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岑安的衣服被兩個比她力氣大得多的女人三兩下就脫了衣服。
岑安不知道心中惶惶不安,明明,她剛才,明明有機會離開的。
“你們別……”岑安覺得身邊的兩個女人應該,是聽得懂英文的吧,畢竟剛才曼特裘.喬,就是跟她們說的英文,“我……我我自己來好么?”
岑安實在不習慣,被人伺候著洗澡……
“那個……哎……”岑安一直閃躲。
“小姐,您還是坐好吧。”旁邊的女生態度非常好,但是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岑安面上有些尷尬。
這里的人,都這么奇怪的么?
岑安在兩個人的擺弄下,換上一件絲質的長袍。然后被化上精致的妝容。
沒有完全干的頭發,垂在兩的肩膀上。
她的目光一直看著房間里的窗戶。
外面半明半暗的天氣,讓岑安心中一直壓抑的厲害。
她現在一點兒寶寶那邊的消息都得不到……
可就算……
寶寶無礙了,自己又要怎么脫身。
外面那個人……讓她很是焦心。
這里的天氣,炎熱又干燥。但在這間富麗堂皇的豪宅中,卻能感受到這段時間少有的涼爽。
曼特裘.喬已經清洗干凈下樓來,坐在半露天的大理石桌子前,正在吃東西。
“哦!”曼特裘.喬看到岑安有下樓,看著她煥然一新的樣子,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洗干凈的你,真美。”
岑安的表情有些尷尬,看著曼特裘.喬,真的是無言以對,總覺得這話,有些奇怪。
等到岑安回頭,剛才把她送過來的兩個人已經不見了。
“我說真的先生,”岑安看著慢條斯理地吃飯的曼特裘.喬,“您就讓我離開吧。”
“坐,”曼特裘.喬示意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座位,好像并沒有聽到岑安的請求,“你動作太慢了,我就先吃了,你不介意吧?”
曼特裘.喬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跟初見時,那嗜血殺人狂的模樣,截然不同。
可對方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岑安心里沒底,心在胸膛里撲通撲通地跳個厲害。
“先生……我想你能理解我這個做母親的心情吧,我實在……”
“你要跟一個恐怖分子講道理?”曼特裘.喬突然打斷了岑安的話。
岑安呆在原地。
然后看著用完餐,有條不紊地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嘴。
“你不吃?”曼特裘.喬一雙藍色的瞳孔盯著岑安,眼神中,帶著十足的侵略性。
岑安沉默著站在原地,就那樣看著曼特裘.喬。
曼特裘.喬側著頭跟她對視著,然后勾了勾唇角,“還是想要孩子?”
岑安點頭,室外裹挾著熱氣的風,吹在她身上,將她絲質的袍子吹的微微拂動。
曼特裘.喬突然站起來,向岑安走了過來。
岑安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出很多的人,突然向自己逼近,下意識地后退。
“那個,先生……”
曼特裘.喬突然拉進二人的距離,用強健有力地胳膊摟住岑安的纖腰。
將她一下子帶進自己的懷里。
“喂!”岑安閃躲不及,被人鉗制在懷里,便掙脫不得。
這時候,才深刻地理解到,男女力量的懸殊,是多么的可怕。
“想要孩子?不如再生一個?”曼特裘.喬看著她的眼睛,雖然有驚慌,但他并沒有從她的眼睛里,看到服從,甚至敬畏。
從在街上見到岑安的第一眼,她抬起頭來,跟自己對視上的那一刻,他就深深地被這個華國女人的眼睛所吸引。
當然,喜歡算不上。
更多的,是征服欲吧。想要這樣一個眼神堅毅的女人,完全地屈從于自己。
在自己面前,怯弱,求饒。
“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曼特裘.喬的聲音帶著一種磁性,岑安被這種氣勢包圍,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她身體后傾,然后往外推搡著面前這個人,“您別開玩笑了,我真的……”
曼特裘.喬臉上帶著惡劣的笑,然后松開摟在岑安腰間的手,握著她的手腕舉起來,然后眼睛看著盯著她,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嘶……”岑安吃痛出聲,看著曼特裘.喬的眼神里,都是詫異,“你做什么?”
曼特裘.喬像個幼稚的孩子一樣,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岑安將手腕抽出來,然后看著手腕處,一圈通紅的牙印,甚至還滲出了血絲……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趁兩人現在沒有肢體接觸,趕緊退后了很多。
“你跑什么?”曼特裘.喬繼續向前。
趁其不備,將岑安抱起來,然后摔在旁邊的沙發上。
岑安不停地掙扎,“你別……別過來……”
她真是高估了面前這個人,她……到底對人太過信任了些?
岑安被曼特裘.喬壓在沙發上,手掙扎著,從旁邊的矮幾上摸到了一個玻璃杯子。
然后用力地從砸在對方的頭上。
曼特裘.喬吃痛地悶哼一聲,然后晃神的空,被岑安一把推開。
岑安手中的杯子并沒有被碎掉,于是她將杯子從旁邊的桌子上摔了一下,然后將碎掉的杯子緊緊地捏在手里。
將銳利的一面,對著曼特裘.喬。
因為用力,銳利的豁口也割傷了自己的手,鮮血順著自己手中的玻璃,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曼特裘.喬捂著自己的頭,然后看了下自己沾滿鮮血的手,再看向岑安的目光,有些驚異。
岑安身體微微的有些顫抖,她的精神一刻都不敢放松,就這樣把目光緊緊地鎖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曼特裘.喬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條白色的毛巾,捂住自己的傷口。
睨著面前這個慌張卻膽子賊大的女人,曼特裘.喬嗤笑一聲。
真是的……
性子還挺野,張牙舞爪的,像個被激怒的野貓。
“跟我來硬的么?”曼特裘.喬將自己頭上傷口處溢出來的鮮血擦了擦,然后將沾著血的毛巾扔在旁邊的地上。
然后沖著岑安走過去。
突然有人從外面闖進來,讓興致正高的曼特裘.喬,臉色突然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