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陸老爺子不是為了逼岑安離開,讓她知難而退。而是為了,引起自己的忌憚么?
陸老爺子,這次有點兒異常地認真呢。
想到下午還有的會議,陸洺深就覺得胸口發(fā)悶。
扯著松了松領(lǐng)帶,并沒有什么效果。然后一下子坐起身來,把衣服脫下來扔在一邊。
然后提腿邁進了浴室。給自己沖了個冷水澡。
涼水順著他精碩的胸膛滑落,發(fā)絲上凝結(jié)成的水滴,就這樣掛在臉上。無論哪一個角度,都是無可挑剔地俊逸。
浴室冰涼的空氣,讓陸洺深思路都連帶著清醒了不少。
陸老爺子,這是在等著他開口投降吧。從岑安那兒覺得無從下手,所以就改從自己這里打主意。他難道覺得自己會比岑安,更好動搖么?
呵!
沖完澡出來,陸洺深穿著總統(tǒng)套房里的浴衣。大片的胸膛裸露著,他順手抓了條毛巾,擦了擦還滴水的頭發(fā)。
陸洺深抓起扔在沙發(fā)里的手機,給林助理發(fā)了短信。
剛把手機扔回去。突然套房的門被敲響。
林助理,不可能來得這么快,這時候會有誰打擾。
陸洺深一邊擦頭發(fā),一邊開了門。
門外是個穿著OL風的妙齡美人兒,手里拿著一份文件。看到開門的陸洺深,只穿了件浴袍,領(lǐng)子幾乎開到了腰部,眼神停滯了幾秒,說著陸洺深的胸膛看下去,然后吞了吞口水。
“陸總,我……”那美人突然風情萬種地抬頭看了眼陸洺深,“我來送文件。”
陸洺深順手將文件接過去,正要關(guān)門。
卻被那女人鉆了空子,從他身側(cè)閃進了房間。
陸洺深蹙眉,看著房間里的女人,“還有事兒?”
那女人笑著就要解衣服,胸口的幾個扣子一解開,那對兒少說也有D的大胸瞬間跳躍出來。
“這不是,看陸總您一個人來的南林,”那女人說著靠近陸洺深,“特地來,盡盡地主之誼……”
這可是環(huán)宇集團的總裁啊,如果真榜上了他,那自己下半輩子就不愁吃喝了。
可少有這樣年少有為,還一表人才的鉆石王老五。
比那堆肥腸滿腦的老男人,高了不知道多少檔次,跟陸洺深這樣的人睡,就是不為什么別的,她也賺了。
她解了衣服,看到陸洺深那雙眸子卻清亮得很,絲毫沒有她無聊中的染上情/欲,反而帶著些厭惡。
那女人心中咯噔一下,感覺大事不好。
沒道理啊,她這樣的身材,陸洺深竟然都一點兒不起反應(yīng)。難不成,他喜歡男人?
“滾。”陸洺深懶得多給一個字。
他不想知道是南林這邊的人,特地給自己安排的,還是著女人自己臨時起意。
總之,他是面前這個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反感至極。
他盡可能地后退,避免被這女人觸碰到。
他嫌臟。
“別讓我再說第二遍。”陸洺深口氣冷硬起來,馬上就要發(fā)怒的樣子。
那女人訕笑著一張臉,又往上貼過來,“別嘛,陸總,干嘛這么不近人情呢。”
女人嬌嗔的聲音,讓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甚至剛才的冷水澡,都不及這一聲,讓人渾身發(fā)冷。
“陸……”
“扣扣扣。”門又被敲了敲。
“陸總,您要我安排的律師,已經(jīng)叫到了。”
是林助理的聲音。
里面的女人聽到要有人進來,趕緊收拾起衣服來。
可陸洺深并不吃這一套,也絲毫沒有要顧及這女人臉面的意思,直接開門。讓林助理,和環(huán)宇集團的御用律師進門。
看到陸洺深的總統(tǒng)套房,正有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在慌亂地穿衣服,他本人還一身浴袍的。
門外的兩人都有些尷尬。
尤其是不怎么清楚陸洺深私生活的律師。不好意思直視地低下頭,還忍不住好奇心,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莫不是,打擾了人家的好事兒?
相反地。大風大浪見多了的林助理就明了多了。這八成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女人,想勾引他們家陸總的人吧。
嘖,好好活著不好么,非自找著往槍口上撞。
“BOSS,您找律師是?”林助理不太明白,南林這邊的案子,也沒有需要律師出馬的呀。
陸洺深卻一個心血來潮,非要把環(huán)宇集團的御用律師,從A市叫來。
等屋里不太應(yīng)景的女人消失之后,陸洺深才一本正經(jīng)地跟律師談起事兒來。
也是這時候,林助理才知道,陸洺深叫律師來,是為了擬定集團轉(zhuǎn)讓書的。
“BOSS,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林助理在旁邊勸道。
律師也是愣了。
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洺深,確信他面前的是陸總,而不是什么長著跟他一樣的臉,特地來轉(zhuǎn)移陸家財產(chǎn)的人。
“事情就交給你了。”陸洺深并沒有因為兩個人的質(zhì)疑而有什么動搖,說著,走到臥室那邊去換衣服。
他總得,趕緊解決了南林這兒的案子才行。
林助理受到的驚嚇太大,以至于在去跟南林這邊的一些負責人們吃飯的路上,他都不太敢開口向陸洺深確認。
BOSS這是,為了反抗陸老爺子?
他也不敢多揣測。
陸洺深作的決定,何時有人給他改變過呢。
因為南林的負責人,是陸洺深的人。所以我沒有太瑣碎的事務(wù)要處理。
只是為了給送上門來的陸洺昭,一個致命的打擊。
飯桌上,陸洺深沒有食欲,基本沒有動筷子,跟一圈了喝了些酒了事。
“陸總您放心,”旁邊一老總給陸洺深敬酒,“事情都照您吩咐的安排下去了,保證這次讓陸洺昭不死也得扒層皮。”
陸洺深微笑著回酒,笑著未達眼底,“那就麻煩張總費心了。”
他要扒的,是陸洺昭挪動的那三十個億。
既然陸洺昭這么急著往他傷槍口上撞,他自然要好好滿足了他大哥才是。
飯桌上酒過三巡,陸洺深就招手讓林助理給他定回A市的機票。
“這么匆忙么,BOSS?”林助理俯身在陸洺深身邊,問道。吃過晚飯的光景,再從機場趕回A市,差不多也得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