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我看到季燃,心里是一陣委屈。
于子健看到季燃,居然沒有松手,反而是摟著我的肩膀,看著季燃,一副示威的模樣。
“于子健,你放開我。”
他的舉動讓我生厭,我拼命的掙扎著,想從他的身邊掙脫。
可是季燃卻一直沒有動作,只是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兩個,這讓我心里更加的委屈了。
他這算是什么?不相信我?還是怎么樣?
就在我心里已經(jīng)委屈到了極點(diǎn)的時候,季燃終于緩緩的走了過來。
“表哥,如果咱們兩個打一架,你說會不會上了明天的頭條。于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居然騷擾自己表弟季燃的妻子,就憑咱們兩個人的名字,恐怕就能轟動半個C市了吧。不知道,到時候外公會不會還這么信任你呢?”
季燃的話一出口,于子健的臉色就變了。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終于放開了我,并且向旁邊退了幾步。
“你和薇薇,不是要離婚了嗎?”
“誰說我們要離婚了?我們,可好的很呢。”
季燃這個好字說的格外用力,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我知道,他現(xiàn)在心里一定是不爽極了,只不過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我掙脫了于子健的束縛,馬上磕磕絆絆的跑到季燃的身邊。
季燃看都沒看我一眼,直勾勾的盯著于子健:“不知道表哥今天來找你弟媳有何貴干?”
“我來找薇薇說事情,為什么要告訴你知道?”
于子健整了整自己的西服,傲慢的說道。
他現(xiàn)在在季燃面前的態(tài)度,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
看來,權(quán)勢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對他們的改變都是巨大的。
“薇薇,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有自己的判斷的。”
于子健也沒理會季燃,只是跟我說道。
我這會兒已經(jīng)快被他氣炸了,哪里會理他。
于子健自討了個沒趣,看著季燃冷笑了兩個聲:“聽說,你和創(chuàng)奧的合作崩了?季燃,表弟,你現(xiàn)在的日子也不好過吧,接連失去兩座靠山,你還在這硬挺著,不錯,我看你能挺多久。”
他說著,向前走了兩步,在走到季燃的身邊的時候,還伸手拍了拍季燃的肩膀。
兩個人雖然都沒有在說話,但是他們周圍的空氣感覺都在噼里啪啦的冒著火光。
直到于子健走出我的辦公室,季燃才厭惡的彈了彈自己剛才被他碰過的肩膀。
“季燃。”
我在他身邊小聲的叫道。
我心里十分的委屈,特別是看到季燃這幅樣子。
“林薇薇,你是傻的嗎?”
“我和他沒什么?是他來招我的。”
我委屈的說道。
“他來騷擾你,你就不會趕他出去嗎?不會喊人嗎?怎么能讓他占了便宜。”
“哈?”
我猛然抬起頭,看著季燃。
“你能不能懂得保護(hù)自己一點(diǎn)?他來找你,能有什么好事?你居然還傻傻的見他。”
季燃生氣的說道。
“哈?”
我是真的懵了,剛才季燃進(jìn)來的時候,我以為季燃誤會了我和于子健什么,臉色才會那么難看,才會說那些話,才會一直不看我。
所以我才會覺得特別的委屈,被于子健欺負(fù)也就算了,季燃他居然誤會我,不信任我,這比被于子健欺負(fù)還要讓我難受。
可是我沒想到,季燃生氣的原因原來是這個。
這讓我有點(diǎn)措手不及。
“哈什么啊?你就不會說點(diǎn)什么嗎?”
“我沒有,我反抗了啊,誰知道于子健這么無恥,他跟我說是來說店里的事情的,我想著這是在我的地盤,他又不能把我怎么樣。”
“我不是說了,這事我會去調(diào)查嗎?你聽他胡說八道些什么?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季燃現(xiàn)在對他這個表哥,可是一點(diǎn)都不留情面。
我聽到這樣的話從季燃的嘴里說出來,不知道為什么就很想笑。
不過這個時候,我可不敢笑。
“可是,他和我說,這些事情,是你外公做的!”
我看著季燃說道。
果不其然,季燃的一下子就僵住了。
“我外公?”
“季燃,其實(shí)你也早就猜到了吧?只不過你不愿意相信罷了。”
在C市,如果不是季燃,不是呂雪珂,那么還有誰能做出這樣的事呢?而且還是有能力做出這樣的事的人,除了他外公,我想不到其他人。
“于子健這樣說的?”
“是,他還說……還說讓我和你分開,他馬上就和劉昭離婚。”
啪,季燃的手一下子打在了辦公桌上。
我剛才猶豫了一下,就是知道,如果我和季燃說了這些,他一定會生氣的。
“做夢。”
“季燃,于子健怎么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外公,他現(xiàn)在要對我下手了。”
我當(dāng)然沒有那個能力和于老爺子抗衡,就算是季燃恐怕也不行吧,所以于子健才會那么囂張,因?yàn)樗溃覀兌疾皇怯诶蠣斪拥膶κ帧?
“這事兒,你不用擔(dān)心,如果于子健親口承認(rèn)了,那我會去找我外公說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也該有個了結(jié)了。”
“當(dāng)年的事情……”
“你先不用著急,這件事情不能急,外公現(xiàn)在也只是小小的給你施加了一些壓力,我會幫你度過這段難關(guān)的,如果我們要和外公攤牌,那就要準(zhǔn)備好一切,所以,你先暫時忍一忍。”
季燃身后摸了摸我的腦袋:“最重要的是,你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不要讓于子健再有機(jī)會接近你了。”
“你真的有把握嗎?”
“難道你不相信我?”
季燃微微一笑,他的表情和語氣都很自信,但是我卻深深的表示懷疑,畢竟,對手不是別人,而是他一直都很崇敬的外公。
雖然在當(dāng)年的那件事發(fā)生之后,他說起他外公還是畢恭畢敬的。由此可見,他外公在他心里的地位,讓他去和他外公攤牌,的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我嘆了口氣:“反正我現(xiàn)在就是你們手里的一只螞蚱,任你們誰伸手都能把我捏死。”
“傻瓜,說什么呢?”
季燃揉了揉我的頭發(f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