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我不用你保護的!”許向晚心知肚明,沈輕瓷不離開,絕對是因為她。
“行了,什么也別說了,我不會離開錦城,不僅僅是因為你,而是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未完成!”比如,母親究竟是不是陸正庭逼死的,爺爺?shù)乃朗遣皇钦婧途靶杏嘘P(guān),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要把這些都弄清楚!
“既然你決定留下來,那就要注意安全!”許向晚小聲叮囑道。
沈輕瓷笑笑,轉(zhuǎn)身走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要是有人想對付她,怎么躲都沒有用!
沈輕瓷剛走,男人就鉆了進來,并且還順手把門給鎖上了。
沈輕瓷去了超市,好不容易弄了點冰塊回到病房,卻看到房門開著,許向晚赤.裸著身體倒在地上,一頭長發(fā)散落在四周,地上有斑駁的血痕,空氣中隱約有股異常的味道。
沈輕瓷嚇得臉色發(fā)白,手里的冰塊掉到地上,重重地甩上門,快速沖了過去,蹲下來,伸手去扶許向晚,嘴里急急地問道:“向晚,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這才走了不到半個小時時間,怎么就這樣了?
許向晚吃力地睜開眼睛,對著沈輕瓷扯了扯嘴角:“那個渣男就是特么的畜生!”
沈輕瓷不敢再問,趕緊安慰許向晚:“別說話,我扶你上.床躺著!”
許向晚看著沈輕瓷,控制不住地哭了:“他不相信我流產(chǎn),說我是裝出來的,竟然又強睡了我一次!”
沈輕瓷這下明白了為什么剛才進來的時候空氣的味道怎么會那么怪。
只是,那個男人怎么能對許向晚做出這樣的事!
“他叫什么名字?他的公司又叫什么名字?”她都已經(jīng)等不及想要把那個混蛋給殺了!
“小瓷,沒用的!”許向晚害怕沈輕瓷去冒險,不愿意說。
沈輕瓷雖然心里著急,可許向晚不說,她也沒辦法!
不過,她總會想辦法查出來的。
實在查不出來,她還可以厚著臉皮去找陸正庭。
“好了好了,我不問,來,先躺好!”沈輕瓷扶著許向晚躺好,猶豫好久,想讓許向晚報警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一旦許向晚報警,這件事就會引起社會各界的廣泛關(guān)注,到時許向晚就像是被剝光了衣服站在所有人面前,她的家人,朋友,甚至公司以及同事都有可能知道這件事,那個時候許向晚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這樣的結(jié)果不是她愿意見到的!
所以,除了這個辦法,她一定能夠想到更好的辦法!
在想到辦法之前,堅決不能操之過急,萬一打草驚蛇,到時可就一場空了。
等到許向晚躺好,沈輕瓷起身按了呼叫鈴。
醫(yī)生來看幫許向晚檢查了身體,又叮囑了一番,這才走了。
許向晚虛弱的睡了過去。
沈輕瓷心口鈍痛,想了想,叫了護士過來幫忙照顧著許向晚,上樓去找陸正庭。
容放正在向陸正庭匯報公司的事,沈輕瓷推門進去的時候,容放趕緊打住。
看到沈輕瓷,陸正庭神情淡淡地朝著容放揮了揮手,隨后,容放離開。
沈輕瓷走過去站在床邊,淡淡地開口道:“告訴我欺負向晚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