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等以后找機會調查一下,我相信總有一天真相會水落石出的。”沈輕瓷的性子一向都不急躁,喜歡把每件事情都做好。
“對了,你知道嗎?那天晚上同學會,聽說后來許心媚和景行去開了房!所以,我覺得,不管景行是真的活著還是已經死了,你都別再惦記了!”許向晚放下筷子,很不淑女的打了一個嗝,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屑:“我真是沒想到,他是這樣的景行!”
用眼下最流行的詞來形容,那就是渣男。
“你又沒親眼看到是景行,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你那么激動做什么!”沈輕瓷握緊了手中的筷子,盡量讓語氣顯得輕松一點。
景行和別的女人開房嗎?
說真的,她不相信。
畢竟。
她和景行在一起那么多年,景行是什么樣的人,她還是清楚的。
景行絕對做不出來那樣的事。
“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微信群里照片為證!你不在群里,你當然沒看到,不過,我有保存下來哦。”許向晚端起杯子干掉杯中的啤酒,掏出手機來,點開相冊。
“我去洗手間!”沈輕瓷急急忙忙的起身。
“小瓷!”許向晚知道沈輕瓷心虛,也不逼她:“慢點,地滑,別摔著。”
沈輕瓷回頭看她,沖著她微微一笑。
許向晚看得出來,沈輕瓷的笑容很苦澀。
她心疼,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沈輕瓷幾乎是逃走的。
走到洗手間,趴在洗手臺上,強烈的悲傷涌上來,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她不是不信許向晚,而是,她不敢看照片。
她一直都在編織一個夢,把自己圈在里面。
夢里的景行那么美好。
美好到,讓人不忍心褻瀆。
“咦,好巧!”
聽到聲音,沈輕瓷抬起頭來,鏡子里映出來一張熟悉的臉。
是許心媚。
這一瞬間,沈輕瓷腦海里突然間跳出來剛才許向晚對她說的話。
景行和許心媚去開了房。
此刻看到許心媚,沈輕瓷忍不住想,景行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很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
想到這個,心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撐在洗手臺上的手用力摳緊臺面。
指甲斷裂,手指傳來一股劇疼。
疼痛的感覺讓沈輕瓷的腦子又清醒了幾分,沖著許心媚勉強的笑了笑:“是啊,好巧,一個人嗎?要不要一起!”
許心媚嬌嬌一笑:“兩個人!”
雖然許心媚沒有說和她一起來的人是誰,可沈輕瓷卻自動的將她和景行聯在了一起。
“哦,那,祝你們用餐愉快!”沈輕瓷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說完之后急匆匆地往外走:“我先走了,向晚在等我呢!”
“沈輕瓷,同學聚會那天晚上,你還好吧?”許心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問了這么一句。
沈輕瓷的腳步頓了下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好不好,你不是早就看過新聞了?還問,有意思不?”許向晚的聲音帶著一股殺氣,接著沈輕瓷的手就被抓住了:“行了,趕緊走吧,又不熟,說那么多做什么!”
許向晚向來直性子,最討厭有人在面前耍心機,雖然平時許心媚的表現看不出來對沈輕瓷的敵意,可剛才那句話擺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