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岑安反問,在她的印象里,寶寶需要服用的藥里,好像沒有吃了會困的那種吧。
岑安的眉頭依舊緊緊地蹙著。
“對啊,沒有。”陸洺深把岑安抱在懷里,然后轉(zhuǎn)了一個圈,停在樓梯下面。
那……怎么說,寶寶吃了藥睡下了呢?
“所以我覺得,寶寶平時休息的太少了點兒,就讓蔣煜凡,在藥里加了助眠的成分。”陸洺深說得沒有一點兒的負(fù)罪感,反而還很得意。
主要吧……是寶寶這孩子,平時破壞他的好事的次數(shù),太多了點兒。反正是交給蔣煜凡來做的,他也不用擔(dān)心藥會有什么副作用。
“陸洺深!”岑安嗔怒地瞪了陸洺深一眼,“這是能胡鬧的么?”
岑安有些怒了,看著陸洺深,覺得有些頭大……
他……竟然為了,讓蔣煜凡給寶寶換藥?這是個當(dāng)爸爸的,能做出來的事兒么?
陸洺深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醫(yī)生不是說了,現(xiàn)在她的狀況,就是應(yīng)該多休息的么?再說了,你不覺得寶寶的精力,有些太旺盛了點兒么?”
岑安簡直頭疼……
“事情反正也解決的差不多了……”陸洺深俯身,在岑安耳邊低語,“接下來,就是我們自己的時間了唄!”
然后不給岑安拒絕的機會,直接抱著岑安,進了自己的房間。
本以為自己接下來會被扔到柔軟的大床上,結(jié)果陸洺深直接抱著自己進了浴室。
岑安突然一個激靈,聽到了耳邊的流水聲。
手環(huán)著陸洺深的脖子,然后回頭看了眼,浴缸里的水一直在那兒放著,緩緩流淌,已經(jīng)溢了出來。
“陸……洺深……你……”岑安撲騰了幾下,被陸洺深整個人扔進了浴缸。
里面的水,溫度是剛好的,岑安沒進去,浴缸又溢出很多的水,彎腰將岑安放進去的陸洺深,也沒能幸免。
從胸膛往下,幾乎都濕透了。
陸洺深脫掉了自己濕透了的睡衣,和看起來,就很欲的白襯衫。光滑的皮膚上帶著小水珠,一顆一顆地閃著光。
岑安盯著他的臉,陸洺深在這種時候總是特別誘人,讓人看著想咬一口。幾乎忘了自己身上濕透了的,已經(jīng)緊緊地黏在身上的衣服。
陸洺深偏過頭,一邊剝開她的衣服,一邊在她身上落下細(xì)密的吻。
浴室里全是濕暖的水霧,呼吸時空氣都濕得粘膩曖昧。
陸洺深直接起身跨進浴缸里,大號的浴缸,讓兩個人在里面,都綽綽有余。
岑安看著近在咫尺地陸洺深,心臟跳亂了一拍,這家伙,明顯的,實在勾引她吧……
等到岑安的呼吸漸漸開始急促起來,陸洺深突然停下了動作,“去哪里?”
岑安瞪了眼陸洺深,然后環(huán)著陸洺深的脖子,把他拽了下來,朱唇半啟,吐著曖昧的氣息,“你說呢?”
“嘖,小兔子學(xué)壞了?”陸洺深嘴角噙著一抹壞笑,然后整個人壓了下來。
兩個人反反復(fù)復(fù)折騰了好久,從浴室到臥室,直到岑安被折騰地筋疲力盡才算結(jié)束。
陸洺深給岑安清理好,才給她蓋好被子。
看起來依舊是很有精神的樣子,這算是……體諒她才結(jié)束的?
岑安咬著被子開始盤算,以后,大概是不能再餓著陸洺深了……
不然她吃不消啊。
“還不休息?”陸洺深把被子從岑安嘴里拽了出來,“還是咬人沒咬夠?”
陸洺深身上穿著睡袍,露著的大片的胸膛上,都是岑安剛才不老實留下的曖昧痕跡。
“睡了睡了。”岑安將眼睛緊緊閉上,接著被摟緊了一個懷抱。
陸洺深將岑安往懷里塞了塞,聞著令人安心的味道,心滿意足地合上眼睛。
大概,這就是他的解藥吧。
…………
第二天一早,陸洺深早早地就起床了。岑安還在睡著,陸洺深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給他掖好被子,才過來的。
他現(xiàn)在基本都是在濱江別墅住,所以索性讓林媽也過來了,主要是方便照顧寶寶。
岑安一個人,總歸是有些困難的。
陸洺深這天沒去公司,帶著林助理,直接奔了市中醫(yī)院去了。
房梁下樓去買早餐的功夫,回來就發(fā)現(xiàn)妻子的病床上都空了,而房間中央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人周身帶著一種生人勿近的王者氣息。房梁打量著對方,覺得自己心里撲騰地幾乎都無法呼吸了。
如果不是床邊的桌子上,有他妻子的東西。他幾乎都要以為自己進錯了房間。
“我……我妻子呢?”房梁進來,然后看著陸洺深,和他身后站著的林助理。
他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環(huán)宇集團的總裁,陸洺深!
昨天岑安剛來過的……今天陸洺深就過來。房梁知道這不是巧合。
陸洺深幽深深邃的眸子,盯著房梁,“昨天那個沒結(jié)束的話題,我來跟你繼續(xù)吧。”
房梁有些不安,“你……你先說我妻子呢?!她剛做完手術(shù),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房梁既想這么直接質(zhì)問陸洺深,又對面前這個人有些畏懼。所以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怪異。
“沒怎么,就是看她身體不舒服,讓人帶她去檢查一下。”
語氣中,威脅的語氣,不言而喻。
“你什么意思?你這是想要用我妻子威脅我么?威脅我承認(rèn)那個莫須有的罪名?”房梁的立場還是很堅定的,他知道,自己一但承認(rèn)了,那么自己的人生,也到頭了,“這可是醫(yī)院……”
他之所以還有底氣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為這是醫(yī)院,“一旦我的妻子有什么意外,我就去報警,你逃不開嫌疑的。”
如果他的妻子出了什么意外,一查監(jiān)控,那么陸洺深根本不可能肆無忌憚的吧。
陸洺深大概也是看出了房梁的想法,笑的很是胸有成竹,“讓你承認(rèn)莫須有的罪名,倒不至于,我只想知道真相。至于你說的威脅……”
別說陸洺深,就是他身后的林助理,聽到之后都笑了笑,“這家醫(yī)院是我的,別說我沒有做什么,就是我真的做了什么,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