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一聽這話,急了:“哪里有血?我剛才怎么沒看到?”
說著伸手去拉沈輕瓷。
沈輕瓷的腳步后退,躲開喬澤伸過來的手,微微一笑:“我沒事呵,受傷的不是我,是里面的阿姨!”
隨后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急診室。
喬澤看了眼急診室亮著的燈:“剛才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過馬路的時候差點(diǎn)被車撞,是阿姨救了我!”當(dāng)時要不是她,現(xiàn)在躺在里面的人就是自己了。
可盡管她都已經(jīng)那樣了,看到她的時候還忍不住叮囑一定要讓那個人賠償。
想到這些,沈輕瓷就覺得心酸。
“既然是她救了你,我會好好感謝她的!”聽到沈輕瓷說沒事,喬澤也松了一口氣。
“不必了!”沈輕瓷趕緊拒絕。
于是,如月就被兩人華麗麗的忽視了,一張臉的顏色變了又變,捏緊的雙手,掌心里滲出一層汗來,黏黏的。
“輕瓷,你別急著拒絕啊!喬澤說要補(bǔ)償阿姨,又沒說要補(bǔ)償你!再說了,阿姨因?yàn)槟闶芰藗隙ㄊ且a(bǔ)償她的呀!”如月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卻在罵MMP。
沈輕瓷抿了抿唇,眼神懶洋洋地落在她的臉上。
她真是一點(diǎn)都想不明白,這個女人怎么能夠那么厚臉皮。
她對她的討厭難道還表現(xiàn)的不夠明顯嗎?
“是啊,你就別替阿姨拒絕了!好了,先不談這個,你也累了吧、趕緊過來坐著休息一下!”喬澤的手伸出去了又縮回來,剛才沈輕瓷都把手縮回去了,很明顯是不想和他握手。
想到這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
“不用管我,你們先回去吧!”沈輕瓷真的一點(diǎn)都不想見到如月。
“輕瓷,既然累了就別說話,坐下來休息一下!”如月越過喬澤站到沈輕瓷面前,聲音是溫柔的。
沈輕瓷眼里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很快隱去,不冷不熱地說道:“你管好自己就行,不用管我!”
她始終無法想像如月當(dāng)時推她時的心情。
她和她認(rèn)識不久,為什么就能下這樣的狠手呢!
“輕瓷,你別這樣嘛!我們之間好歹也是朋友,那么客氣做什么!”要論臉皮厚,眼前的如月真是天下無敵。
對于這樣的人,沈輕瓷連和她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
“紀(jì)洪,你沒事吧?哎呀,真是嚇?biāo)谰司肆耍 ?
焦急的聲音響起,沈輕瓷不由看過去。
當(dāng)她看清楚那張臉時,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雙手緊緊地揪住衣角,有些難以置信。
果真是,無巧不成書么?
“我都說了沒事,你還非得特意跑過來,真是麻煩!”紀(jì)洪拉著男人坐下來。
男人這時恰好看到沈輕瓷,條件反射的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你這個騙子,怎么在這里?”
沈輕瓷的眉頭皺了皺:“先生,我不是騙子,說話請注意你的用詞!”
她只是在他的客廳里看到了母親的照片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jù)證明他是自己的父親。
這件事是她在從監(jiān)獄看過沈城之后回來,在路上悟出來的,所以,再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已經(jīng)能夠平靜面對了。
“怎么?你們認(rèn)識?”在場的其他幾人都覺得有些奇怪,幾乎是異口同聲問出來這個問題。
“見過一面!”沈輕瓷倒是一臉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