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說明什么?”陸正庭有些心煩,連個眼神都沒給陳沫,語氣奇冷。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多話!
陸正庭的表現讓陳沫尷尬不已。
她都把自己最好看的側顏留給陸正庭了,結果倒好,人家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沒有話說了?那還杵在這兒干什么!”陸正庭的聲音凌厲,就差沒有喊她滾了。
陳沫哪里還敢在陸正庭面前多說一個字,急匆匆地轉身往外走。
剛走兩步身后就傳來陸正庭冷漠的聲音,“回來!”
陳沫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眼里不由閃過一抹喜色,急急地轉過身來,“陸少,有事嗎?”
“以后看到沈輕瓷,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以及你的態度!我媽給過你什么承諾或者暗示,那都是她的事,在這里,沈輕瓷和我一樣,是這個家的主人!”陸正庭很少一口氣說這么多話,氣場很足,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
陳沫眼里的喜色隱去,臉上的血色褪盡,蒼白的可怕。
“等下我會讓管家給你一個工作時間,以后你只能在工作時間出現在這個家!”就陳沫那點小心思,陸正庭又哪能看不出來。
當著沈輕瓷的面,他當然什么都不會說。
陳沫咬了咬唇,應了一聲,狼狽不堪地走出了門。
等到陳沫離開,陸正庭抬眸看了一眼一字排開的傭人,語氣冰冷,“你們也都給我記住,太太是這個家的主人!誰敢對她不敬,就是不尊重我!”
一群傭人嚇得低下頭。
看少爺強勢護著太太的樣子就知道,少爺是愛太太的。
“看你訓人這氣勢,身體應該很正常才對!這么急著打電話叫我過來做什么?你難道不知道我上班要打卡的嗎?萬一遲到可是要扣錢的!”傅恒拎著藥箱朝著陸正庭走來,一臉戲謔。
陸正庭懶懶地掀起眼皮看傅恒,“誰說是我?”
“不是你?”傅恒看了看四周,“沈輕瓷?”
到底是什么傷能夠讓陸正庭主動讓人打電話叫他過來!
不是說,陸正庭極其討厭沈輕瓷嗎?
陸正庭的眼角看了看樓上關著的房門,“額頭磕破了,盡量處理好,不要留疤!”
傅恒一聽這話,絲毫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你這表現很奇怪!”
陸正庭冷哼,“趕緊上去看看!”
傅恒看向陸正庭,唇角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后擰著藥箱往樓上走去。
陸正庭目送傅恒的身影消失,隨后推著輪椅去了客廳。
“少爺!”
“把報紙拿過來!”
傭人拿來了報紙,陸正庭接過來,目光落在報紙上,耳朵卻始終注意到樓上的動靜。
傅恒推門進了臥室,看到沈輕瓷正坐在梳妝臺前,梳妝臺上放著藥箱,此刻正對著鏡子處理額頭上的傷口。
傅恒不由挑了挑眉。
居然如此淡定自若的處理自己的傷口。
這個女人還真是與眾不同。
聽到開門聲,沈輕瓷頭也沒回,以為是陸正庭,“你去跟碰著陳沫做康復訓練吧,我的事自己會處理,就不勞你費心了!”一席話,冷靜的讓人懷疑不是本人。
傅恒唇角微彎,“我好手好腳的,做什么康復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