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一拉開門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只覺得有個人影朝他走了過來,他都還來不及跟對方提醒前面有人那個人影就朝她身上撞了過來。
“唔,怎么回事?怎么黑了?”撞上肖毅的蔣雯有些驚訝還不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跌入了肖毅的懷里只是慌張地問著怎么突然變得一片漆黑。
突然只覺得手下摸著的這扇門似乎凹凸有致還有溫度,再摸摸看怎么還有些濕漉漉的感覺,似乎真的是有水。
接著往旁邊摸摸怎么這一段這么像一個人的肩膀,兩只手一起往中間摸好像是一個人的脖子,聯(lián)想起這個房間的主人蔣雯心里頓時一驚。
“嘶,”她先是驚呼出聲,接著才說:“你怎么躲在后面不開門,也不出個聲,故意要嚇我嗎?趕快把燈打開!”
語閉蔣雯慌忙松開了撫摸在肖毅脖子上的手,身體也就順勢向后移去想要從這個曖昧的姿勢中抽離出來。
“摸夠了?撩撥完我又想跑了?”肖毅邊問起懷里的可人兒邊伸手過去環(huán)住了她的小蠻腰。
剛才蔣雯在他身上東摸摸西摸摸一副摸不夠的樣子,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車?yán)锼鸵呀?jīng)領(lǐng)教過了,只不過那時候是隔著衣服,他覺得還能自制幾分。
沒想到現(xiàn)在剛洗完澡只裹著一條浴巾被蔣雯這樣趴在身上竟然會引得他喉頭發(fā)緊身體也逐漸開始發(fā)燙。
再加上那雙雙手似夾裹著一層電流一般所到之處無不觸動驚心,也似點點星火隨著手的游移也逐漸將點點星火連成一片。
這個小妖女會分不清靠著的是扇門還是個大活人嗎?八成就是故意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撩撥他逼他就范,但是蔣雯這么勾引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明明要工作已經(jīng)給她安排,有不懂的想要向他請教他也痛快答應(yīng)了,難不成是蔣雯會錯意以為他說的洗澡就是種暗示要她用身體來償還。
還是說她曾經(jīng)就過著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用身體來用做代價的交易。
想到這里的肖毅不知道為什么心頭陡然增加了一絲怒火,原來只是把蔣雯攬在懷里,現(xiàn)在卻開始暗自發(fā)力,把她緊緊地箍在了懷里絲毫動彈不得。
身體緊緊地和蔣雯貼在一起,幾乎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因為剛才受到的那些驚嚇到現(xiàn)在還在怦怦亂跳的小心臟,劇烈地起伏涌動的胸口也都讓他感受的清楚。
情緒的激動讓蔣雯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談吐間的溫?zé)岬姆曳季蛧娫诰o緊貼在身邊肖毅的胸口上。
被肖毅手上突然加大的力道箍得有些難受,她不免有些害怕雙手也趕快撐在肖毅的胸口試圖保持些距離。
可是無奈她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可以和肖毅所抗衡的,慢慢地就被肖毅收緊再也沒有一點可以挪動的空間。
四周一片漆黑,蔣雯的手也因為想要撐開一點距離被肖毅緊緊夾在胸前一點都動彈不得,她試圖掙扎無果后只能抬頭開口對肖毅說:“肖毅,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快點放開我啦。”
看不見肖毅現(xiàn)在的表情蔣雯的心里開始十分的忐忑,他不知道肖毅是跟她鬧著玩還是說很認真的想要跟她算剛才的帳。
聽著懷里蔣雯的聲音肖毅幾乎可以猜得出她現(xiàn)在臉上的那副惴惴不安擔(dān)心的表情,他嘴角馬上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微笑。
先是冷哼一聲的肖毅緊接著把另一只手也環(huán)了上去,然后開始緩緩大手向下移去,兩只手緊緊貼在蔣雯的腰上后開始緩緩向后移去。
估算著大概床的位置肖毅也不敢邁太大的步子,生怕一個不留心再把兩個人都絆倒在地,他的腳踢到了床的邊緣緊接著就摟進懷里的蔣雯身體向后傾倒下去。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蔣雯被肖毅拖著向后走了兩步,到后面她的腳尖也幾乎要離開地面,但是她都忍住了不敢去說什么怕說錯話在惹怒肖毅。
直到肖毅的身體逐漸向后倒下,她也被拉著趴在肖毅的身上向后一起傾倒了下去,蔣雯直接被驚嚇地叫了出來。
“唔,肖毅,你到底想干嘛啊,我剛才先去書房找你看你不在才到臥室來看的,敲了半天看你不開門還以為你在浴室有什么意外我才進來的啊。”蔣雯情急之下對肖毅說了事情的整個來龍去脈。
肖毅一聽牙齒咬了一下有些干涸的下唇,懷里的這個女人就是這么的不安分也似乎從來不肯乖乖地認命,眼看著大難臨頭還能臨危不懼編出這樣的鬼話。
他沒有相信蔣雯說的話,就算即便蔣雯說的是真的,好像跟現(xiàn)在的事情也沒有什么沖突影響,這樣邊想著他的身體也如愿以償安全著陸躺到了床上。
隨之而來就是一個翻身把蔣雯壓在了身下,他的頭摸索著那芬芳吐出來的櫻桃小口慢慢地湊了過去,突然腦子里回想起車上蔣雯剛睡醒的時候那副迷離魅惑的樣子。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在你開門的瞬間家里莫名其妙的斷電,你一個成年人現(xiàn)在把我當(dāng)成一個毫無感情的門板摸來摸去。”
肖毅不等蔣雯開口再去解釋什么馬上又冷笑一聲接著說:“哼,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撩撥我,惹火我你要付出什么代價,不然我看你以后真的是為所欲為了。”
聽了肖毅的話蔣雯的心里又氣又急,一方面她也不清楚為什么小區(qū)在這個時候停電讓她誤會的情況下摸了肖毅的身體,另一方面就是肖毅的言辭間這次是怎么都不會放過她了。
正在糾結(jié)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蔣雯突然被滴到臉上的水珠弄得有些清醒,大約是肖毅剛洗完澡還沒有把頭發(fā)吹干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滴水到了她的臉上。
趁著肖毅剛說完還在分神的時候蔣雯試圖從他的手臂中間鉆出去,想著反正漆黑一片他什么也看不到,可誰知剛一翻身想要用力沖出去的時候肖毅就像一頭正在捕獵的豹子一樣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