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我來了。”就在此時,葉歸塵突兀出現在了吳狼的面前。
吳狼一怔,連忙從座位上走下來,神色恭敬:“吳狼見過葉先生。”
原本的倨傲早就消失不見。
能殺了凌天的人,值得尊敬。
“凌天已經死了,接下來永安城將會一片混亂,燕王極有可能會派更強者來,但在此之前,永安城肯定沒時間顧忌到你了。趁此之前,你需要大力發展,爭取在我回來的時候,能夠有資格成為我的助力”
葉歸塵神色嚴肅。
吳狼正是鄭重其是:“屬下明白,屬下定不負葉先生期望,助葉先生成就大業。”
吳狼并不殺。
像葉歸塵這種人,肯定會成為一方梟雄。
雖然不知道葉歸塵為何要相中自己,但這些并不重要。
以后肯定少不了跟著葉歸塵廝殺。
葉歸塵見吳狼一點就透,很是滿意:“好,我也不多說了,我要先去丹神宗,此去最多兩三年。兩三年之后,我希望會見到一個不一樣的你。”
說完,葉歸塵沒有再廢話,折身離開。
離去時,腳步愈發輕盈,絲毫沒有掩飾身上的氣勢。
望著葉歸塵的背影,吳狼滿眼震驚:“葉先生,突破了?”
上次見面時,吳狼清楚記得葉歸塵只有煉氣三層的境界。
可一日不見,葉歸塵竟然達到了煉氣五層,直接越過了煉氣四層。
這特么是神的修煉速度嗎?
他自然不知道,葉歸塵跟凌天一戰,感悟良久,調息的時候,不小心就突破了。
如果被別人知道突破個境界這么簡單,恐怕得拿塊豆腐撞死。
……
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永安城城主凌天在萬軍之中被人斬首,不僅讓永安城沸騰,就連燕地也徹底震驚。
凌天的修為在整個燕地都是頂尖的存在,竟然被人在萬軍叢中殺掉。
對方是何等的高手?
難道是傳說中的筑基強者?
據當時目擊者稱,對方只有二十多歲。
這特么怎么可能是筑基強者?
天橋附近的兵營。
馮遠山跟統領吳勝并沒有等到自己手下的人將丹神宗的人帶回來,卻帶回了一個極其震撼的消息。
“凌天死了?”吳勝得到消息的時候,正端著茶在喝。
可聽到消息后,止不住手一抖,茶水灑落一地。
“這怎么可能?有誰能殺得了凌天?他可是煉氣八層的強者,據說已準備沖擊九層,距離九層不過半步之遙啊!”
吳勝的震驚可想而知。
就連馮遠山也不能置信,趕緊問道:“知道殺凌天的是什么人嗎?”
報信之人總結了一下得到的信息道:“似乎跟我們要去找的丹神宗的人相似。”
“什么?”這一句話,馮遠山跟吳勝頓時怔住。
吳勝趕緊揮手,讓手下離開。
房間里只剩下馮遠山跟吳勝二人。
“馮大人,你怎么看?”吳勝蹙起眉頭,雖然心中大體有了答案,但并不確定,征詢地看著馮遠山。
馮遠山深吸一口氣,講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并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少主,目前我只能說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的。少主的天資矍鑠,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將鬼市徹底收到自己麾下,這等本事,恐怕就算是七王也做不到。所以,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少主可以創造奇跡,咱們對待他的心思,似乎應該轉變了。”
吳勝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還有些不敢相信:“馮大人,我說句掏心窩的話,難道對方真是他嗎?我怎么感覺這么不現實?凌天的手段我親眼見過,就算是我,想要近凌天的身都不可能。而且,凌天為人謹慎,平常出行根本不會暴露自己的行蹤,往往會找一些替身。也就是說,偷襲想要殺掉凌天根本不可能,唯一的方法就是正面擊殺。但正面擊殺一個煉氣八層的高手,這種難度無疑于蚍蜉撼樹,太難了。”
馮遠山也默默點了點頭:“的確,這一點兒需要證實,但無論如何,能夠殺掉凌天的人絕對不容小覷,就算是燕王都不敢輕視。這樣,我這段時間會待在你這里,你立刻派人去調查詳情,把天橋駐守的人數增加。凌天一死,永安城肯定會內斗,為了奪取城主的位置,相信死的人會更多。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替燕王守住天橋,只要天橋不被別人奪掉,你這個統領的位置就沒人可以動搖。”
吳勝本來沒想到這么多,可被馮遠山這么一說,頓時如醍醐灌頂,連忙站了起來,沖著馮遠山施了一禮:“馮大人一句話,讓人茅塞頓開,我吳勝明白了。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追查清楚的。”
“好!”馮遠山點了點頭。
另一邊。
萬鬼林邊緣。
任我白五人等了兩天。
眼見最后的時限已到,卻依舊沒有看到葉歸塵的身影。
任我白有些失望。
沒想到堂堂一個冥帝之子,煉丹天才,卻因為一失冒失,死于非命。
“走吧!”任我白站了起來,嘆息一聲,正準備離開。
身后卻突然響起一聲虎嘯。
路家四兄弟立刻警惕,扭頭望向虎嘯傳來的方向。
待看清時,卻見一頭白虎正站在不遠處,而白虎背上似乎還坐著一個人。
“奇怪,那頭白虎,怎么感覺像是永安城城主凌天的坐騎?”任我白小聲嘀咕一句,“先不要輕舉妄動,看看情況再說。”
路家四兄弟聞言對視了兩眼,但渾身緊繃,并沒有放松的意思。
他們來之前早就打探過沿途的情況,自然對永安城城主凌天并不陌生。
凌天此人不但修為高,而且為人謹慎。
又以白虎為伴。
傳說這頭白虎是妖獸,煉氣五層以下的高手都無法奈何它。
白虎可是異獸,因其性情孤傲,想要降服的可能性非常小。
所以,能夠降服一頭白虎,也足以證明了凌天的恐怖。
白虎出現在這里,讓幾人心中怪異的同時,又緊張無比。
那頭白虎只是遲疑了一會兒,似乎在琢磨什么,很快就朝著任我白幾人走了過來。
待近了些,任我白幾人望向白虎背上的男子,一個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葉生?”