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景行,你先放手……”許心媚嚇壞了,滿臉恐懼,聲音顫抖得厲害。
“我說過,讓你適可而止!為什么你就是不聽呢?”男人的手在用力,許心媚只覺得脖子被卡得越來越緊,甚至有種像是下一秒就有可能窒息而亡的感覺。
這個男人,明明之前還和她一起吃東西,給她布菜,對她說著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
然而此時,這個男人似乎恨不得掐死她。
到底還是不愛吧,所以才會如此的對她下手。
“以后見了她知道該怎么做了吧?”男人的手緩緩松開,聲音有些瘆人。
“嗯,知道!”許心媚不迭的點頭,哪里還敢多說一個字。
不過,許心媚已經把這筆賬算到沈輕瓷的頭上了。
……
許向晚帶著沈輕瓷去了診所,因為不是很嚴重的傷,所以傷口處理得很快。
從診所出來,沈輕瓷仰頭望天。
恰好是十五,月圓之夜。
自嘲的笑笑,月圓人卻不團圓,有什么可值得期待的。
“向晚,要去喝一杯嗎?”沈輕瓷突然間扭過頭去問許向晚。
“你確定要去喝一杯?”許向晚挑眉:“你難道想酒后亂性?”
說完又覺得不對,趕緊解釋道:“我說錯了,不是這個意思!”
沈輕瓷伸手將貼在臉龐的發(fā)絲攏到耳后:“走吧,說錯話就說錯唄,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小瓷,你剛才是不是以為那是景行?”剛才離開的時候她特意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的側臉,總感覺那輪廓似乎挺熟悉的,還有那鼻子,很少有男人的鼻梁那么挺。
可是,偏偏男人的那張臉并不是景行。
明明所有的感覺都是他!
所以許向晚覺得很蹊蹺,不過,她并不想告訴沈輕瓷。
如果真是景行,那么,他為什么換了一張陌生的臉?
這是讓人無法解釋的。
“他不僅聲音像,說話時的發(fā)音也很像,給我的感覺就是景行。”沈輕瓷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不過你也看到了,那張臉不是景行的臉,所以,那也只是感覺而已!”
她忍不住,是不是真的應該試著放手了呢?
“好了,不想了!說不定景行都是許心媚這女人故意放出來的,想要迷惑別人。或者說,想要迷惑你?”許向晚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許心媚為什么要這么做?理由呢?
“不管是什么,我都決定不去想了!”沈輕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拍著許向晚的肩膀:“走吧,今天晚上敞開了喝!”
沈輕瓷的酒量其實是有些驚人的。
這和她清冷的外表完全不符。
不過,知道她能喝的,也就只有身邊幾個親近的人。
兩人打車去了‘非’,此時的‘非’,正熱鬧非凡。
許向晚拉著沈輕瓷走進去,看著舞池里扭動的身軀,五彩的燈光下,一張張臉顯得格外的不真實。
許向晚笑了笑,痞痞的吹了一個口哨,拉著沈輕瓷滑入舞池。
沈輕瓷一向不喜歡這種人貼人的舞,喜歡安靜的坐在一邊喝酒。
不過,許向晚跳了一下就拉著沈輕瓷去了吧臺邊:“小哥哥,來兩杯你們這兒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