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知道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陸洺深對我有誤解,可是如果我跟陸忱訂婚了,我跟陸洺深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岑曦只要一想到陸忱那窩囊樣,甚至連同陸洺深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就非常來氣!憑什么這樣的好事情被岑安那女人給攤上了!
岑曦盯著桌子上餐盤中的一條魚,那目光兇狠的恨不得能將魚戳個窟窿。
誤解?
聽到這話的岑安差點忍不住笑出來,岑曦這女人可真是會為自己找借口,本就這么壞的人,何來誤解一說?
“現(xiàn)在陸忱已經(jīng)跟你爸提了這件事情,你爸也想讓你跟陸洺深在一起,所以這只是暫時的緩兵之計。雖然陸忱看著沒用,但他到底是陸家的人,我們?nèi)遣黄稹!鼻f玉柔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的沉不住氣,有些無奈的說著。
岑曦不情不愿的低下頭,將眼前餐盤上放置的筷子狠狠一推,筷子穿插在那堆飯菜中,語氣憤恨的說,“知道了,我一定會得到陸洺深的,不管用什么辦法!她岑安能過上好的生活,我也一樣可以!”
一想到岑安待在陸洺深的身邊,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最好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岑安唇角輕揚起一抹弧度,跟陸忱訂婚?明天中午?這下有好戲看了……
話聽到這里,她已經(jīng)沒有興趣再聽下去,想到陸洺深還在包廂里等著她,她忙跨出一步準(zhǔn)備離開。
可她剛走一步,就聽到背后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岑安!”
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岑安轉(zhuǎn)身,對視上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站起身的岑曦,她看著岑曦眼里的怒火,挑了挑眉,“有事?”
“你剛才在偷聽?”疑惑的問話卻是帶著些許篤定的語氣,岑曦從餐桌前離開,慢慢走向她。
莊玉柔也看到了岑安,臉色同時變得很不好看,她也跟著岑曦走過來,一臉不善。
岑安打量了一下母女倆,此刻的莊玉柔眼神不屑的看著她,哪里還有在岑遠(yuǎn)生跟前的偽裝,更沒有那日祈求她的卑微。
“比起岑大小姐偷聽陸老爺子跟我的談話,繼而做出一系列污蔑的事情,我的偷聽就顯得微不足道了。”岑安淡淡一笑,眸子里帶著冷光,不過她們也得意不了多久了,她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甚至?xí)人荩拍軋螽?dāng)初她差點害死岑楠的仇!
她岑曦不是看不上陸忱,不愿意跟他訂婚嗎?
那她就滿足她,讓她跟陸忱訂婚的機會都沒有!
岑曦看到岑安這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她都已經(jīng)被外界議論紛紛,唾沫幾乎都能淹死岑安了,現(xiàn)在依然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單單只是看著,岑曦就氣憤無比。
“你說的是今早媒體曝光的事情啊?呵呵,經(jīng)歷了這次事件,外面的那些人就相信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腳踩幾條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啊!”
岑曦一想到這件事情,心里就無比的興奮,但見岑安紋絲不動,依然冷靜無比,嘴角剛浮起的笑容很快收斂下去,氣憤的說,“你這是什么眼神?岑安,你現(xiàn)在還分不清楚局勢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不管你做什么都是無濟于事!”
“因為你的照片根本就不是合成的,本就是事實!”岑曦惡狠狠的說著,臉上帶著無盡的得意跟那種報復(fù)成功的快感。
岑安看向莊玉柔,莊玉柔看了看自己衣裙的袖口,任由岑曦污蔑著她,連阻攔的意思都沒有。
這一對母女,呵,想要先把陸忱穩(wěn)住,跟陸忱訂婚,到時候只要勾搭上陸洺深就一腳踹開陸忱,陸忱這個備胎當(dāng)?shù)目烧婧谩?
“岑大小姐,現(xiàn)在還分不清局勢的人,是你。”
沒有解釋什么,岑安留給了岑曦一個神秘的笑容,繼而離開。
不知道為什么,岑曦在看向岑安這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時,后背微微有些發(fā)涼,隱約感受到了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媽,你說岑安該不會已經(jīng)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吧?”
“辦法?能有什么辦法?”莊玉柔冷聲不屑道,絲毫沒把岑安那個小丫頭片子放在眼里。
岑安來到包廂門外,小手剛觸碰上門把,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囆β暎闷娴耐崎_門,看到谷雨汐坐在陸洺深的身邊,正在滔滔不絕的講述著怎么報復(fù)岑曦的事情。
而陸洺深手中端著茶水,在慢慢的品著,聽到開門聲,才抬頭看向她這邊。
谷雨汐也看過來,“安安,你來得太晚了,我都跟男神講完了我們要整岑曦的計劃了,哎,對了,你怎么沒有告訴男神這件事情?”
岑安額頭上滑下三杠黑線,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啊!專門坑自己人的。
這樣她還怎么給陸洺深一個驚喜/
只見陸洺深此刻正用著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打量著她,擱置下手中的茶杯,好整以暇的模樣,似乎是在等待著她的一個解釋。
“你怎么來了?”岑安錯開陸洺深的視線,邊說邊朝著谷雨汐那邊走過去,坐在谷雨汐的身邊,用手狠狠的掐了下谷雨汐的手臂。
誰知谷雨汐驚呼一聲,“啊!你掐我干什么?”
岑安徹底敗下陣來,看著谷雨汐那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她將胳膊重重的磕在桌子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谷雨汐,你能別這么蠢嗎!”
“安安打算給我一個驚喜。”陸洺深看著岑安,嘴角勾出淡淡的弧度。
他沒想到小女人竟然用這種方法回?fù)簦液貌槐浚黄圬?fù)了還懂得回?fù)簟?
這樣聰明的岑安,讓他稍稍放心了許,那他的那件事情也要抓緊準(zhǔn)備了。
“啊?!”谷雨汐連忙捂住嘴巴,緊接著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這樣啊,對不起啊安安,我是真不知道……”
岑安抬起頭來,看著一桌子的菜,還大都是谷雨汐喜歡吃的,她心中已經(jīng)猜測出了個七七八八了,一定是谷雨汐誤打誤撞的碰到了陸洺深,現(xiàn)在又厚著臉皮過來讓陸洺深請客吃飯了。
“沒事。”她無奈極了。
接著服務(wù)員又端進來一些菜,都是她喜歡吃的,大概是陸洺深為她點的。
接下來吃飯的空檔兒,岑安都悶悶不樂著,陸洺深余光從沒離開過岑安,“好好吃飯,吃完告訴你個好消息,能讓你開心的事情。”
“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事情能讓我開心,除了整治岑曦!”
岑安氣呼呼的說著,不過一想到剛才她偷聽的事情,心情又開朗了幾分。
只要一想到陸忱在得知真相后可能會出現(xiàn)的表情,岑安的心情就愉悅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