,程靜已經不小心踩了風和林不下十次。
此刻她的眼神就像是架在火上的那頭鹿被他捕到的時候一樣,慌亂又說不出的靈動,風眼底的笑意就更深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差點被腳下的石頭絆倒了,雙雙踉蹌了一下。
風還沒穩住身子,見她往前撲,立即松開桃,轉過來扶她。程靜是停住了,可后面的跳舞大隊跳得起勁剎不住車,一個推搡把程靜推向風。
一個慣性往前,一個下意識接,兩人就抱了個滿懷。
頃刻間,小廣場上的歌舞都停了下來,上百雙眼睛齊刷刷的望向相擁的一對人兒。
第一次除了上藥以外那么近距離的接觸,程靜囧得要死,鼻尖滿是他身上的藥味兒,還有濃烈的男性荷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