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故意把矛頭轉(zhuǎn)向當(dāng)年的事情,是為了給岑安推脫么?”旁邊有個記者,覺得這事態(tài),逐漸向著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了。
突然又拋出來這個一看就是引戰(zhàn)的問題。
“還有,您一直把事情往外引,那么跟岑安保持著夫妻關(guān)系,在一起同事這么多年,您就沒有動過心,假戲真做么?”
叢夏笑了笑,然后回道:“我是個不婚主義者,所以,跟岑安,我們完全是,朋友關(guān)系!
“那時候我之所以會幫岑安,是因為,岑安是我的恩人,這話除了我們,幾乎沒人知道,”叢夏不知道怎么的,就回憶起往事來,“那時候我一個人在國外,被合作伙伴坑了,流落街頭身無分文,是岑安的鼓勵,讓我重新站起來的,我們初見時,她就跟陸先生在一起的。”
叢夏頓了頓,然后用著十分肯定的話,繼續(xù)說道,“我說這么多,只有一個意思。岑安于我,是恩人加知己的存在,我們沒有其他關(guān)系,這一點,我們身邊的朋友都知道。岑安和陸先生,這一路走過來太不易,所以……我是真心地祝福他們。至于你們所說的出軌這一說,在我看來,是根本不存在的,我同岑安,早先也已經(jīng)辦理了離婚手續(xù),無論是感情上還是法律上,我們都不再是夫妻關(guān)系!
叢夏的這個回答,讓他們的定位方向都變得清奇起來。
本來是想要挖豪門恩怨,娛樂八卦的。怎么著,就突然變成了個人志,走起了回憶風(fēng)?
但他們怎么可能就這么就此罷休,“那么叢先生,您在祝福岑小姐和陸先生的同時,有沒有想過溫心嫻,溫小姐呢?難道她活該承受這些么?”
叢夏很禮貌地看著對方笑了笑,“我只是在發(fā)表我自己的意見,至于溫小姐怎樣,這個您應(yīng)該去問當(dāng)事人,而不是我!
“您的意思就是愛情至上,愛情里沒有先來后到,沒有對錯是么?”
“我并沒有說過這句話……”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里,叢夏就一直在回答他們尖酸刻薄的問題,態(tài)度一直保持著一個非常好的態(tài)度。
該說的說,懶得理的沙雕問題,也回答地滴水不漏。
最后直到那群記者們覺得無趣,自己就離開了。
但并沒有多少媒體,肯正兒八經(jīng)地報道叢夏的話。
他們要的是噱頭和話題度,又不是給當(dāng)事人洗白來的。他們是巴不得事情愈演愈烈,不得了結(jié)呢。
于是乎,最熱門的一條,就是指責(zé)叢夏三觀不正,奉行真愛至上理論的。
甚至還有人說,叢夏的這種看法,這樣盲目奉行真愛至上,跟支持小三的行為,沒什么差別。
一時間,岑安未婚生子,叢夏跟岑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加上他們的豪門虐戀。成了各大娛樂媒體,爭相報道的新聞。
雖然溫心嫻人設(shè)崩了,但畢竟看起來還是個受害者。
所以很多人為溫心嫻鳴不平。
「雖然豪門什么的,是都看不上他們做明星藝人的,但也不用這么糟踐人吧!」
「讓那些想要嫁入豪門的小姑娘們長長心吧。」
「那個岑安也怪牛批的,光明正大地?fù)寗e人未婚夫,還有個這么大的孩子,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母憑子貴啦?」
「心疼溫影后……」
「叢夏那是什么惡心言論?竟然有臉說?」
「果真三觀有問題的人,最配三觀有問題的!
當(dāng)然,也還是有少數(shù)的,意識清醒的人。
「按照時間來看,不定誰才是第三者啊!
「就是……當(dāng)年陸大BOSS為了岑安鬧多大動靜各位看官心里還沒點兒數(shù)呢?」
諸如此類,更是不勝枚舉。
林溪趴在桌子上,氣憤地翻看著評論,然后看著實在氣人的,就挨個懟回去。
然后跟旁邊的叢夏抱怨,“你看吧,我早就跟你說了,那些無良媒體啊,就別指望著他們能說點兒什么人話!
叢夏的眉心也郁結(jié)著。
他原以為,他將事實說出來,就足夠解決這個誤會。
只是,他高估了看官們的心理年齡。
不過由于最近溫心嫻,本身就成了一個全網(wǎng)黑。就算這次她在弱勢群體這一邊,也沒有落太多的好的。
事情愈演愈烈,最后大到需要林助理去擺平。
陸洺深他們一家三口,盡是待在醫(yī)院里。整天宅在醫(yī)院,也算其樂融融。
因為在外面,他們也不一定會有這里面的這種機會。
可以整日待在一起。
岑安和寶寶這段時間基本不關(guān)注電子產(chǎn)品,陸洺深呢,也沒有讓她們兩個知道。
只默默地吩咐林助理去。
但社會發(fā)展成這樣,現(xiàn)在的輿論,都是有些不好壓制的。
隨著走向的奇怪,就連一貫不怎么關(guān)注這種娛樂八卦的單辰云,都知道了事情的眉目。
可在單辰云的印象中,岑安和陸洺深之間的感情,絕對不是他們所說的那般不堪。
尤其是他們對于他們受傷住院的猜測。五花八門,不堪入耳。
可單辰云知道,就憑他們一前一后,在戰(zhàn)場上的追尋,那絕非一般的感情可以比擬。
所以,單辰云第一次的,拿著一個這種看似跟他們軍事雜志,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新聞稿,去了主編的辦公室。
本來主編期待的新聞稿,是單辰云在中東的見聞。戰(zhàn)爭的殘酷,或者點兒什么人性的光輝。
可單辰云拿過來的東西……
主編感覺自己頭都大了,沒有細(xì)看,就單看交上來的那幾張照片,主編就沒打算給他通過。
“單辰云,”主編有些失望的把新聞稿件摔在辦公桌上,然后看著他,“你要記得,你是個戰(zhàn)地記者!不是八卦周刊上寫花邊新聞的小記者!”
主編是真的不知道單辰云是怎么想的,竟然……就這樣的。
交了一篇寫岑安和陸洺深的新聞稿上來。
最近這倆人的熱度,已經(jīng)高到讓他們同行,沒有不知道的了。
“前些日子,娛樂周刊的主編還來問過我呢,說在醫(yī)院那次,所有記者都被攔下來,只有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