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隱門之中,似乎一下子動蕩了起來。
七王各懷心思。
秦王雖然跟其它六王示好,還主動要去殺掉葉歸塵,可不過是做個樣子,想讓別的王去做炮灰。
其它的王也不是傻子,雖然紛紛動兵,但大部分人都在按兵不動。
用句話說的好,雷聲大,雨點小。
反倒是齊王,因為掌握了很多關(guān)于葉歸塵的信息,表面上也開始朝著三合谷方向派兵,暗地里,卻已經(jīng)派高手悄悄潛入到了丹神宗,準備伺機動手。
葉歸塵回到丹神宗后,倒在床上接連睡了兩天兩夜,這才把這段時間的奔波給睡回來。
整個人的精神也恢復(fù)了很多。
第三天的早晨,葉歸塵聽到外面?zhèn)鞒隽随倚β暎崎_窗戶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卻見一道穿著白裙的靚麗身影正在跟那兩只小狼在玩耍。
那副情景,卻是難得的愜意。
不過,仔細看時,葉歸塵發(fā)現(xiàn)那個跟小狼玩耍的人不是納蘭青青,而是冷畫扇。
那個葉歸塵從活死人的洞穴里救出來的女子。
納蘭青青抱著雙臂,氣鼓鼓站在一邊,一個勁沖著兩只小狼喊,可兩只小狼卻對冷畫扇親昵無比,根本不理會納蘭青青。
“你們在干什么?”葉歸塵推門走了出來。
納蘭青青立刻小跑到葉歸塵面前,鼓著嘴一副生氣的模樣:“你這是哪里找來的女人啊?她來之前,小灰跟小花對我可親了,別人想要摸它們倆一把都不行,可自從這個女人來了之后,小灰跟小花都不怎么理我了。”
葉歸塵聞言不禁一陣好笑:“你這是吃小灰跟小花的醋了?”
納蘭青青一聽急了:“誰吃它們的醋了,這倆小狼不就是你讓我照看的嗎?現(xiàn)在你瞧瞧,都不理我了,我怎么照看啊。”
葉歸塵也有些好奇。
這兩頭小狼認生。
當時自己把它們從三首赤狼的身邊帶走的時候,應(yīng)該是因為三首赤狼的原因,這幾只小狼對自己沒有多少排斥。
可對陌生人,它們的接受程度很低。
當時葉歸塵把這兩只小狼交給納蘭青青的時候,納蘭青青照顧了好幾天才跟它們成為朋友。
按理說,對于別的人,兩只小狼應(yīng)該不會這么親近才對。
“葉大哥,您來了。”似乎聽到了葉歸塵的聲音,冷畫扇轉(zhuǎn)過頭來,微微一笑。
原先冷畫扇在山洞里的時候,渾身的衣服也臟兮兮的,滿臉驚恐,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樣貌。
可現(xiàn)在稍微打扮一下,穿著白裙,倒是帶著幾分迷人的感覺。
冷畫扇長得很漂亮,屬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種。
甚至葉歸塵都感覺,冷畫扇跟陳紫然相比,絲毫不亞于陳紫然。
那種魅惑之氣,根本不是用言語能形容的。
“嗯,怎么樣,還算適應(yīng)吧?”葉歸塵點了點頭,客氣道。
冷畫扇點了點頭:“葉大哥,這兩只小狼能不能送我一只先養(yǎng)著啊?我好喜歡它們!”
“不行!”納蘭青青立刻仿佛護犢子一般阻止了葉歸塵的話:“這兩只小狼是葉師弟送給我養(yǎng)著的,不可能再給別人養(yǎng)的。”
說著,還拉著葉歸塵的胳膊蕩了兩下:“葉師弟,你說是吧?”
冷畫扇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但很快掩飾住,擠出一絲微笑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是我唐突了,葉大哥,真不好意思。”
葉歸塵笑了笑,也沒放在心上,“沒事。”
說著,蹲下?lián)崦藘芍恍±堑哪X袋。
兩只小狼倒是極為順從,任由葉歸塵撫摸著它們的腦袋,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
“葉師弟,小灰跟小花餓了,我得帶它們?nèi)コ燥埩恕!背弥@機會,納蘭青青快速將兩只小狼抱了起來,還沒等葉歸塵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跑了。
看著納蘭青青的背影,葉歸塵笑了笑,對冷畫扇道:“冷姑娘,青青就是那樣,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葉大哥,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冷畫扇淺淺一笑,不自覺朝著葉歸塵走近了兩步,那張臉幾乎要貼近葉歸塵的臉了:“葉大哥,不知道為何,當初您把我從那些活死人手里救回來之后,我心里一直都放不下您,我,我是不是得病了?”
葉歸塵沒想到冷畫扇這么直白,而不自覺的,手也被冷畫扇抓住了。
“額……”
啥情況,這是想要以身相許嗎?
還是,天底下,真有一見鐘情?
葉歸塵滿臉木訥。
但是,不知為何,葉歸塵原先沒感覺出冷畫扇怎么樣,現(xiàn)在卻莫名感覺冷畫扇有些怪怪的。
說不出的感覺。
“哦,冷姑娘,我還有事,你先休息休息吧。”葉歸塵把手抽了出來,快步離開。
冷畫扇看著葉歸塵的背影,眼睛不由瞇了起來,嘴角更是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葉歸塵找到丹神宗大長老后,很快將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了解了一遍。
對于七王準備對他動手的事,葉歸塵并沒有放在心上。
三合谷是天險,就算是他們真要動手,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兒就攻過來。
而且,很多原來冥帝的老部下都已經(jīng)朝著丹神宗聚集,有一部分人更是直接駐扎在了三合谷,準備跟七王的人決一死戰(zhàn)。
“少主,如今七王散布出來的謠言對您很不利啊!”大長老憂心忡忡道:“很多人都說那些活死人是您釋放出來的,而您是來自冥山的惡鬼,根本不配成為冥帝之子。甚至于,還有人說當年冥帝之子跟惡鬼也有勾結(jié),當年七王所做所為,都是替天行道呢。”
葉歸塵聽到這些謠言之后,眉頭不由也皺了起來。
他自然知道謠言的可怕。
原本他以冥帝之子的身份回歸,肯定會得到很多人的支持。
可如今,對方竟然利用活死人造出了這些謠言,的確是高明的一招啊。
“對了,那冥山您了解多少?”葉歸塵想起從左冷秋嘴里套出的一些話,不由問道。
據(jù)左冷秋所說,無論是他的背后,還是秦王的背后,似乎都跟圣殿有關(guān)系。
但是,目前來說,葉歸塵對圣殿以及那些圣使一無所知。
大長老聞言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冥帝靠近混沌海,里面極有可能連接地獄,可這里距離冥帝跟混沌海太遠了,我從來沒去過,也不敢去。”
“為什么?”
“少主,您有所不知,我們丹神宗在整個隱門之中連個小宗門都算不上,甚至連三流宗門都排不進去。而越是靠近混沌海,那些修士也越強大,甚至在他們眼中,七王不過是一個螻蟻王朝而已,所以,無論我們怎么折騰,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場游戲。”
“游戲?”葉歸塵心中冷笑。
這個世界上,弱者在強者的眼中,就是螻蟻,就是可以隨意拿捏的玩物。
可很多人并不知道,螻蟻也有脾氣,螻蟻也可以逆天。
“那最好他們只是觀望,不要摻和螻蟻之間的斗爭,否則的話,我會讓他們后悔的。”葉歸塵冷冷說著,并沒有再接話,而是跟大長老商量著接下來該如何去做。
目前的情況其實很簡單,只要守住三合谷,丹神宗就是安全的,而丹神宗安全了,葉歸塵就是安全的。
葉歸塵安全了,冥帝之子就是安全的。
唯一的問題就是怎么打破那些謠言。
而且,隨著左冷秋的死,那些活死人都死掉了,變在敢真正的尸體,而左冷秋背后之人并沒有出手。
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左冷秋背后的人再出手,會讓葉歸塵措手不及。
不過,葉歸塵現(xiàn)在煉制出了幾千條殘魂傀儡,將這些殘魂傀儡放出去之后,可以覆蓋三合谷方圓三百里的范圍。
一旦有風吹草動,葉歸塵便能第一時間知道。
至少目前來說,除了那些七王的勢力已經(jīng)開始朝著三合谷進發(fā)外,倒也沒有其它的異常。
就在葉歸塵準備去三合谷轉(zhuǎn)轉(zhuǎn)的時候,有人從外面跑了進來。
“大長老,少主,有人要挑戰(zhàn)!”
“挑戰(zhàn)?”葉歸塵挑了挑眉頭:“挑什么戰(zhàn)?”
那人趕緊把一個信封送到了葉歸塵手里。
葉歸塵打開一看,是封用血寫的挑戰(zhàn)信。
內(nèi)容很簡單,基本就是因為葉歸塵是惡鬼的化身,死了那么多人,他身為正義之士,要挑戰(zhàn)葉歸塵,斬妖除魔。
最后對方還說了,如果葉歸塵不敢應(yīng)戰(zhàn)的話,就證明他真是惡鬼。
“這就是陰謀,一個陷阱!”看到信的內(nèi)容,大長老立刻斷然道。
葉歸塵捏著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陷阱?呵呵,就算是陷阱又如何?既然對方都踩到我頭上拉屎了,這卻是一個機會,證明我跟那些活死人沒有關(guān)系呢。”
“證明?”大長老一怔,有些不解:“少主,您怎么證明?”
“很簡單,把制造活死人的幕后真兇揪出來!”葉歸塵嘴角呤起一抹冷意,心中已有了主意,直接吩咐道:“好,我應(yīng)戰(zhàn)!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殺了我!”
“少主,萬萬不可啊!”大長老一聽,頓時急了。
這種時候去,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可是,葉歸塵卻一直堅持。
現(xiàn)在除非出現(xiàn)比筑基高手強很多的強者,否則葉歸塵根本不懼。
而且,葉歸塵也感覺那個能夠制造活死人的人跟秦王關(guān)系匪淺。
對方行蹤飄忽,想要將其引出來并不容易。
或許,這種生死斗會讓對方有去觀望的心思吧?
到時候,只要對方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葉歸塵就有信心將對方滅殺。
“大長老,我意已決,不用多說了。”葉歸塵制止了大長老的話。
葉歸塵接受別人挑戰(zhàn)的事情很快就在三合谷附近傳來了。
地點是距離三合谷一百里外的一片荒野。
那里屬于齊王的地盤。
周圍一馬平川,一眼望去,能夠看到有沒有埋伏。
據(jù)對方傳來的信息,對方是名筑基一層的高手,是位隱匿大佬,平常基本不會露面,可聽到葉歸塵是惡鬼的化身,竟然殘害了上萬普通人,再也忍不住出來,想要主持這個公道。
一時間,議論紛紛。
很多人都把那名筑基高手當成了義士。
都希望他將葉歸塵殺了,好報那上萬人的深仇大恨。
而就在決斗的頭一天晚上,距離決斗地點十余里外一個無人的村莊里,齊王親自召見了這名筑基強者。
“嚴大師,那小子您有把握殺了吧?”齊王一臉正色地望著面前的黑瘦男子。
黑瘦男子身穿長袍,臉上掛著不屑:“齊王,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呵呵,一個二十多歲的臭小子,我殺他如屠雞狗。”
齊王搖頭:“嚴大師,我知道您手段高強,這一次也是迫不得以才請您出手,可那小子我聽說修為詭異,而且還有惡鬼附身,萬一……”
“沒有什么萬一的,我們紅蓮閣專門喜歡對付這種鬼魅之物,齊王,只要到時候你把答應(yīng)我的條件做到就行了。只要那個小子敢來應(yīng)戰(zhàn),我保證他必死無疑!”
嚴大師將手一擺,根本沒把齊王的話放在心上。
齊王見此,只得不再說什么,而是點了點頭,朝著嚴大師一拱手:“那就有勞嚴大師了!”
“哈哈,好說好說!”
嚴大師說罷,身形一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待嚴大師走后,齊王卻皺起了眉頭。
有人來到了齊王身后,低聲問道:“齊王,這個嚴大師,可信嗎?”
“這個嚴大師是當年冥帝手下的高手,后來因為調(diào)戲了冥帝的女人,直接被冥帝派人趕了出去。結(jié)果,他竟然無意中碰到了紅蓮閣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紅蓮閣可是屬于三流門派,他們的首領(lǐng)更是金丹境的超級強者,揮揮手就能把筑基高手拍死的那種人物。呵呵,這一次,把這個嚴大師找來,想要殺了葉歸塵應(yīng)該并不難。”
“可是,如果萬一失手了呢?”
齊王看了手下一眼:“我不是讓人去抓那個叫納蘭青青的女子的嗎?呵呵,到時候,咱們會在決斗的地點周圍布置上很多的暗線,一旦嚴大師失手,我們便可動手,群起而殺之,那小子就算是有三頭六臂,又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而且,到時候那個叫納蘭青青的會在我們手里,有納蘭青青那個丫頭當人質(zhì),姓葉的那個小子肯定會束手束腳。三重保障之下,取那個小子的人頭,難道還不是易如反掌?”
“啪啪啪!”
就在齊王洋洋得意的時候,一道鼓掌聲響了起來。
齊王精神一振。
周圍立刻涌出了十幾名保鏢,將齊王包圍住。
“什么人,滾出來!”齊王怒斥。
“倒!”對方似乎根本沒有跟那些保鏢對打的意思,話音落下,那些保鏢紛紛仿佛中了什么迷魂散一般,紛紛倒了下去。
只剩下齊王一人。
齊王瞳孔收縮,大驚不已。
一句話,就讓身邊這些高手全部倒地,對方究竟是什么人?
緊接著,一道黑影浮現(xiàn)在齊王面前。
對方是個穿著黑色斗篷之人,因為斗篷太大,遮蔽了對方的容顏,根本看不出對方的容貌。
斗篷人現(xiàn)身之后,微微嘆息一聲:“哎,如果不是我的力量被封禁了,用得著將這些人弄死嗎?呵呵,只要我一個念頭,這些人就能連渣渣都不剩下。”
齊王大驚。
他絲毫不懷疑斗篷人說的話。
自己手下這些侍衛(wèi)都是煉氣高手,而且都有煉氣五層的水準,竟然連對方一戰(zhàn)之力都沒有。
那足以證明,對方肯定在全力之下,一個念頭就能將自己手下這些人轟成渣渣。
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難道是仙人?
齊王心思百轉(zhuǎn),由原先的驚恐,快速轉(zhuǎn)換成了欣喜。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齊應(yīng)龍,見過前輩!”齊王略一遲疑,當即跪倒在地,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斗篷人微微一怔,倒是沒想到齊王可以有這等魄力,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齊應(yīng)龍,你還真是能屈能伸吶!原本我以為秦王已是梟雄般的人物了,可如今看來,你似乎比秦王更加陰險,更加能屈能伸吶!”
齊王吹捧道:“前輩過獎了,不知前輩駕到,有何賜教?”
齊王把自己的姿態(tài)擺得很低,一副奴才模樣。
斗篷人似乎對齊王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微微頜首笑道:“齊應(yīng)龍,你很好,你知我是誰嗎?”
齊王哪里知道斗篷人是誰,忙道:“還望前輩賜教。”
“你可知圣殿?”
“圣殿?”齊王瞳孔微微一縮,腦袋中不斷思索著,想到了傳說中的冥山,以及傳說中冥山上有惡鬼,以及混沌海,甚至隱門。
雖然僅僅是一瞬間,齊王的腦海中盤桓了無數(shù)的念頭。
旋即,將這些念頭全部拋到了腦后:“還望前輩賜教。”
斗篷人不動聲色道:“我便來自圣殿,你可以叫我圣使。呵呵,當年七王禍亂冥帝,秦王所得利益最大。這些年來,七王都想成為冥帝般的存在,一統(tǒng)七王,可誰也沒想到,你們竟然一直僵持了下來。”
“如果我是秦王,早就把你們?nèi)繗⒘耍唤y(tǒng)七王了,可他的所做所為,讓我很失望。”
齊王聽出了個大概,誠惶誠恐道:“還請圣使賜教。”
他哪里聽不明白,當年秦王拉攏他們對付冥帝之事,似乎背后就有圣殿的影子。
怪不得當年秦王一躍成為了眾人之首,而且還能斬殺冥帝。
也正是通過那一戰(zhàn),秦王所得利益最大,這些年來,甚至隱隱有跟其余六王抗衡的架式。
只不過,也幸虧齊王一直暗中跟其余幾王聯(lián)系著,一旦發(fā)現(xiàn)秦王有任何風吹草動,便會對秦王進行制約。
這么多年來,他們之間雖然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可這種平衡卻有一種即將被打破的跡象。
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葉歸塵出現(xiàn)了。
這種平衡倒是被打破了,但是以另一種形式被打破的。
誰也成不了冥帝,只有葉歸塵死了才行。
也正是這個原因,齊王便想著一舉殺掉葉歸塵,趁機奪取葉歸塵手里的兵馬,奪下丹神宗,到時候,就有跟秦王一爭高下之力了。
這一仗,對齊王來說至關(guān)重要。
只能勝,不須敗。
贏了,他就可以成為新的冥帝,成為七王的新主宰。
輸了,就會失去天降良機,這輩子想要爬到秦王頭上都是難上加難了。
可偏偏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卻冒出了一個斗篷人,一個圣殿的圣使。
這讓齊王感覺自己的勝算又加大了幾分。
只要抱緊斗篷人的大腿,似乎自己想要壓秦王一頭并不難。
“前輩,還望賜教,只要這次您能助我成為新的冥帝,以后,我將是你的奴仆,圣殿之言,便是我之意念,是整個隱門七王之念,是冥帝之念!”齊王越說越激動,最后竟然爬到了斗篷人面前,抱著對方的腳親了一口氣。
那種感覺,嫣然一個低三下四的奴仆。
斗篷人對齊王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
這種感覺,讓他很爽。
“哈哈,哈哈,你果然比秦王聰明!齊應(yīng)龍,好,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斗篷人大笑著,把手緩緩按在了齊王的頭上。
齊王不敢動彈,但卻感覺一股磅礴的力量涌進了腦海中。
片刻后,齊王突然感覺自己仿佛擁有了不死的力量,甚至身體都堅硬了很多。
“我,我的身體,這是怎么了?”齊王震驚無比。
斗篷人淡淡一笑:“七天之內(nèi),你將是一名筑基五層的超級強者,七天的時間,如果你不但能殺了那個所謂的冥帝之子,甚至成為高于其余六王的存在,以后,冥帝之位,就是你的!”
齊王聞言,渾身一顫,眼神中透著無法掩飾的興奮。
七天的筑基五層強者。
這怎么感覺這般夢幻?
對方果然是強者,這還是對方的修為被封禁了一部分,如果對方?jīng)]有被封禁的話,豈不是可以輕松讓自己成為真正的筑基強者?
“謝圣使!”齊王大喜過望,又深深叩頭,眼眸中,閃過一抹詭詐之色。
筑基五層,絕對可以橫著走了。
哈哈,秦王,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