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庭和容放同時轉過身。
當他們看到身后站著的鳳姨時,不禁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
“你們這是干什么?”鳳姨一臉戒備。
她不是說了沒見過什么陌生女子的嗎?
怎么這兩個人居然站在這里敲門?
難道說,他們知道了?
“告訴我,那個女子在哪里!”陸正庭舉起手中的鞋,不怒而威。
“你這是從哪里撿來的鞋?給我看有什么用!”鳳姨一時間沒想起這鞋就放在自家的院子里,忍不住皺著眉問道。
“鞋放在你家院子里,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陸正庭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
鳳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唇.瓣動了動,一副害怕的樣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鞋怎么會放在我家院子里呢?”
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
“不說也行!容放!”陸正庭低低地叫了一聲容放:“把人綁起來送警察局!”
鳳姨嚇壞了,聲音顫抖著:“這位大爺,請問,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要把我送警察局!”
她膽小,哪里經歷過這樣的,要不是因為對沈輕瓷的承諾,她估計早就把沈輕瓷的事情說了。
“你知道這雙鞋多少錢嗎?十二萬,現在它居然在你的院子里,難道你要告訴我,這是你買的?”陸正庭觀察著鳳姨的表情,心里很確定她知道沈輕瓷的下落。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逼她說出來。
“當然不是我買的,但是誰的,我是真的不知道!”鳳姨被陸正庭凌厲的氣勢嚇得瑟瑟發抖,聲音很低。
“容放,把人送警察局!”陸正庭說完這話,轉身就走。
容放立馬上前拽著鳳姨。
鳳姨嚇得臉色發白,急急地叫道:“哎,你等等!”
陸正庭又往前邁了一步,這才停下腳步,緩緩地轉過頭來。
“怎么?想起來了?”
鳳姨咬了咬唇,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似的重重地點了點頭:“嗯!”
“容放,把人給放開!”陸正庭懶洋洋地開口說道。
容放立馬就把手松開了。
鳳姨得到自由,這才松了口氣,看向陸正庭的目光帶著一絲猶豫:“你不是壞人吧?”
陸正庭挑眉:“當然不是!”
“你不會對小瓷怎么樣吧?”鳳姨又問。
“小瓷?”陸正庭重復了一下這么兩個字。
鳳姨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地開了口:“前不久,我去山里采藥,恰好遇到摔下懸崖的小瓷,當時她渾身是血,臉上被樹枝劃了很多的紅痕,整個人昏迷不醒,于是,我就把她給背回來了,帶她到鎮上的衛生院去看了病,拿了藥,之后就一直在家養著。”說到這里,鳳姨臉上不由露出一抹尷尬的表情:“你也看到了,我家很窮,小瓷養身體就只有家里的老母雞,她的身體這么久了也沒養好。”
“那人呢!”陸正庭聽了這番話后,急急地開口打斷。
“前兩天有一群人來把她帶走了,我聽他們叫她小姐!我知道的就這么多!”
看著鳳姨的臉,陸正庭不由瞇了瞇眼睛。
他很清楚眼前的婦人絕對沒有騙他。
只是,那群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難道說……
不知道為什么,陸正庭腦子里就浮現出來家里那個盒子里裝著的那塊布,上面刻了一個修字。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查這件事,因此有幾分確定沈輕瓷的母親就是修家的小姐。
而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