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陸正庭陰沉著臉朝著陸歆步步逼近,那雙黑眸里凝著一層冰,像是要把人給凍傷。
陸歆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恐怖的陸正庭,嚇得瑟瑟發(fā)抖:“哥,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渡輪上的人全都是她找來的本地人。
當時找人,她可是找了翻譯才把人搞定的。
正是想著沈輕瓷用錦城話沒辦法和這些人溝通,因此她才會肯定的認為沈輕瓷這次死定了。
而現(xiàn)在沈輕瓷居然不在?
怎么回事?
該不會是有人救走了沈輕瓷吧?
“那你告訴我,她人在哪里?”找不到沈輕瓷,陸正庭心里的不安在擴大,要不是因為陸歆和他流著相同的血,他真想直接把她給弄死算了。
“我不知道她人在哪里!我當時確實是讓人把她帶到房間里的!”事到如今,陸歆哪里還顧得上多想,保命要緊,于是便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陸正庭。
陸正庭聽完陸歆的話,俊顏陰沉,眼神如刀:“你居然敢這樣對待沈輕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扔下陸歆急匆匆地跑回去,挨著把每一間休息室里的床和地上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的異常這才下樓。
容放找遍了渡輪的每一個角落,結(jié)果在洗手間里看到了被砸碎的玻璃,以及洗手間門外地上暈染開來的鮮血。
有了這樣的發(fā)現(xiàn),容放趕緊去找陸正庭。
陸正庭趕過去看了現(xiàn)場,讓容放把地上的血漬用紙擦了收了起來,隨后兩人離開渡輪,坐快艇返回。
派了人繼續(xù)在海邊尋找,隨后陸正庭拿著沾有血漬的紙巾去了醫(yī)院。
化驗結(jié)果很快出來,的確是沈輕瓷的血型。
這下陸正庭有些慌了。
玻璃破碎,沈輕瓷流了那么多的血,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
此時,沈輕瓷被人從海水里打撈了起來,不過,她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了。
“景少,她好象昏迷過去了!”船艙里,男人穿著一身潛水服站在那里向一旁的景行匯報。
“去讓船加速前進!”景行陰郁的臉上染著殺氣,有些駭人。
穿著潛水服的人出去了,景行微瞇著眸子朝著床走近。
女人蒼白的小臉落入眼簾,眉心皺著,毫無生氣的樣子。
景行只覺得心口疼痛,彎腰坐下來,伸手揉了揉女子頭上包裹著的毛巾,隨后掀開被子。
被子里的身體,還穿著濕透的衣服,布料緊緊地貼在身上,露出玲瓏有致的曲線,讓人血脈賁張。
景行的眸色暗了暗,身體竄起一股強烈的欲.望來,恨不得把眼前的女子給吃干抹凈。
用力地做了一個深呼吸,這才堪堪壓下心頭的邪念,急急忙忙的蓋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葉子,你去幫她換身干衣服!”
門外站著的女子一臉恭敬的對著景行彎了彎腰,進了船艙。
景行站在門口,掏出煙來,鋼制的打火機發(fā)出“啪”的響聲,接著竄起一簇火苗來。
煙點燃了,景行卻只是將煙夾在指間,并不吸,滿腦子都是女子曼妙的身軀。
剛才,他居然想把生米煮成熟飯。
那樣的話,沈輕瓷就不會再離開他了。
可他最終還是沒有這么做。
因為他很肯定,一旦他這樣做了,就算能夠留住沈輕瓷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會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