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感覺自己動不了了吧?”黑臉兒縣令得意洋洋的大笑著說著:“你這個愚蠢的殺人犯,來平城一個多月了,難道不知道我們縣衙里的女捕快雪琦是個鼎鼎有名的絕世高手嗎?只要她隨便一出手,你還能逃得了嗎?”
說罷,便吩咐甲乙丙丁將甘倪孖五花大綁了起來,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還在他的嘴里綁了一條臭襪子,氣的甘倪孖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可縣令哪里還會理他,將他扔進了牢房就揚長而去,還留下了兩三個得力的干將留守牢房看守著。
第二日。
才一大早,縣衙門外就圍觀了一大群看好戲的平民百姓,原來,縣令大人命人連夜發了公告,說平城縣衙捉到了個殺人罪犯,今日一早,就會開堂審理,一些早起買菜的百姓,不禁爭相奔走相告,這才在開庭之前,便在縣衙門口圍城了大圈,殺人犯吶,平城縣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殺人案了,因此,大家都想著來看看原由。
等了沒多久,衙差們就押著個犯人上了堂,只見這名罪犯,被人五花大綁著,活像個木乃伊,手上腳上全是鐐銬,連走路都只能是蹦蹦跳跳的,一上堂,那犯人便被眾衙役按倒在地,那罪犯倒也反抗,像是已經接受了事實。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可就在衙役把綁在這人嘴上的臭襪子解掉之后,這罪犯卻是莫名其妙的喊起了冤枉。
“你有何冤枉的?”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只見有個身著捕快服裝,梳著一條精干發辮的女捕快,走上大堂冷冷的說著。
只見她,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纖細,帥氣的裝扮令所有圍觀的群眾一陣贊嘆,可這女捕快并不理會,只是淡然處之的站在這罪犯的身旁,開始朗盛訴說案情的經過。
這名女捕快,就是雪琦,而這大堂上一致喊冤的罪犯,正是甘氏雜耍班的班主,甘倪孖。
“最后,我就要說說我為何會判定這甘倪孖就是殺人兇手了,此前,我們曾認定了一名殺人兇手,宋京子,可經過我們細致嚴謹的驗尸查案之后發現,宋京子根本就不是兇手,而是是被這個甘倪孖嫁禍的,原因就是他的娘子跟宋京子通奸,并生下了一個兒子,甘倪孖收不了這個事實,遂親手策劃了這個殺人栽贓的重大案件!”
雪琦才一說完,只見那外面圍觀的人群瞬間便炸開了鍋,說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說自己要是甘倪孖,怕是也會殺了那對奸夫淫婦,有的則認為,即便是妻子犯錯了,寫封休書休了就算了,為啥還要這么想不開的去殺人償命?
雪琦聽著眾人議論紛紛,也不表態,只是淡然一笑接著又說:“我曾仔細地驗了尸體,居然驚訝的發現,死者的指甲縫里有一層厚厚的皮膚組織。”
說著,便讓小甲端上了證物,讓周圍的群眾們一一看過之后,才又說:“之所以能有這么多的人皮組織,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死者在死前曾與殺人犯有過一小段強烈的掙扎動作,掙扎中,死者在兇手的胸前撓出了很長的疤痕,我檢查過了,宋京子的身上一點算上都沒有,相反,這甘倪孖的胸前正好有三道類似于人手抓痕的傷疤,恰好是吻合了死者死后的最后一個動作。”
說罷,又命人將甘倪孖的上衣脫去,將他胸前那三道極其明顯的傷痕展示在了眾目睽睽之下,這一次,人們的情緒再一次轉變,大多數人已經開始逐漸的相信,這堂上跪著的甘倪孖,就是那個殺妻嫁禍別人的兇手了。
“其次,據宋京子交代,死者死亡那夜,他確實是在死者的房中,可只呆了半個時辰就準備離開了,可是,就在他要走的時候,房門外就闖進了一個男人,死者看到那個男人之后,臉色瞬間就變了,可就在宋京子想要回頭的時候,卻被那闖進來的男人一棍子打翻在地了,倒地后,宋京子卻只是看清楚了男人的大腳,并沒有看清楚那人的臉,因此,為了引出兇手,我們便扯了個小小的謊言,說宋京子知道兇手是誰,只是還不曾告訴縣令大人,之后,就在昨夜三更的時候,甘倪孖離奇的出現在了牢房里,并且想要殺死宋京子,好滅口掩蓋事實真相。”
“只可惜,我們早已在縣衙里做好了準備,就只等這兇手自投羅網呢,于是,昨夜我們便將這殺人的兇手甘倪孖,當場活捉!后來,我們又找到了敲暈宋京子的武器,原來,那個兇器,就是兇手甘倪孖的短劍劍鞘,這一點,我們和宋京子后腦上的傷痕做了比對,完全一致。”
說完,雪琦讓宋京子撩起頭發,露出傷疤,有將宋京子的短劍拿了出來,眾人一看,果真一樣,不禁又是一陣唏噓。
才說到此處,那甘倪孖卻忽然喊道:“我是冤枉的,你冤枉我,這把短劍根本就不是我的。”
見甘倪孖如此臭不要臉的喊冤,雪琦只是鄙夷的冷冷一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了,所以,我便連夜做出了一種神奇的藥水,這種藥水不禁能在這短劍上顯現出人的手掌輪廓,甚至,還能將人手指上的指紋顯現的一清二楚,而且,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的指紋是一樣的,即便是一母所生的雙胞胎,也不會有一樣的手指紋。”
說吧,便從懷里取出了一只小藥瓶,在劍柄上細致的涂上了瓶中的藥水,很快,一個清晰的大掌印便顯現了出來,之后,雪琦又找人在紙上印上了甘倪孖的手掌指紋,給大家伙一一辨認之后,確實是一模一樣。
“哦,我忘記說了,昨夜你來牢房的之前,我也在牢房的地板上撒下了另一種奇特的藥水,將你腳掌的大小形狀一一做了記錄,就連鞋子上的花紋也是一樣的呢!“雪琦眨著眼睛,很是調皮的說著。”
“那又怎樣?”甘倪孖滿不在乎的說著,他根本就不清楚,這該死的女人,弄他的叫板尺寸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