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環(huán)宇集團頂層,總裁辦公室。
“啪!”
把手中的文件扔到桌子上,問:“沒什么異常嗎?”
“喏,所有的資料都在這兒了。”交疊著大長腿,懶懶靠在辦公桌上的蔣煜凡伸出手指,輕點了下桌面,面露無奈。
“那丫頭的個人生平,從出生到現(xiàn)在,能查的都查了,確實沒什么問題,應(yīng)該不是有人針對你設(shè)的套。”
“我倒沒懷疑這個。”揉了揉眉心,突然勾唇,眼底罕見的多了絲笑意。
“既然給我找了個能緩解頭疼的醫(yī)生,就不會又送來個能直接抑制我癥狀的女人,這要是真有人給我下套,只能說明背后的人腦子有點不好使。”
蔣煜凡翻了個白眼,“那你讓我查她干什么?”
這年頭當個醫(yī)生還得多才多藝,順便兼職個偵探什么的,沒事查查人家祖宗十八代……
壓榨人都不帶這樣的。
“我只是想弄清楚她為什么這么特殊。”
他的頭疼是從胎里帶出來的病癥,他曾經(jīng)去檢查過,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現(xiàn)在卻剛好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人……
簡直不可思議。
蔣煜凡一雙桃花眼瞬間亮了,“這世界上用科學(xué)不能解釋的事情多了去了,說不定……”他嘿嘿笑了聲,“岑安那丫頭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呢?”
“對了,你昨晚……”
他臉上的表情要多蕩漾有多蕩漾,賊兮兮的湊到耳邊,問:“抱著嬌滴滴的小姑娘睡了一夜,有沒有產(chǎn)生什么熱血上頭的沖動?”
作為醫(yī)生,他知道的太多了。
比如因為長期的頭疼有點神經(jīng)衰弱,對女人一向提不起興趣,現(xiàn)在……
總覺得以后會有很多好戲看。
他還想問些什么,一個冷眼甩過去,立馬訕訕的閉了嘴,心里卻忍不住想:惱羞成怒的男人惹不起,惹不起!
“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門外有秘書恭謹?shù)穆曇魝鱽恚翱偛茫瑯窍箩匦〗阏夷础?
岑曦?
蔣煜凡戲謔臉:“這位最近在你面前刷臉的頻率似乎有些高啊。”
陸洺深擰眉:“讓保鏢把她請出去。”他對這女人的感官只有一個字——煩。
片刻后。
“岑小姐,您不能進去……”
“岑小姐,我們總裁正在忙……”
辦公室外傳來嘈雜散亂的腳步聲,與此同時,岑曦略帶急促的聲音傳來,“洺深哥哥,你就這么不待見我嗎?”
很快,房門被人大力推開。
岑曦身旁,幾個極力阻擋卻沒能攔住的工作人員在自家總裁冰冷冷的目光下瑟瑟發(fā)抖,心里忍不住瘋狂吐槽。
誰能想到這位原本應(yīng)該在樓下會客區(qū)等待的大小姐會自己悄悄溜上來,還讓手下保鏢阻攔他們?
都是岑曦的鍋。
一眾人訥訥無言中,辦公室內(nèi)的氣氛瞬間降臨到冰點。
半晌,陸洺深冷聲道:“出去。”
眼見他真的動怒,蔣煜凡立馬溜了出去,其余幾個員工緊隨其后,只岑曦咬了咬唇,堅持站在原地。
轉(zhuǎn)頭看她,眸底冷意更甚,“不出去?等著讓我來請你嗎?”
“洺深哥哥……陸總——”一聲親昵的稱呼還沒叫出口,立馬被對方一個冷眼逼了回去,她臉色訕訕的,極力牽起唇角露出一抹溫軟的笑容來。
“這不是我的生日馬上要到了嘛,爸爸計劃在希爾頓大酒店為我舉辦一場生日宴,我來就是想問問,到時候陸總能不能賞個光?”
陸洺深低頭開始處理文件,“沒時間。”
聲音淡淡的,沒什么情緒,卻硬是讓人聽出了不耐煩。
岑曦嘴角的笑有些僵硬,不過她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眼角一垂,有些沮喪,“好歹咱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洺深哥哥你就來嘛……”
她從挎著的小包里拿出一份請柬,用手指抵在桌子上,身子刻意往身旁蹭。
頓時,濃郁的香水味飄散開來。
陸洺深緊皺著眉,終于抬頭給了她一個正眼,冷黑眸底溫度驟降,厭惡之色顯而易見。
“離我遠點。”
這女人身上噴的都是什么?她家是賣香水的嗎?
頭又開始突突的疼,因著陸岑兩家那點交情對岑曦的容忍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
陸洺深猛地站起身,撥通了旁邊秘書室的內(nèi)線,“讓保安上來把人扔出去,今后再來一律不放行。”
話落,放下電話朝門外走。
空氣被污染了,他需要出去透透風(fēng)。
見他要走,岑曦臉色瞬間變了,咬了咬牙,索性直接跑上去抱住了的腰。
“洺深哥哥,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真要被保安給扔出去,她這臉就丟大了,以后還怎么在江城上流圈子里混?
這會兒岑曦是真的急了,她并不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不過是岑安的出現(xiàn)給了她危機感,讓她一時沖動來了這兒,沒想到倒是把情況弄得更糟了。
滿腦子想著如何挽回局面,岑曦仰頭,一臉深情的看向面前的男人,“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喜……”
“咚咚!”
說話聲被打斷。
門外,岑安曲起手指輕敲了敲門,卻沒想到門沒關(guān),輕輕一碰就開了,內(nèi)里的場景讓她瞬間一愣。
這兩個人是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那個……”她斜倚著門框,挑了挑眉,“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